“啊，弥月，早上好。”她很自然地对华弥月点了点头：“我去买了早餐回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纸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一摆放在餐桌上。

公寓就在市中心，旁边就是商业中心，顾雪衣就算出去买点什么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一点都不需要担心。华弥月在心底狠狠地嘲笑着自己的多心，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早餐上。

普通的，连锁快餐店提供的早餐。

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家店的早餐了，但顾雪衣买回来的还是华弥月以前习惯吃的那个套餐。不，过去那么久了，顾雪衣怎么可能还记得呢，只是巧合吧。

华弥月坐在顾雪衣对面，慢慢地喝着豆浆，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为什么？

顾雪衣就这样接受了吗？在发情期被强奸了，然后又被上了，她不该感到悲伤和绝望，一边责备华弥月，一边哭哭啼啼的吗？

为什么她能就这么平静地起床，就这样出门买早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面对华弥月呢？就连态度都和以前没有分别，难道对顾雪衣来说，这完全是所谓的事情吗？

华弥月烦恼了那么久，想了那么多，顾雪衣却一点烦恼都没有吗？

她盯着顾雪衣，感到非常不甘心——她一定要让对方脸上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来才行。

于是华弥月望着自己昨晚才上过的Oga，充满恶意地道：“你的身体不，那里是淡粉色的，很漂亮。”

顾雪衣原本在平静地吃早餐，她在听到华弥月的话之后，动作僵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望着华弥月，慢慢露出了微笑：“啊，你喜欢就好。”她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早餐，用有些飘忽的声音道：“原来也是有颜色的，妈妈说弥月可能会不喜欢，就带我去做了私处整形手术。”

“……”华弥月僵硬地放下了手中的早餐。她盯着顾雪衣的脸看，对方脸上只有一如平时的淡淡笑容，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几秒钟之后，华弥月强迫自己再次拿起早餐，她心里乱成一团，根本感受不到食物有什么味道。她在感到稍微有点饱之后，终于忍不住把还未吃完的食物放下，瞪着还在慢吞吞吃早餐的顾雪衣，问：“你觉得这样正常吗？”

“你说什么？”顾雪衣微笑着看她，好像甚至不知道华弥月在问什么。

“别装傻！”华弥月知道，顾雪衣也有会想逃避问题的时候。她盯着顾雪衣的眼睛，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觉得恶心吗？”

少女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然后她继续淡淡地笑着：“你在说什么？”

如果是在平时，华弥月一定已经被故意回避问题的顾雪衣气到拍案离席了，但今天她不知为何，一定想把事情说明白。她恨恨地看着顾雪衣，语气森然：“在说妈妈。”

“还是说，你自己很想做私处整形，很乐意把腿分开，把你粉色的小穴给我或者其他人欣赏？”华弥月冷笑着，补了一句：“当然，妈妈也看过吧？”她满意地看着顾雪衣的脸色变得苍白，笑容也渐渐消失了，但不知为何，华弥月心里一点都不愉快。

“你是怎么说的？‘好的妈妈’还是‘谢谢妈妈’？你自己不觉得羞耻的吗？”

顾雪衣慢慢地低下了头。

看，她也是不愿意的。华弥月相信没有正常人会接受这种事情，但顾雪衣就这样接受、忍受了。没有哭叫，没有表现出痛苦和挣扎，和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华弥月甚至根本没有察觉到她被拉去做了那种手术。

顾雪衣也一定没有向其他人透露过这件事。

当然，也从来没有哭着找华弥月诉苦或是求助过。

母亲不太正常，华弥月知道这一点，顾雪衣一定也察觉到了。但华弥月选择拒绝和反抗，顾雪衣论什么命令或是要求都全部接纳下来了。

“我……”顾雪衣终于低着头，发出了低低的声音：“我和弥月你不一样……”

华弥月知道顾雪衣会说什么。

Oga看上去很单薄，她深深地低着头，发出了有些颤抖的声音：“我、我是……没有人要的孩子……”

这是当然的。

顾雪衣是作为累赘被抛弃的，只能依附母亲生活。母亲有意识地不让宠物跑出家门，不让宠物拥有离开的机会和能力，她当然就只能任由主人摆布了。

这件事，华弥月在中学的时候就想过。她清楚地知道顾雪衣如果反抗、如果离开，会有什么后果。离开她家门的顾雪衣家可归，就算被警察捡到，也只会被送回家来。如果反抗得厉害，论被母亲如何惩罚或是苛待，她也只能乖乖承受。

没有任何人帮助的顾雪衣法离开这个家，她根本没有办法独立生活。

顾雪衣一定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一直没有反抗。她这样确实也算是明智的选择，只要继续做乖乖的人偶，好好地讨母亲的欢心，论是继续受教育的机会还是零花钱，都一定会有的。

华弥月冷哼着起身，带着怒气回了房间。

她躺在床上，又用力地捶了几下枕头。

从很多年前开始，她就一直有一个模糊的念头。

但她一直没能把那句质问说出口来。

——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顾雪衣从来没有向她求助过。难道顾雪衣会以为，她和母亲会站在同一条船上吗？至少带着她离家出走，华弥月是绝对能做得到的。在远离母亲的地方，在继续上学的同时，过着稍微正常一些的生活……

就像……现在一样？

华弥月盯着枕头，吓得猛地坐起身来了。

这个枕头……她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的情景，浮现出顾雪衣舒服的表情，顿时什么都没有办法继续想了。

她想抱紧什么东西来平复心绪，比如枕头，但面前的枕头她好像又不能抱住也不能埋进去……

叩叩叩。

“弥月，”顾雪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生气了吗？”她问。

都是因为她！

从很多年前开始，她就因为顾雪衣而心烦，而顾雪衣却好像一点都没能察觉到一样。

华弥月突然名火起，她走到房门前，狠狠地拉开房门，望着有些茫然的顾雪衣，把她拉进门来。

她拉扯着Oga，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顾雪衣安静地看着她，眼神看上去有一点惊慌，但她最后还是慢慢地把外衣脱掉了。身上只剩内衣的时候，华弥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于是她脸色苍白地把内衣也脱掉了。

现在她没有在发情，赤裸着身体躺在别人面前的感觉格外难堪。

然后，她听到华弥月说：“把腿分开。”

顾雪衣望着天花板，慢慢把眼睛闭上，顺从地把双腿分开了。

床铺略微下沉，华弥月上来了。

她能感到华弥月把两边的软肉分开，在很近的地方仔细地打量着她的下体，她甚至能感受到弥月的气息喷在上面……痒痒的。

华弥月一点都不温柔地，像是在玩弄着什么一样，用两根手指把小缝分开，用手指戳了一下最柔软的部分。

粉嫩的小穴收缩了一下。

华弥月对着它吹了一口气，听到了顾雪衣像是要哭出来的惊呼声。她抬起头，望见顾雪衣含着泪的眼睛，和已经红透了的双颊。

她终于、终于感到羞耻了。

华弥月也终于在这一刻感到了满足，她望着露出羞涩神态的顾雪衣，笑着说：“确实很漂亮。”

“只有这一点没。”她又伸手，慢慢地拨弄了一下顾雪衣粉色的乳尖，看着顾雪衣笑：“我是喜欢的。”她很快直起身来，就这样下了床。她背对着顾雪衣，说：“这么喜欢我的信息素，以后也都给你好了。”华弥月强行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一点都不想让顾雪衣看到自己正在发热的脸，逃跑一般快步走了出去。

顾雪衣直到华弥月离开了房间，都还是愣愣的。

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捂住自己的脸，觉得手下的肌肤好烫好烫。

与此同时，胸口的感觉，稍微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