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杖恶劣地深顶进去,一瞬间隔着内裤破开两瓣肉唇,正好压在那个突起的阴蒂上,有些尖锐的柱头因为手掌似有若的颤抖而刮弄着那个可怜的肉蒂,受了这样的刺激,里面本来就湿润的地方水流得更凶了,几乎要开始抽搐,软肉讨好着吮吸着情的死物,希望可以得到一点温和的对待,但是权杖根本不管那脆弱地方的苦楚,只是用尖锐的下面刮弄地更凶,乌列尔在上方说
“菲尔,不要在这么神圣的惩罚时间流水。把腿在掰开一点。”
“好,好的,主教…”
恶魔颤抖着用手掰开自己的腿根,他也不想的,在这场荒诞的惩罚中,除了身体下意识感受到的快感,留给菲尔的唯有难堪和羞涩,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像这样扒开腿,把自己紧闭的私处送到别人的权杖下,
好舒服...
菲尔的眼神都涣散了,眼球上翻,露出一点眼白来,但是还要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这是圣洁的行为,这是一场心杂念的惩罚仪式。没人告诉菲尔,这个可怜的,被主教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恶魔,这些色情隐秘的惩罚,只是乌列尔以权谋私得来的一场私人的享受盛宴。
这场暗室里的私人教导,和人知晓的隐秘情史,是乌列尔一个人的美妙时光。
他终于舍得拿开那根淫靡的黄金“刑具”,上面已经因为刚刚研磨的动作染上了水光,他蹲下身,猩红长袍散落到铺着长毯的地板上,
“菲尔。”
乌列尔一边这么叫着,一边用手探进菲尔的内裤,菲尔知道,仪式已经进行到下一个阶段了,他的内裤被人拨下来,曲着腿露出两瓣水淋淋的肉唇,男人的手指压在上面,很爱怜,也很粗暴。
他的手掌扇下来,第一掌就把菲尔打得直哆嗦,肉瓣颤巍巍的吐出一口水来,打湿了乌列尔的手掌,几乎是一瞬间,男人的瞳孔就兴奋起来了,他哑着嗓子对着夹紧腿的菲尔说道
“放松点,把下面露出来。”
“可是...疼...啊啊!”
腿间的巴掌毫预警地再次落下,这一下子打得他的两瓣肉唇都变成扁扁的薄片,贴在可怜的红起来的私处上,他能明显感受到力道要比上一次重了,如果说刚刚只是为了不被罚所卖的娇,这次就是菲尔真心的了,他被男人打的又酸又痛又麻,肉穴里面一直在流水,
“只是疼?疼怎么还流水流的这么厉害。”
乌列尔并不相信菲尔的话,他是清楚这个小魅魔的,他一贯会拿乔卖娇,明明已经舒服的快喷了,还要扭扭捏捏地喊疼,等到他真的下手轻了又觉得不舒服,又委委屈屈地露出一点不满意的神色,缠着你要。
当然,这并不能怪他,乌列尔一边恶劣地打着恶魔的穴口一边想,谁让他是一只魅魔呢,这是他的天性,改不了的。
菲尔的穴口几乎要被乌列尔抽红了扇肿了,可怜地嘟起来,变成一个圆润的鼓包,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掌风。
乌列尔主教似乎惩罚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菲尔倒在地上,手指陷进腿根的肉里面,他还在乖顺的听着乌列尔的话,即使自己已经因为快感抽搐颤抖个不停了。
最开始的乌列尔只是打的他很痛,很酸,但是现在乌列尔似乎掌握了一点难以言说的技巧和手段,能就这样活活把魅魔打的喷出来,淫水流了一地。
果然,再又挨了几下巴掌之后,菲尔的穴口抽了一下,哆哆嗦嗦地从里面喷出一大股汁水来,他们浇在乌列尔的手心上,打湿了菲尔的腿间。
惩罚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菲尔终于放松地松开手,想把狼藉的腿间合拢,没想到他还没有开始动作,自己的大腿就又被人用手掰开了,掰的比他自己更大力,柔韧度很好的两只腿大开,把整个粉红肉壶全露了出来,可怜的打着哆嗦
“主教…主教阁下?不要!!”
男人突然舔了上去,鼻尖抵着阴蒂,舌头舔着肉缝,把他一下下舔弄地大开,湿淋淋地混着菲尔自己的水和男人的口水,徒然被舌头左推右压,像是一口张开的任人宰割的粉白鲍鱼。
“主教阁下呜呜…”
乌列尔沉迷地去舔他的下面,没有心思顾及菲尔的呜咽,他的舌头蜷着阴蒂,把那个可怜地方当成面团一样搓扁揉圆,甚至用牙齿轻轻去咬,肉蒂扁扁的被咬的好酸。
菲尔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再也受不住这种折磨了,这次喷的很准,透明的水流全都打在了男人的嘴里,多出来的一部分湿淋淋地顺着他的下巴流出来。
“做的很好,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