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菲尔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时,他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菲尔神子!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菲尔的身体下意识就绷紧了,他慌乱地从地板上爬起来,还不忘朝着门外喊道
“等等!等等再进来!”
“好的神子。”
菲尔从地上捡起自己湿透的内裤又慌乱地套到腿上,他是真的没有时间去找一条新的了。然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地毯上湿了的地方用别的东西盖住,又拍拍自己的脸希望脸上的潮红下去,他转了一圈,直到看见屋子里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东西的时候才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脸苦恼的奥希多骑士,金发男人站在门口,满面愁容,似乎内心积攒了很多的忧虑,
菲尔奥希多让出一条路来,并递给他一个椅子,他的房间只有这一把椅子,菲尔自己则坐在了床上,
“怎么了吗,奥希多。”
“我是想问一下,最近有人预约您的忏悔室吗?我做了一些很坏的事情,可能需要去里面忏悔。”
“啊…我最近都有空的。”
奥希多手覆上菲尔的手,眉眼笼拉下来,里面是一片脆弱的神色
“真的吗?那后天我可以去您的忏悔室吗?”
“可以的…”
菲尔小声说,他的眼神比爱怜温柔,看着奥希多就像是看着一只迷路的羔羊,神子们的忏悔室就是为这些犯了的可怜人设立的,他们的悔恨和苦恼,会由温柔的神子疏解,他们会以包容的心态,代替上帝原谅这些迷途羔羊所犯下的误。
奥希多在这里坐了很久,直到天空半黑的时候才离开,他走前还意味不明地打量了菲尔一眼,看得菲尔很奇怪。
奥希多轻轻关上门,他站在门外,鼻尖抽动了一下,屋子里那股腥甜的味道被冷空气所取代,菲尔掩盖的是挺好的,不过只有一件事情他忘了,那条在他屁股后面甩个不停的尾巴,上面还带着水光。
那上面的气味又腥又甜,骚的过分了。
菲尔今天真的累狠了,几乎是一刻休息时间也没有,现在天黑下来,又到了菲尔的祷告时间了,菲尔从自己的木制柜子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大理石雕像,雕像很小,大概只有他一只手掌大,菲尔把雕像小心的放在地上,然后双腿并拢跪坐,开始对着小雕像虔诚地祷告,他念的祷词很不一样,并不像人类的语言,而是有一种难以理解的拗口和神秘,
那座地上的石头小雕像在这祷词之中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立体,最终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的模样,面相悲天悯人,叉开腿坐着,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撑着脸,脸上是一片难以捉摸的笑意。
等到雕像变大了才能注意到,男人腿间本来是布料的部分竟然是空的,他的性器挺立着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
菲尔紧张地变换了一下坐姿,小心地爬到男人的腿间,用自己的肉穴去蹭石膏几把的顶部,他的水流到石膏上面,把石膏顶弄得亮晶晶的,
石像里面传来男人闷闷的声音,很轻,很飘渺,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地上一样,这羽毛般的声音疑惑不解地问
“今天怎么会这么湿呢?”
菲尔拉开自己的内裤,把整个穴口都露了出来,悬在男人的性器顶端,那个半圆的龟头和他的张开的穴口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水液从里面一滴滴流出来,滴到男人的马眼上,雕像关于性器这方面雕刻的很细致,连每一根青筋都雕刻的细致入微,只是看着就能感受到性器捅进肉穴时候的触感。
雕像摆出的是一个适合坐进去的姿势,菲尔可以轻松的爬进去,菲尔搂住男人的脊背,双手紧紧攀在男人鼓起的肌肉线条,一点点把自己的腰部放了下去,肉穴吞吃着冰凉的性器,空虚的一部分被鼓鼓囊囊地感觉填满
“因为…嗯啊…今天有自己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