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不上。”他附和。
“我是不是,忘记了你。”过了许久,她突然问。
“嗯,你忘记了许多。不过没关系,还有我。”他把她抱起,走向浴室。
风卷残云一般的吃过饭,两人泡在温泉池里。靠在一起,静静地好似夫妻。
“你不难过吗?”她问。
“不会,你在就很好。”他答,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要是能每天操你就好了。”她说,嘴边、眼角不小心翘起一个大大的笑。
“嗯,好。”他同意。
她终于爆发出大笑。
两人好像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像是同居多年的情侣。
虽然弟弟发现以后,发了很大一通火,但后来也不了了之了,自己搬回了宿舍。
“明天我就要搬回去了。家里,要照顾。”何鹭对她说。
“要照顾什么?”她随口问他。
他犹豫了一下,“小孩。要照顾小孩。”
“你有小孩?”她吃惊道。自己难道当了第三者?不该吧,不会吧。
他摸摸她的脑袋,笑着说,“嗯,我们的小孩。一岁多了。”
她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眼睛里汩汩流出泪水。她木然的伸手去擦,木然的看着自己止不住的流泪。
“没事的,卉卉。”他搂住她,“没事的。”
何鹭搬回去了,虽然隔三差五都会过来一趟,却不再留宿。他很忙,儿科医生的单亲爸爸。
她最近总想记起些什么,却总是记不起来。她怎么会有了小孩,还忘记了?发生了些什么?那她是不是一个很糟糕的人。
何鹭总是跟她说,她很好,她忘记了只是一种保护自己和保护别人的方式。她很坚强,也很强大。
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真的回想不起来了。
但是,跟堂哥发生了这么多事,虽然是远房,在家人和世人目光里活着,一定也很不好过吧。
她去见了自己的小孩,很健康的一个小女孩。很爱笑。
他说,很像她。
再后来,她退了房子,搬了过去。
医院里的同事都说,何医生最近状态很不。许多人都发现,他戴上了戒指。
有人问说,他是不是结婚了,据他说,是补上了。
还有人说,有看到有女孩来接何医生,两人还手牵着手去停车场。那女孩儿很爱笑,笑起来眼睛弯弯,很甜。
卉卉没有想起从前的事。她也不在意。
如今一家三口,仿佛捡了个便宜孩子,她觉得很不。
虽然没有像当时说的那样,天天做爱,可他们还是时常做爱,她觉得很不。
她怎么就这么迷恋他的身体呢?她看着眼前收拾着家的男人,后背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在薄薄单衣下若隐若现。
唔,不如今天也去家旁边开个房间好了。
想起来,有一次他们去开房间,还遇到了他的同事。
那女医生有点瞠目结舌,“何医生,这,这位是?”眼里透出惊讶和犹疑。
何鹭牵起卉卉的左手,露出那枚戒指,笑着说,“这位是我爱人。”
卉卉活泼的多嘴,“家里有小孩,要睡觉。”
女医生羞红了脸,她的男同伴也略显尴尬。
何鹭说,“不打扰了李医生。”
卉卉:“就是就是,春宵苦短。”
两双人匆匆散去。
卉卉噗嗤一笑,思绪撤回到现在。
“鹭,今晚去不去外面?”
何鹭回头半皱着眉笑,“果然干活的男人最帅么?”
“可不是!”卉卉哈哈大笑。
“哦对了,我弟说他周末要来。”
何鹭皱眉,他跟她的弟弟一直都不算融洽,但是还是用开心的语气说,“好。”
只是这晚,他操的尤为强烈,带着点愤怒。大概卉卉叫的十里八荒都能听见了,楼下的狗都在叫了。
周六何鹭照旧值班。
卉卉一个人在家等弟弟。
“你到哪儿了?我已经在一楼了。”
“我看到你了。”陈齐挥手。
两人坐在家中,宝宝送去活动中心了。
“姐,我其实,我。。。”陈齐的眼神炙热,眼眶发红。
卉卉坐的近了些,手摸上他的额头,“怎么了?”好像是有点烫,但应该没发烧。
他一把将她推倒,吻住。凭什么那个人可以,凭什么那个人做了所有他想做的。
他的眼泪很烫,滴落在她的脸上。
她本想反抗、推开。可那些眼泪,让她不能动作。她忘记了很多事,包括忘记了他们如何一起长大,只记得小时候,他们会抱在一起睡觉。大人都说他们吵吵闹闹,却又感情很好。
如今她这个弟弟,早已经如此高大。
明明很帅气,却哭的一脸乱七八糟,手上也乱七八糟,把她的衣服裤子乱扒了一地。
弟弟的身上滚烫。
很多事情,她不明白。别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渴求和欲望,其中有一些,他们在她身上索求。
他知道,他这么做了,事情就会变,他也许再也回不去了。可是,事情已经变了。他偷看过数次的姐姐的躯体,如今完全的裸露在他眼前。
她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假如他这么痛苦,这么想要,那就来拿吧。
她抓住那根涨成紫红色的阴茎,上下抚弄。
两人在沙发上禁忌的结合,他终于进入了姐姐的身体。
他泣不成声,“我该怎么办。。。姐姐,我该怎么办。。。”
她亲吻着他落泪的脸,“没关系,天地很大。”
他抽动着阴茎,头一次感觉自己在真正的做爱。
他也交过女友,也同一些人睡过觉、做过爱。可没有一次有这样的感受。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姐姐。没有人比他更多的注视着她。
他知道她的个头是如何一天天长高,胸脯是如何一天天隆起。他知道她给自己的腋窝和阴部脱毛,在家用玩具自慰。
他拿出那个她以前最爱的玩具,虽然她全都忘记了。
她忘记了,他们曾经一起洗澡,一起偷偷自慰,他曾帮她口交、也曾把自己的精液洒在她的身体上。
一边用玩具刺激,一边疯狂的抽插,姐姐的身体剧烈的反应,穴道给予热烈的反馈,让他疯狂。姐姐的叫声,好久都没有听见了,好久好久。
姐姐。。。这次,他将精液深深的射进她的身体,希望它们永远都流不尽。
弟弟走了,何鹭回来了。房间、空气,全都不对。
她,也不对。
她赤裸着身体,盖着被子,安静的睡在沙发上。
只一瞬间,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把她抢走,陈齐从来没放下过。
沉着脸,他走近了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大腿间还有凝固的白浊。
她醒了,“鹭。”
何鹭温柔的笑了笑,“嗯,我回来了。”
他的阴茎对准了她润湿一片、模糊不清的小穴,随着穴口每一次的吞吐,都有一些精液和她的体液的混合体往外溢出。
何鹭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挤出一滩白浊。用那个人的精液做爱。
每一次撞击都噗噗啪啪作响,他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她的身体。三个人的体液,在同一个地方交织。“我要怎么操你才够呢,卉卉。”他几乎有些崩溃。
“全都给我。”她说,“我要。”
何鹭也射在了里面。当他拔出肉棒,白色的液体从穴口流出。
她伸手从自己的下体接住液体,双眼直勾勾看着他,饥饿一般的送进自己的嘴里,一口、又一口。
何鹭深深的望着她,这一夜,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或许直到残留在她体内最后一滴精液都是他的。
后来弟弟时常来,再后来四个人买了房子,搬去了一起住。
爱是什么、家是什么,他们不介意让它没有答案,只是努力地经营着自己短暂而渺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