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生的爱娇并不是刻板印象中Oga那种趾高气昂、骄纵跋扈的大小姐做派,只是受宠又懂事的孩子面对信任喜爱的人那样,自然而然地表现出自己的天真可爱、不自觉下意识地撒娇嗔怪。谢云流的冷落并没有磨灭忘生本性的柔软包容,忘生也和李忘生一样,是一个坚定不移的人。
而这对长大的云流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性吸引力。他觉得忘生比自己身边任何一个同龄Oga更妩媚迷人。
谢云流偶尔在家时,碰上忘生的发情期会和忘生关在卧室里连续做几天几夜。中途谢云流出来拿食物和营养剂,满室的Apha和Oga结合的旖旎气息就顺着门缝飘出来。进入青春期的云流闻着那味道就硬起来,躲在门外撸动自己的阴茎,听着忘生断断续续隐约传出的缠绵呻吟射了满手。
云流十八岁那年,终于推开了那扇门。
忘生又到了发情期,谢云流不在家,他是把自己锁在门里等抑制剂生效的,但云流早就偷偷配了忘生房间的钥匙。
忘生一个人赤身裸体大张着双腿在床上自慰。Oga情热中的身体像煮熟的虾一样红,他伸着手指捅自己的花穴,脸上一副难耐神情。他在谢云流面前如此放荡主动地勾引,却也只是对心爱的、想要得到的Apha一个人大胆。实际上他内里仍是一个害羞保守的Oga,连自慰的小玩具都不好意思买,只能用自己的手指。
——而对于发情的Oga那能容纳Apha刑具般粗长性器的穴道来说,自己的手指又怎么够。
云流推开门进来,忘生吓得瑟缩一下,迅速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躯。云流走上前,强硬地扯开他的被子,抚上他滚烫的身体。
忘生被那双大手凉得浑身战栗,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瑟瑟发抖。忘生热得发软的身体力推拒他——云流不知不觉中已长得如此高大,即使是平时的忘生也是推不动那一堵城墙一般健实的身体的。
“你自己玩,够吗?”云流脱下自己的衣物,伸出手指捅进他身下流着水的花穴。
“你别这样……云流,我们不能这样……”云流手指在他穴里肆虐,粗大的性器就这样直勾勾指着他。忘生身下的水流得更泛滥,花穴下意识将云流的手指吞得更深。他哭喘着摇头拒绝:“你父亲会知道的……”
“你以为他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思吗。”云流舔上忘生的脖颈,叫他不得不扬起头来:“他把我一个年轻气盛的Apha和你一个守活寡的Oga放在一起,不就是默认我睡你。”
忘生心一颤。他守了这个空旷冷清的家十二年,以为能等到谢云流回头看他,却只等来养大的狼崽子咬上他的脖颈。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云流那道阴沉的目光就黏在他身上,这让他觉得自己像是狩猎场上孤苦伶仃、一览余的猎物。他刻意去避开云流有意意对他的触碰,去和他保持距离,将他暧昧的动作和话语解释为孩子对母亲的依恋,明里暗里强调他母亲的身份,试图演一出母慈子孝。他本是要警告云流二人的身份,却不知道这样让叛逆期的少年心思更甚。
他其实也冥冥之中意识到,云流总有一天会爬上他的床。
云流把忘生抱起来,让他双腿环在自己腰间——云流已经是一个长成的Apha,身材如同他父亲当年一般高大,抱起忘生这样一个娇小的Oga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云流和他的父亲面容相似,忘生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终于愿意把自己抱在怀中。
Oga的穴口暧昧地蹭在Apha的胯部,云流硬挺的性器几乎要顶进那张流着水的小口。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是这样抱我的吗?”后来的云流逐渐接受了忘生,忘生母亲一样全心全意地照顾他、带他玩耍。他毕竟还是个好哄的小孩子,高兴时小猴子一样跳起来环着忘生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也是这样双腿紧紧箍在他腰上亲近他。而现在他反而把忘生这样抱在怀中,却不是孩童天真邪的亲近,那硕大的性器顶在忘生臀后,性暗示的意味显而易见。
忘生不得不用力攀紧云流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如果任凭重力作用,他就会滑坐到云流的阴茎上。忘生身下已被自己和云流的手指捅得汁水淋漓,不断张合着,他自己支撑住自己,疑是更方便了云流的动作。
云流扶正自己淌着清液的阴茎,对准那穴口轻而易举地塞入龟头。
“啊……”忘生仰着头高声呻吟,仍试图撑起自己逃离Apha性器的鞭笞。云流不许他逃避,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臀往身下按。如果忘生配合,云流不介意对他温柔一些,慢慢让他适应着肏进去,但忘生显然是不愿意配合了。
这下忘生不得不被迫一口气吞下云流粗长的性器。Apha坚硬的阴茎压蹭过他的花心插到他花穴深处,他一下尖叫起来,泪水猛地涌出来,不知是因为身上的刺激还是心中的委屈。云流填满了他,明明是解了他身体的空虚痒意,他却哭叫得像是在被强奸——他确实是被自己养大的继子强奸了。
他越是哭叫云流越是兴奋,不管不顾地把他按在墙上,以他的背部为支撑点狠狠肏他。忘生背上很快被蹭红,娇嫩的花穴不断被彻底贯穿,让他在疼痛中生出断断续续的快感,吟哦不断。
云流在凶猛的抽插间隙凑过去咬他耳朵:“爽吗……小妈……”
忘生一下喷着水高潮了。
云流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云流儿时不愿叫他,只直接冲着他讲话,后来他叫他哥哥,刻意把父亲的情人叫来和自己同辈,好像这样就能同他发生些什么。
他的身心被背德的快感猛烈刺激,将精水射到了云流的小腹上,花穴夹着他的性器剧烈地收缩。年轻的Apha被他穴道绞得腿软,爽得抱不住他,将他抵在墙上禁锢在自己怀中一股一股漫长地射精。
忘生从未被谢云流内射过——他要么拔出去要么戴套——被烫得抖起来,抽噎着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云流抱着肏了他小半个小时,也确实再抱不住挣扎的Oga,顺他的意拔出来将他掼到了柔软的床垫上。
云流跟着扑了过去,凑过去吻他肌肤。忘生力逃跑反抗,只得偏过头去不让他吻。
“还想要吗?”忘生又瑟缩一下,身后的空虚感又袭来,红肿的花穴开始淌着精液和水收缩着,想要被什么填满。云流又将手指捅进忘生穴口,按压他的穴心:“和继子偷情的滋味如何?我跟他谁肏得你爽?”
谢云流很少满足他的情欲,连吻都很少给他。而云流什么都愿意给他。
忘生终于叫他逼问得崩溃了。这些话语带来的心酸苦涩比肉体的直接刺激更能扯断他脑中那根岌岌可危的弦。忘生彻底放弃了礼义廉耻,主动环住云流的脖子,将他拉过去湿吻。
精力旺盛的年轻Apha和发情的Oga在床上胡天胡地,云流有意意地顶开忘生的生殖腔口,忘生就主动吞得更深,将龟头包裹进去。他要云流在他体内成结、射进他的生殖腔,云流也确实这样大胆地做了。
他还想做更过分的。
云流张口对着自己父亲标记过的腺体咬了下去,试图覆盖掉谢云流打下的印记,将忘生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忘生感觉后颈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是被利刃划破了脖子,陌生又熟悉的信息素大量注入他身体。他终于承受不住,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