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小酒馆,感觉这里的生意居然还不,旬邑每天穿梭在大厅和后院,忙忙碌碌的生活,突然让他对生活充满了希望,觉得这日子有了盼头。
尽管很多时候也是入不敷出,但至少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反正是赚了还是赔了,都算在尼笆的头上。
那天,夜幕降临,深夜如期而至,忽然一股冷风吹过,屋里悬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此时已经进入梦乡的旬邑,浑身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透过窗口照射到屋里的光芒,又再次闭上了双眼。
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
敲门声如此有节奏,旬邑还以为是自己听了,没想理会,准备继续回到梦里,敲门声又再一次响起。
他连忙裹住单薄的被子,蹑手蹑脚的将门轻轻打开,透过缝隙往外看了看,也没见到有人。
就在他准备重新回到床上去时,一个浑身湿透,脸色的惨白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面前,整个人被吓得差点飞了起来。
那滴答滴答的水声,落在地板上,整块地板都湿透了,那水声就在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响着。
此时,旬邑整个脑子都在飞速的运转着,他迅速的开门,直接飞奔出去,就在他跑到大厅时,那人又重新回到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大哥,大晚上的,咱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旬邑咽了咽口水,胆战心惊的哀求道。
“小兄弟,你能倒杯茶给我吗,我好冷。”
听到他开口说话,旬邑紧张的心慢慢放松了下来,他镇定地走到吧台后面,摸了摸炉子上的水壶,发现还有余温,立马倒了一杯给他送去。
只见他咕咚咕咚几口下肚,杯子里的水很快就喝完了,随即他又向自己要了一杯。
见状,旬邑直接将茶壶拎了过来,“你慢慢喝,还有多的是。”
“谢谢你,现在感觉好多了,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喝到热茶了。”
呃、、旬邑托着下巴,细细的将他打量了一番,而后认真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哎!一言难尽呐!”
见他奈的叹气,旬邑又给他续了一杯茶,“大哥,我想问你一句,你是人还是鬼啊!”
“非人也非鬼!”
声音突然从后脑传出来,旬邑整个人又被吓得站了起来,转过身看到尼笆,沉重的叹了口气。
“大半夜的,咱能不能不要这样?心脏真的受不了的。”
只见尼笆瞬间飘到他的面前,用手轻轻安抚着他那颗加速的心,扑扑他的胸口,咧嘴一笑。
“你要是把我吓死了,我做鬼都不放过你。”旬邑生气道。
“哟,几日不见,干嘛呀变得这么恶毒。”
“你舍得出现了,小春花怎么样了?”
尼笆一脸不屑的坐到桌前,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两口,嫌弃道:“什么玩意儿,白开水一样,这么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