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就坐在傅祁年旁边,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傅祁年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炙热了。
她扬了扬水润的红唇。傅祁年还真是比她想象之中的忍耐力都要强呢。
春情可是夜幕会所里最强烈的催情药。就那么一份就要花费一百万。
换做是普通男人早就忍不住朝着她扑上来了,傅祁年竟然能忍耐到现在?
苏子朝着傅祁年看了一眼,只见他手背紧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鼓了起来,手臂上那一层肌肉紧绷得好似石块。
到了别墅,傅祁年的意识已经变得有些胡乱。
“小年,我先扶你回房间。”
苏子一脸‘紧张’地扶着傅祁年走进了主卧。
对,她和傅祁年第一次做爱就是要在她和沈宴的婚房里。
这可是沈宴做梦都想实现的事情啊!
苏子扶着傅祁年躺下后,她去浴室里拿了热水打湿的毛巾。
“小年,你的脸看起来好红。你不该喝那么多酒的。”
苏子故意弯下腰去替傅祁年擦拭滚烫的脸。她穿着一条深v的吊带裙。
在她弯下腰时,雪白的乳肉几乎和傅祁年的脸贴在一起。
傅祁年本来就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她的动作就像是点燃一堆木材的火焰。
“苏姐,我好难受。”
傅祁年身体不能地翻身把苏子压到了身下。
“你做什么?”
苏子‘慌乱’地抵在傅祁年的肩膀上。她挣扎时胸口的乳肉和他结实的胸肌互相摩擦着。
原本傅祁年就已经受不了了,被苏子这样刻意地撩拨后,他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了。
苏子胡乱扭动的双手被傅祁年一把压在透顶,胸口两团雪白的乳肉变得更加挺立呼之欲出。
“苏姐,救救我。我真的好热。”
傅祁年低下头吻着她雪白的胸口,她身上真的好香。这种香味对傅祁年来说就跟蛊毒似的。
他不知道的是‘春情’这种药和苏子今天身上的香水确实是一副的。
每一份春情搭配的春蛊都是不一样。
中了春情的人只会对有春蛊的人发情,并且在做爱时会得到这辈子一辈子都难以达到的快感。让做了春情的人对这种性爱彻底上瘾。
哪怕清醒过来,也会对对方的身体有着难以克制的性瘾。
这也是这种药价格如此高昂的原因之一。而且这种药,唯一的解药就是对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