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他?他不是官方里面的组长吗,肯定也验证身份了。”
“那我要和你聊一下狼人杀的思想了,你认为在狼人杀这个游戏里面预言家的验人逻辑是怎么样的?“
君空略仰着头,捏着下巴、略带笑意的看着郝萌。
“那还能是怎么样的,不是奔着狼去验人的吗?”
“当然不,肯定不,你要是这样觉得就大特了。”君空拿手指朝向自己脑袋指了指
“狼人杀里除了狼人,大家其实并没有同一阵营的信息,想法是不可能互通,只能通过一次次讨论中找出他人的逻辑误来一步步推进着游戏,在一般的情况下,论你有没有查杀,狼队都会有一个人和你对跳预言家,但是这个跳预言家根本逻辑并不是取信于好人。”
“那是什么?”郝萌双手一撑,身体略微向前,一副我很好奇的模样。
还真是一个好“捧哏”呢,君空心里这么想到。
“把水搅浑,让好人阵营一方考虑的更多,给予其他狼同伴更多的生存空间。”“因为狼是穿不起神的衣服的,狼的身份只能是民及民以下,神职除了预言家,往往都有自证身份的方式,就算不能,作为有功能性的神牌的视角也很难是狼去模仿的。”
“那也不对啊,既然论查不查杀都会冒充预言家,那给查杀不会给狼队更大的心理压力吗?而且能给查杀的预言家总比给金水的预言家信服力来的大。”
“我还是不打算说多了,等下你脑袋晕乎乎的问个不停,我就说一句话——预言家是为了压缩狼队的生存空间,所以不用奔奔着狼去验人,只要把难以定义的‘民’给确定下来就行。”
“更何况这是现实狼人杀,有身份牌的人只是少数,大多数人都只是‘民’,相较于找狼人,验一个‘如果他是狼人就麻烦大了’的人更重要。”
郝萌听完后说道:“意思就是说要去验那个收益最大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你不要把‘笨’这个标签一直打在我身上了,你这算是刻板印象!”郝萌双手叉腰气呼呼的说道
君空所谓的“嗯嗯”了两声。
但其实心里验“何坤”最主要的原因君空并没有说。
因为看到血突然产生的冲动,如同看见美食一样饥渴的感觉让君空有点匪夷所思,因此君空也开始怀疑“神庭”的准确性,但是只要能确保“何坤”的身份误,那基本就能确定自己得到的大部分信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不然按常理来说,今晚“郝萌”最应该验的人应该是“我”。
这几天我和她搭档行事,最亲近的人反而应该最先去验,这是“现实狼人杀”的准则。
狼人一月行动一次的消息如果误,验周边的人才是收益最高的选择。
“明天看何坤是什么身份,再决定要不要让郝萌验我。”君空这样想道。
“假如他不是金水,我的身份可能就存疑了,那该又怎么避免郝萌以后来验我。”
想到这里君空也有点头疼,要是何坤是狼人就全乱了,不过应该大概率是金水,君空还是不打算过多消耗自己的精力在这方面。
说完这些,君空就外出进行日常的跑步。
天色渐晚,夕阳斜挂在西山之间,一丝清风拂过脸庞,吹起一片片红霞。
“还真是秋高气爽。”
秋季凉爽的天气也不禁让君空发出感叹。
就在君空准备从江堤旁下来时,余光瞟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宁远空,她怎么会在这里?”君空看向远方江边的身影略显疑惑。
“好像还和谁在对话,我要不要去偷听一下?”君空看向江边的两个人,眼神中流露出感兴趣的模样。
现在给君空的感觉就是过去偷听就能触发“jrpg游戏”里面特殊事件的感觉。
“还是算了,说不定这是‘游戏’初期的即死选项呢,前进的方向好不容易步入正轨,君空不打算做这些麻烦的事情。”
君空从江堤下来,打算沿着城内公园旁的绿化带的方向跑回去。
回去的路上,君空的脑海里开始回想关于“宁远空”的信息。
君空知道关于“宁远空”的信息并不多,一个常年坐在后排,并且开学几天后就再也没在晚自习出现过,听同学说是家境困难,晚上还要打工补贴家用。
总体来说是个存在感很低的少女,一个身上感觉有故事的少女,不过君空之前没什么兴趣探索就是的了。
回到家里做了个饭,不久夜幕就布满了天空。
“手伸出来。”君空对把整个身子缩在被子里的郝萌说道。
“那个你要温柔一点哦,我还是第一次。”郝萌略微发抖的声音从被子里响起。
“别给自己加戏。”说完君空就用军刀尖端抹了一下,不过这次君空稍微用力了一点。
“呃,怎么这次有点疼,上次明明没什么感觉的。”郝萌略微愤愤的说道。
“可能力度没控制好吧。”君空收回的军刀的时候顺便用小拇指偷偷往伤口旁抹了一下。
“我回去了,如果今天做了什么梦一定要清楚的记下来,纸已经放在你床头了。”
“哦~~。”
郝萌略显不耐烦的拖着长音回道。
回到房间里,君空首先拿鼻子闻了闻尖刀口的血迹。
“还是有这种想喝下血的冲动,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