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燕早上起来没见到秋国立的人,正想着去公司找他算账。正好跟秋国立在家门口撞上了。
“你干嘛去?”秋国立怒声道。
“我还没问你呢!是不是你求着秋韵那个贱蹄子嫁到姜家的?她把我的房本和钱都拿了你知道吗!?”
林燕燕面部扭曲,精致的妆容挂在她刻薄的脸上显得十分突兀。
“那本来就是韵儿的,拿走了你也找不到地方说理去!”秋国立推开林燕燕,朝着秋平安的房间走去,“平安!”
林燕燕被他气的恼火,跟在他身后叫嚷:“你找平安做什么?”
秋国立敲门没有人应,门没有上锁,他扭了下把手打开了门。不出所料,房间里空空荡荡。
“你干什么?!”林燕燕被他的忽视感到不满,前阵子宴会后对她发火的事情还没有算完,现在她彻底爆发了。
“你这个疯子!敢这样对我,你不想要你的公司了?!我要让你破产!让我爸收拾你!”
秋国立没有理会她,还在四处翻找。
“听到没有?!”林燕燕看着他,“你还在翻什么东西!把平安房间弄的乱七八糟!”
不一会儿,秋国立从秋平安的枕头下面翻出来一张纸。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倘若秋平安真的去赌博了,那他如何跟投资商们交代?
林燕燕见状很是不理解,她知道秋平安在赌,但是并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已经欠下了十几万。
她见秋国立愣住了,一把抢过纸条,打开看。
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欠条。
林燕燕睁大眼看着秋国立,一时间刚刚的怒气全都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惊恐布满全身。
秋国立抢过欠条,上面写着:我秋平安,于1990年8月30日在星月茶楼,向茶楼老板借了两万块。两日内必还清,否则用一根手指做抵押。立此字据为证,一式两份。借款人:秋平安。
上面不仅签了秋平安的名字,还按了手印。
距离生日宴才过去三天,前天秋平安骗林燕燕说自己赢了钱,再玩两把就不玩了。但现在这张欠条已经出现,两天时间输了两万块。
两人此刻四目相对,林燕燕再想庇护儿子也知道他走的是不归路,必须得管教才行。
“看看你的好儿子!”秋国立十分生气,“他去赌博了你知不知道?!”
“你冲我吼什么?”林燕燕眼下只想赶快找到秋平安,“平安昨天也没有回来,说去同学那里玩。我们去找找他。我真的怕他出什么事。我们就这一个儿子。”
秋国立还想发火,但是现在找到秋平安是当务之急。俩人火急火燎就出了门。
另一边,秋韵儿这会儿在市中心最贵的服贸商厦选衣服。
虽然气质非凡,但是一身的粗布麻衣让她遭了不少白眼。
“哟,这一看就买不起东西的样子。”
“还来这里装。”
“你看她身上的地摊货,真恶心。”
“地摊货?这怕是地摊上的都不卖这种乡巴佬衣服。”
“哈哈哈哈哈”四周一阵哄笑。
秋韵不理会,只自己默默挑选着。
不远处有个全身名牌的女人走了过来,挎着名牌包,戴着个大墨镜,身后跟着一个保镖,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几个导购连忙站直了,一看到她就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