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佳茵开始意识地哼着,好像一种鼓励,挺起了胸部将胸乳送进他的口中。
祁肖羽熟知她身体里欲望的开关,刚刚她还觉得那肉棒丑陋狰狞,现在她臣服于他的唇舌的挑逗,只想让他插进来,填满自己身体里的空隙。
在性事上,她有时候比他还急切。有的时候湿得还不够充分,甚至有撕裂的痛感,但心灵的向往大于肉体的,她会催促他赶快插进来。她觉得她甚至迷恋那种痛感。
也许以后等她再长大一点,可以尝试发展一下bs的关系。
她已经很湿了,他从指节改成两指,没入她身体的深处,里面温热潮湿紧紧地挤压和收缩着,像要将他吸进更深处,也许能直达她的子宫和心脏。看看她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比起她那张随时能气死人的嘴,这里的柔软显然更加可亲。
手指轻轻抠挖几下,一片滑腻里碰到那一处格外柔软敏感的肉,他微微用力,一瞬便听到闻佳茵难耐的低吟,她收紧了全身的肌肉,用力掐紧了他的肩膀,大腿痉挛着,胸乳和锁骨泛上潮红。很快在一阵密集的紧缩里,他感觉更多的水液从他的指尖滴下甚至流进了他的掌心。
他低低地笑一声,很轻地在她耳边问她:“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闻佳茵从小高潮的颠簸中缓下来,还在细细喘息,纠正说,“是我的身体想你了。”
“一样。”祁肖羽不与她咬文嚼字,他用湿润的掌心握住她的右乳,细致地搓揉,有种胜利者的慵懒。她的耳尖也红红的,还在余韵之中。
“我要进去了,佳茵。”
他一臂撑在桌边,一臂捞起她的腿,挂在臂弯。
在床上她才允许他只叫她的名,仿佛借由称呼的转换也能跳脱出白日道德的巢窠,达成一种完整的背叛。
坚定的填充感,令闻佳茵满足得微微扬起了下巴。极致的填满,将她灵魂都填充得严严实实,不容一丝犹豫,猜测,思考,假想。
而祁肖羽紧绷着腰腹,感受她身体最柔软紧致的地方将他的阳具绞紧,接纳,包裹。
她的乳房贴着他的胸,很美的肉体,而他的肉体的一部分正内嵌其中。好像只有埋在那里的时候它才具有了某种正当性,而其他时候它只不过是男性身体一块多余的丑陋的肉。
他被一种高于情欲的膜拜笼罩着,甚至失神了一会儿。
“好深...”
闻佳茵扭动腰身缓解胀和麻,她像沙漏被情欲的泥沙灌满,双臂攀上他的臂膀,意识地抚摸他的后颈,在他耳边沉重地喘息。这疑是最好的情欲催化。
她是他蛛网上捉不到的风,只在此时此刻被他彻底捕获,占领,拥有。
整根退出,冲撞,抽插,限循环。闻佳茵觉得他一定顶到宫口了,微微的酸麻,又觉得满足和舒服。
她是从没有性羞耻的人,细细地开始呻吟。
深粉色的甬道深处的嫩肉被往外带又重重挤压回来,书桌上一滩阴凉的水液,粘稠的,自他们的下体不断累积。
“慢一点。”被再一次抛到浪巅的时候,闻佳茵意识地说。
“要慢一点吗?真的吗?佳茵?你不喜欢吗?”祁肖羽将她的另一侧膝盖也捞入臂弯,忽然将她抱了起来。
她现在的支点完全在他的怀里了。
因为失去平衡她下意识地缠紧了他的肩膀,胸乳在他胸肌上挤压得变形,祁肖羽低低喘了一声,说:“别夹我。”
闻佳茵的理智回笼了一些,掐着他肩膀上的肌肉,说:“我没有。你放我下...”
话尾哽于喉咙,因祁肖羽将整根阳具退至穴口,又在穴口闭合前缓慢但坚定地再次推入。冲破阻隔,因这姿势的亲密,她双腿被迫张大到极限,他得以进入更湿软的深处。
甚至可以感受到柱身的崎岖经络,在她的阴道里碾压而过,那种肉和肉的细腻触摸。令他也要极力忍耐,才能不在这时就射精。
极致的酸胀和绵密的快感,闻佳茵绷直了脚背,自胸腔深处发出浅而媚的叹息。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腿根的肉中,水声粘稠隐晦地再次响起。他真的很听她的话,每一下都缓慢但大开大合。
闻佳茵被悬于感官的制高点,像浪潮的最顶点,要与烈日直视,被曝晒,周围的一切都有些模糊了。
她又泄了一次,法自控地颤抖,可是祁肖羽显然愈来愈兴奋,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态势。
她受不了太高频透彻的刺激,企图反抗,男与女的体格差距如此明显,他轻易按住她的背部制住她的挣扎,耐心说:“是你要慢一点的,佳茵。”
祁肖羽将她落在单人沙发上,她比他记忆中好像还瘦一点,浑身洁白,此时毫挣扎的力气,使他想起受伤的天鹅或者小鹿。
太美的东西常令他手足措,不知道该如何拥有,甚至有想要毁坏的冲动。
他迫使她跪在沙发的边缘,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拉向椅背,一手裹住她下垂的柔软的胸乳。再次贯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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