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栀的话,闻朝寒眼里闪过一丝落寞,还没成年啊,未成年的太娇弱了,他不碰,不过他的小鲛人到底什么时候会长大呢?
A国禁区赌场
一群人保镖围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性感美艳的女荷官发着牌,涂着红色指甲的长指借此轻轻划过男人的手,勾引意味明显。
男人约莫二十三四岁,是个痞帅长相,明明一副纨绔不羁的样子,意外的是,穿上那正式斯文的西装到有着独特的贵公子气质。
贺寂摊开自己的牌,看向对面坐立不安的对家:“是不是该摊开你的牌了。”
对面的男人是地下赌场的主人——段浩杰,平时不学术,只知道吃喝嫖赌,性格又蛮横,仗着家里的威望,胡作非为,这赌场是他家祖上的产业,到他这一代,其实已经败光了许多。
贺寂明知故问:“段总,是不敢亮牌吗?”
段浩杰攥紧了拳头,这贺寂明显是来砸场子的,原本这黑道势力方面是闻朝寒一人独大,而如今却在一个月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贺寂,他狂澜黑市业务,发展极其迅速,成了闻朝寒以外第二大黑道巨头。
贺寂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助理许时会色,嘲弄道:“老大,我记得段总已经输了您七把牌了,这次的赌注是整个赌场,是段总的最珍贵的地下产业,他自然是有些谨慎。”
眼前的贺寂带着他的助理冷嘲热讽,让段浩杰怒气飙升,他猛地拍起了桌子起身,却在第一时间在后脑勺感觉到了异物,他明白,那是枪,这家伙是故意来闹事的。
自己如今被他控制,不得抽身,可是段浩杰绞尽脑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的这尊大佛。
“老大,您直说吧,我究竟什么时候得罪的您,还是说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贺寂随手扔掉手上的扑克,拍了拍手,轻声地笑,可那笑却透着一股子寒凉,叫人不寒而栗:“段总果然直爽,那我就不掩来意了。”
他走了过来,185的身高压迫着被按着的段浩杰:“我打听到你在半个多月前举行了一次拍卖会,压轴的拍卖品是一条小鲛人。”
他弯腰,凌厉的目光宛如匕首,一片片割掉段浩杰身上的肉:“我要知道谁买下了她。”
段浩杰抿直了唇,本来按他们的规定,是不能透露私人买家的信息的,更何况那还是黑白通吃的闻朝寒,除非他不想活了。
段浩杰还想为自己争取活下去的机会,他低声解释:“我们有规定,私人买家是不能透露信息的。”
“哦?是吗?”贺寂接过徐时手上的枪,黑漆漆的洞口直逼段浩杰的眼球。
“你如果告诉我,我可以保证留你一条命,但是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可以让你现在就去见阎王,你想试一试吗?”
“不不不,段浩杰害怕地快要跪在地上:“我说,我说,是···寒爷买走了,是闻朝寒,他买走了鲛人。”
“看来你还挺惜命。”贺寂嗤笑了一声,手枪在手里转了一圈被他收入囊中,他匆匆转身:“徐时,处理掉。”
“是,老大。”
段浩杰听见他漫不经心的话,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忍不住大喊:“贺寂,你说过会留我一条命的!”
贺寂摆摆手,没回复他一句话。
风来水榭——闻朝寒的别墅住宅
闻朝寒前两天让人去禁区打听了一下,段浩杰告诉他手下,鲛人腹部有小小的鳞片,每五年长一片,根据她鳞片的数量可以推断出她大概年龄。他曾经让手下的女下属去看过,那小鲛人腹部只有三片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