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其实不想离开灶台,但想着冲个热热的红糖水喝更驱寒,便往外走去。
她一出来正好看见顾温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看到她时,原本温和的眸子变得冰冷。
江晚有觉被冻到,搓了搓手,没有理他,只当他长年生病,心理有问题。她是个心胸宽阔地,怎么会和一个病人计较呢。再说他瞪地肯定也是原主,不是自己。
她从他旁边走过,转去了存放食物的房间,地上放着一堆物品还来不及整理,她翻找着段玉珍说的红糖,也没翻到在哪,到是双手冻得不行。
这里最多的便是糙米,还有少量的白米,另有一些布料以及七七八八的杂物。
“江晚!”一声带着怒气地低喝,吓得江晚刚找到的红糖掉到地上去了。
她抬头看去,便看到脸色沉沉地顾温言一副抓贼的表情。
“娘让我来找红糖冲水喝的。”她淡定地捡起掉在地上的红糖纸包扬了扬。
顾温言只道她死性不改,重活一世,他自不可能再让家人被她害得再次陷入绝境,看她被抓到现场都能如此淡定,他也不愿意再拖下去,等到天一放晴,他便亲自带她上街,早日发卖早除隐患。
江晚泡了糖水,招手让厨房里烧火的顾青荷进来洗手喝糖水。
顾青荷不想搭理她,但一听有糖水喝,总不能便宜了她一个人,便屁颠屁颠跑了过去,大口大口捧着热热的糖水喝了起来。
小孩有吃有喝即使觉得江晚不太一样也没多问,就怕问多了,糖水就没了。
吃饭前,顾昭带着顾羡之回来了,各自背着一大捆柴,特别是顾羡之所背的木柴比顾昭的更多。
这小子,力气得多大啊。
一家人整齐地准备用晚饭,说是晚饭,实则也就一碗杂粮粥和几个野菜饼子,混了点油渣。
江晚只觉得这粥喝的拉嗓子,但肚子饿啊,硬着头皮也只得喝了,想到以后要受这样的冻,喝这样的粥,她只觉得人生毫盼头啊。
“娘,明天我带江晚去镇上找个大夫看看她头上的伤。”顾温言放在碗筷,平静地道。
“你带她去?身体吃得消吗?”段玉珍纳闷地看向自己的儿子,平时也没见他对江晚多上心啊。
“碍。”
“得,你想去便去吧。晚点我给你们拿些铜板。”
江晚知道头上的伤没什么事,但可以有机会去城里看看挺合她心意的。怎么着,想想有什么能赚钱的法子,让自己过好点吧,至于谁和她一起去,都所谓的。
果然饭后,段玉珍便拿了一两银子并两百个铜板交给江晚,“这一两银子是给你看大夫买药的,这两百文你看着自己买吃的还是买些布做衣服。”
江晚点头同意,这段氏人是真好。她捧着沉甸甸的铜板朝顾温言的房间走去,突然听到一声机械声。
“嘀……系统正在激活。”
什么鬼?她警惕地朝周围看了看,什么人也没有,顾家人都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间里。
难道她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