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您放心,会所管事已经和我说了,这笔费用少了朴家会补齐,当然少爷们如果输的多,这多的钱也就属于我们会所咯。”
美女荷官说着点了点耳边的黑色线耳机,意思是主管吩咐的。
“好,开始吧。”
“等等。”
金哲勉摸了摸茶壶旁装着草莓西多士碟子的温度,微冷,语气立马严肃。
“这个点心,叫人重新再做两份,之后再送个保温盒上来。”
......
另一边包厢里,沈沉木漫不经心的干脆点破。
“啧,你在装傻吗?你没发现除了导演和制作,今晚来的只有所谓的‘新人’演员吗?他们都是来卖的。”
众人闻言,表情都一阵青一阵红又一阵白,遮羞布对于失去自我和尊严的人,就是最后的自我安慰和诈骗。
大概在场的人今后都得恨沈沉木恨的牙痒痒。
“那你呢?和这后背投资人关系到哪一步了?别说什么都没有这种假话,我只问你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
沈沉木的声音有些飘渺,一边说一边摩挲着自己指腹的薄茧。
而赵慈念的小脸渐渐僵硬和惨白,看起来似乎真的没想这么多。
“沉木....我不像你有人背后撑腰,我不能得罪导演和制片。”
赵慈念咬着下半唇,半试探半犹豫半难堪的回。
沈沉木看着赵慈念忐忑的表情,意识到自己是多管闲事了,反而放松下来,心里不由想到。
不是又一个辜的魏枝就好。
沈沉木又扫视了一圈,不再多说,她将赵慈念推回导演和制片中间,脸上带着不辨真假的笑容。
“那,祝你成功?”
说完沈沉木利落的准备走人。
“你去哪?”赵慈念有些慌张的看向沈沉木,眼里居然有隐隐的依赖。
骨子里财阀的劣根性让沈沉木真的不由的有点喜欢这个有野心的小白兔了,难得又亲切的留下一句话后才潇洒转身。
“去见见我的“金主”。”门被嘭的关上。
门内小演员们面面相觑,他们觉得沈沉木这人古怪的很,喜怒常。
说他们是货物,她自己不也是仗着背后的金主才这么肆意妄为的吗?
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诡异正义感,全然不似她平日凉薄冷漠的看客作风。
还有那个赵慈念,装什么小白兔。
导演和制片不动声色,叫人扶起被踹倒的男演员,打了个圆场,众人又附和着开始饮酒作乐。
赵慈念紧抓着自己的布包,指骨突出泛白,往更里的角落坐了坐,闪烁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忽明忽暗。
人性和自尊最是摇摇欲坠的防线,不能试探、不能撩拨、不能诱惑和直视。
沈沉木走出包厢没几步,正生气的要给金哲勉打电话。
忽然伸出一双匀称而修长的手将她猛地推进隔壁没人的包厢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