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第二段观影将在五分钟后进行,请各位玩家就位。]
“刃叔你眼睛怎么红红的?以太的影响还没消除吗?艾利欧昨天不是告诉你延迟还有一个小时吗?应星的身体数值也没有脆到那种地步吧?”银狼的发言让他成功的回过味儿来了,艾利欧果然和卡芙卡一样恶趣味。这两个人竟然联手坑了他一次。
“阿刃只是没睡好,观影的时候休息一下就能恢复了。”卡芙卡一本正经的真话假话混着说,她作为罪魁祸首比谁都清楚他为什么眼睛这么红。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咱们继续?”景元看着气氛越来越不对劲转移了话题。
“就按将军的话做吧。”艾利欧有什么,他只是又多看了个支线乐子罢了。
【工造司内一片狼藉,应星的加急订单最终也没能按时完成,好在师父出手相助才避免耽误大事。出了这种事当然没人会怪罪他,可跟师父解释起来也依然需要大费口舌,所以他选择了隐瞒部分实情。
那些看不惯他的长生种找他麻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在技术和天赋上比不过他,倒是想得出来在他身体上动手脚。这记猛药虽然没能让他在工造司里出丑,但也给他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他与白珩......虽然他坚持这件事只是个意外,但对方法忽视的额外照顾实在让他难免有些难以消受,但他清楚地知道对方仍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看待,这让他这个已经成年的人感到很挫败。
她总是强调应星你得多吃点,怎么身上就没多少肉,然后就开始了她休止的投喂。有时是一些众所周知的罗浮小吃,有时则是一些他见都没见过的星际特产。他吃不完的时候会分给跟他关系还不的学徒,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对白珩出入工造司见怪不怪。】
“这段日常还蛮温馨的,不过应星是不是练得太猛了?”银狼一边吐槽一边又跟系统要了点零食,这观影算是让她玩儿明白了。
“被当做弱者来看待可不好受啊。”景元看向刃的目光中带了揶揄。
“确实。”卡芙卡餐桌上的牛排几乎都进了刃的肚子,一个熟练地投喂,另一个默不作声地乖乖吃下,吃完还不忘配合卡芙卡的动作让她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拿餐巾纸细细的给他擦嘴。
“这怕不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那帮人并没有全部落网。”景元这句话说完仿佛言出法随一般,画面上也切到了他们的视角。
【“哼,那小子不是很狂么?做的武器再怎么厉害凭他自己一人也打不过治安用初代金人吧?更何况还是改良版的。”一个灵活的胖子一边坏笑着一边把武器试用的金人与这个动过手脚的金人进行调包。
“这么刻苦的打造和研发新型武器给云骑军他图于啥?他自己又不能上前线,那么努力做什么?我们这就好心帮帮他!相信他会感激我们的。哈哈哈哈哈哈。”这伙人盯应星很久了,他们很体贴的没有举报他私下在人监管的时候启用金人来试新武器。
他们嫉妒他的才华与天赋,不满他的运气,但又没办法与他做比较,久而久之积攒的怨气让他们踏上了一条不归路。这次他们想做得再绝一些,借金人之手让他从肉体到精神全线崩溃,彻底一振不起。】
“等等!?原来他跟金人打架不是在锻炼?观影有没有放给我们的画面吗?”银狼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所在。
“人监管私自启用金人,放在现在的罗浮哪怕不是军用的,也是会被地衡司请去喝茶的。”景元用不赞同的眼光看着观影上还在打铁的应星。
“观影不会把所有东西都展现给我们的,那得多长。”艾利欧奈地看着一边打游戏一边分心瞅两眼观影的银狼。
【应星果然还是踩着进去喝茶的底线,每天雷打不动地测试新锻造的剑。只是这次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阴沟里翻船了。治安用金人的戒律条在拉满前就给他套上了束缚,他浑身都被电地酸软力。
手中的剑不知被打到了何处,他看着那个与常人没有多大身高差距的金人向他一步步走来,这东西从没有给过他这么大的压迫感。但凡他能动弹,几下就能拆了他,很可惜在它拿着东西抵在他臀上时他都没能挣脱开来。他看清了,那根本不是戒尺,他也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有人对这个金人动了手脚,他太大意了竟然敢不在使用前检测。】
[系统:请完成后续剧本并满足以下两个条件。
1.保证应星存活。
2.保证应星在见到饮月后清醒地答复他的问题。]
[系统:检测到未知信号,已接入视频通话。场外支援次数已使用。]
“喂喂喂~能听得到吗?这里是星穹列车,我是接线员三月七,请问景元将军在吗?”活泼的少女声打破了一群人的讨论。
“星穹列车的人?他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我试了一晚上都没能联系到外面,一点儿信号都接不到。”银狼的职业病让她有些挫败。
“景元,你凭空在神策府失踪的两个小时里,云骑军快把罗浮翻了个底朝天,青簇小姐说这样的大动作隐瞒不了多久,如果再联系不上你,就只能联系星际和平公司发布悬赏,你究竟在哪?”丹恒怕三月七解释半天也说不清楚,主动接过了话头。
“在你们那边我仅仅失踪了两个小时吗?开拓者麻烦再帮我个忙,请亲至罗浮给符玄和彦卿带个话,让他们打开我给的锦囊。”景元盘算着锦囊中的应急方案能维持几时,经历幻胧一战罗浮大部分潜藏的药王秘传浮出水面,但仍有贪求长生之人试图引发建木垂迹,符玄的能力维持住现状不成问题,只怕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在此观这劳什子影并非景元所愿,只不过自从他进入这个空间后,巡猎命途的力量就被隔绝在外。
“啊,当然不会让你白跑腿,你喜欢的那种石头会作为报酬送给你的。”景元必须得让星穹列车的人呆在罗浮一段时间,毕竟他也不知道何时才能通关从这个鬼地方出去。根据第二幕的文本,这个空间似乎专为重提往年旧事而设,他被困于此只怕事情不止让他在这里观影这么简单。
[系统:检测到同位体不对等信息,已录入......失败......重试......失败......出现未知bg......等待修复......]
“啊啊啊啊!丹恒老师!!!丹恒老师你怎么了???星,你快看看他,丹恒老师突然就昏倒了!他.....他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啊!!!”三月眼疾手快地接住身边人突然软倒下来的身体,慌张地拍了拍他的脸。
“三月你冷静点,他还有呼吸,你快别扇了,去找姬子啊。”星手忙脚乱的接过丹恒让他平躺在列车的沙发上。
“卡芙卡。”艾利欧看着越来越混乱的场面随着剧本的时间叫停了这场闹剧。
“听我说:都别动,也别说话,换我们来解释。”卡芙卡知道言灵对列车组的人效,但她只需要达成让景元先闭嘴的目的就好。
银狼在接到信号那一刻起就开始反向追踪路径,这一会儿她已经把艾利欧昨晚让她准备的东西传给了开拓者。
“你们看完后就懂了,那边倒下的小哥不会有事,他还有了一次领悟化龙妙法的机缘呢。”艾利欧看了看时间,紧接着又对列车组的人说到:“麻烦你们现在对着他的耳边一直重复这句话‘往前走,进入那片森林,打晕他看到的第一个人,拿走他手上的剑,然后救下被金人捆住的应星并把他带走。’”
三月七虽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开拓者对着她点了点头,她也就没多问,只是照做。她抚了抚丹恒在听见这句话后皱起的眉头,随后又继续重复着这句话,连通话已经被切断了都没有发现。
[系统:未知误已修复,观影继续,请各位玩家做好准备。]
“触发时停。”景元在言灵解禁后立刻喊停了系统。
“艾利欧,我们来谈判吧,让我回罗浮,我可以出面向星际公司提出降低对你的悬赏。”景元刚才没能再向开拓者打听一些罗浮的近况,他不能在这种地方一直被困住。
“只要完成正确的剧本,自然会放神策将军安然恙地回到罗浮,但如果你不愿意配合,想必你的时间比我们的时间更加珍贵。”艾利欧没有选择与他谈判,手中握着剧本意味深长地看向景元。
“这样对你们有什么益处?”景元靠近艾利欧。
“当然是为了世界和平。”艾利欧笑着说,向景元摊开剧本——全部都是白纸,“不要试图了解你不应该知道的剧本,这对你不会有好处。”
“观影继续。”刃难得开口说话,他在听见系统说出饮月这个名字后就一直很难平静下来了,而卡芙卡也放任他的情绪逐渐失控。
【丹枫来到工造司后自己的身体就已经不受自己的意识所控了。他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只是觉得有趣,他也很好奇这个熟悉的入侵者想做什么,便将支配权让给了另一个......“自己”。
丹恒的意识来到这个时空时他本人是有点懵的,特别是他能同时接收两边时空的信息更是感到头疼地快要撕裂了。他在进入丹枫的身体后自动享有了他的记忆,但是这所谓的化龙之法只是一片混乱的记忆。
丹恒有些生疏的操控着这具躯体,动作同手同脚地向着面前森林深处的禁地走去。没有工造司内部的工牌被禁制打在身上不痛不痒,只是在打晕胖子时弄脏了袖子被脑内啧了一声。他不太适应身后有个稍不注意就会拖地的大尾巴,但另一个主人明显不太想让他改变形象。
他拿起那把剑时被丹枫强制挤走了身体的控制权,龙尊明显是发现了那个启用中的金人,正好想拿它试手罢了。既然目的是一样的,丹恒也就安静地在一旁看着。但是那压抑的喘息声还是让他难以忽视。
应星此刻非常狼狈,他被禁锢在半空中掰开下身被金人拿会震动的工具死死抵着。总体来说痛大于爽,再加上他本人也在极力抗拒这种强制性的快感。他还在想着反抗,只要再撑过五分钟,这个束缚就会解开一阵子,他能稳住身子就能拆了它。
只可惜事与愿违,他才被开苞过没多久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敏感,他根本法阻止下半身那个器官随着快感的积累,一股一股的喷出水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死死咬着下唇,别让自己叫出声,在脱力之前在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影前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知道这把武器是谁打造的么?”龙尊与金人不可能打得有来有回,应星回过神来时地上已经是一堆废弃的机械零件了。
“是我打的。”应星只是机械的回答着问题,他的脑袋现在像浆糊一样,腿根时不时的颤抖,不知道丰盈的液体有没有被丹枫看到。
“跟我走。”听到似乎是云骑军赶来时的脚步声,丹枫用云雾隐蔽身形化为水龙用尾巴卷起应星,向长乐天方向飞去。
“为什么要走。”丹恒在脑海里问丹枫。
“你应该也碰到过不好解释的事,会有人善后的。”
丹恒没再多问,他本也不是健谈的性子,稀里糊涂的到了不知名的地方,碰上了他熟悉却又陌生的人,还匪夷所思的和丹枫共用一个身体。丹恒并不想参与这些纠葛,可惜过往并不愿意放过他,但既然有了机会,不如了解一下当年的谜团。
水龙落在长乐天一处雅致僻静的院落中,丹枫到确实会享受,不大的小院水榭楼台样样俱全,就是亭子里东倒西歪的酒坛子有点破坏氛围。
应星被放下来时腿还有些软,他显然不是头一次来这,道了声谢就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歇息。
丹枫的手搭在应星腕上,在应星摆手之前就已经收回:“心跳加快,气血上涌,下焦有郁结,你这是可不止是被金人袭击的症状”丹恒不通医理,压根没从刚才一沾即走的接触中感受出来什么脉象,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就别管这些了,我还要再回工造司一趟,就这么把我带出来,不嫌龙师念叨你了?”有治愈功能的水流缠上应星的身体,治疗了被金人禁锢留下的淤青。温和的水流骤然收紧,将应星的身体抬起,分开了他的双腿。
“你想做什么?”两个声音一个出现在丹枫耳朵里,一个直接出现在丹枫脑海。
“看病。”丹枫这算是同时回答两个人,手指不顾丹恒和应星两个人的反对,摸上了应星腿心处洇湿的一点,指尖触摸到了意料之外的凹陷让丹枫皱起了眉,不由分说就脱了应星的裤子。
“我看需要看病的人是你!”应星在半空中挣扎不好借力,踢向丹枫的脚被丹枫轻易挡住,眼看着自己的裤子被脱下,之前因为震动棒的刺激而分泌的淫液还蓄在穴口,方便了丹枫不用润滑就轻而易举的捅入两根手指。
丹枫弯了弯指节,手指精确地按在了应星阴道内的一处褶皱上,酸涩的快感让应星下身不受控制地收紧,甬道内传来了湿意。
丹枫收回了手指:“功能很健全,不过堵不如疏,长此以往对身体不利。”
“所以?”应星被丹枫用水流托着带进屋里,心中大感不妙,被放在床上时彻底反应过来,震惊之下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拿你当兄弟......”
丹恒也很震惊,他从丹枫零星的记忆里见到过这个尚且年轻的刃,只不过丹恒对他更多的印象还是如噩梦般止休的追杀,此时与他贴的太近让丹恒发自内心的精神紧绷。
“在你眼里,我和他的关系做不了这种事吗?”丹枫问丹恒,语气里充满理所应当,丹恒哽住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丹枫对于他而言已是前尘往事,他自然也不该对丹枫的人际关系指手画脚。丹枫也没有理会丹恒心里的别扭,他脱下裤子露出属于持明的两根阴茎让应星白了脸。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因为私用金人去领罚,你胆大包天的心意我领了,但没必要做到这一步吧!”丹枫坐在应星两腿之间,一根阴茎已经抵在应星穴口,应星向后退缩也没有用,“你这是想我现在就死!”
先前已经被折腾一番的花穴没受多少阻力就容纳了丹枫,只不过因为应星的抗拒让里面箍得很紧,丹恒与丹枫感知相通,被这一下夹得发出一声闷哼。丹枫低下头凑近了应星的脸,又被应星挡住:“让你操就得了,你这样我有点恶心。”
丹枫选择性过滤了应星后半句话,转而伸出细长的舌头去舔舐应星的前胸。虽然仙舟已经用各种机械和能源代替了部分手工,但也没有摒弃最传统的锻造方式,应星在这方面同样天赋异禀,自然也锻炼出来了形状健美的胸肌与背肌。
应星不明白丹枫对着他胸口舔个什么劲,小小的乳尖被丹枫的舌头卷起,绕着立起的乳尖打转,娇嫩的乳肉被磨得发红肿胀,鼓成了深红色还传出阵阵热意,应星不愿承认,但他确实从乳头感受到了细微的快感。热流从胸前汇聚到了小腹,让花穴饥渴地蠕动两下,流出一丝汁水,丹枫活动了一下下身,绞得已不是那么的紧了。
丹枫专注地对着一边乳头舔弄,舌尖还试图去刺应星的乳孔,只可惜到底是头一次被调教乳头,再怎么玩弄也只是涨到红豆大小,只好作罢。丹枫撤回了舌头,被他舔得泛着水光的乳尖暴露在应星眼前,被晚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让乳头颤了颤。一边是肿胀发热的凄惨,另一边虽完好损却已经悄然挺立像是等待爱抚,应星到底拉不下脸对丹枫说另一边也想要。
“唔......难受......”丹枫就着花穴分泌的汁水,扶住应星的腰将整根阴茎插入,胯部贴上了应星的臀肉,另一根蹭着应星腿根。应星这才知道之前吃白珩几根手指不过是小打小闹,下身被填满的存在感太强,还没等应星适应,丹枫已经开始抽插。龙茎上的倒刺不需要特意调整角度就可以全面照顾到应星的敏感点,像被毛刷在体内搅动,不仅有快感,更有抓心一样的痒,只一下就让应星感觉被插出了水,呻吟止不住溢出一声就再也停不下来。
此时丹恒正在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尽量不去看也不去感受这一切,可他与丹枫拥有共同的触感,下体被噩梦湿热紧致的小穴温柔包裹的感觉简直让丹枫三观碎裂,他念叨着要冷静要镇定终于把丹枫念叨得烦了,一声不吭就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丹恒。
下身突然鲜明起的快感让丹恒哼了一声,一回神发现他已经掌握了身体的主导权,丹枫正在一边看戏。应星看丹枫突然停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要不是几把更硬了,应星都想问他是不是终于良心发现要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