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好像听到了白珩的声音似乎在道歉,声音像隔了一层玻璃一样模糊,他确实是不太清醒了。
“景元,你还好吗?”带着凉意的手摸在景元发热的面颊上,景元激灵了一下,随即眼皮又开始打架。
“师父我......”景元软绵绵地叫着,用脸颊蹭了蹭镜流的手,露出了一个很傻气的笑,“我有点饱......”
真丢人,他是被镜流背回去的,就算他这具身体还是个青年,可他心态已经是个老人了。他的师父看起来是个纤细的女子,背着他一个半大小子步伐依旧很稳,景元没感觉多少颠簸,他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一些话本子上说的:镜流是一位魁梧的女子......
被放在宿舍的床上时,景元还没反应过来怎么这么快就到地方了,镜流脱掉景元身上的甲胄后景元脑子还有点发懵,镜流给他盖上被子,又转身倒了一杯水,温水下肚景元的头疼缓解了些,开始想剧本的事,看来一世英名是要栽在这了。
景元拉住了镜流的手,自己都忍不住眉头一跳,他确实是胆肥了,还是忍着违和感说:“师父,你可不可留下。”镜流问景元:“需要我做什么。”
做一些违背道德伦常的事。
竟然真的做了,景元本认为镜流不会答应他的,也许是白珩的玩笑话被镜流听进去了一耳朵,或者干脆这个世界就不太正常,对着镜流坦诚相待还是让景元觉得难以理喻。被镜流常年握剑而布有薄茧的手触碰性器时,过于鲜明的触感让景元忍不住并拢了腿,原来惩罚是在这埋伏着他呢,刚刚似乎连镜流指尖上的纹路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简直让景元头皮发麻,这样恐怕没几下他就要交代出去,还怎么熬过今晚。他拉着镜流的手放在身后那个小穴上,未经人事的后穴正紧紧缩着,镜流有些疑惑这里真的能使用吗,但以她对景元的了解,景元应该不会做他把握不了的事。
镜流的指尖没入景元的穴口时,景元除了抽一口气倒也没别的不适。指尖被温热的肉壁包裹的感觉有些奇妙,镜流动了动手指,穴口又开始蠕动,好像要把她的手指吞的更深。镜流对这方面没多少了解,不知道后穴自动分泌液体不是正常的现象,感觉到并没有受阻,直直地将整根手指插入直到掌心贴上了景元的臀肉。
一声呻吟从景元嘴边溢出,头一遭就这么直接有点遭不住,绞紧了体内存在感鲜明的手指。感到动作受限的镜流手指试探性的摸索着,指甲正碰到一块软肉上,甬道内的湿润感更重了。镜流想也没想就将第二根手指抵上景元的穴口,略微用力就挤了进去,两根手指呈剪刀形扩开景元的穴口,内里的嫣红让镜流看了个一清二楚。
景元抱着镜流的肩膀黏糊糊地喘着,可惜镜流没会意,低头专心扣挖起来,刚被发掘出来的敏感点被镜流直愣愣的戳弄着,快感直冲景元脑门,景元扭着腰想躲避尖锐的快感,但他师父这方面的技术和她的剑技一样精准,景元背陷入被子中退可退,每次插入时都能精准的按在他最受不得的地方上,很快就弓着身子达到第一次高潮。
景元挺立的性器并没有射出精液,而是溢出了透明的前液,后穴同样吹出一股子淫液,被镜流的手指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头一次高潮就是干性高潮,景元的脑子被快感和酒精搅得发涨,正大口喘息着,然而镜流不顾及他还处于不应期,趁着穴口松软挤入了第三根手指。
“呜......师父.......好涨......”景元没忍住将自己真实的感受说了出来,镜流果然慢了下来,只不过手指缓慢碾过后穴,被一步步填满的感觉更加鲜明,插入到最深处时,小腹的酥麻让景元感到一阵不妙,他想起来自己刚被灌下了不少酒,此时正在膀胱内彰显着存在感。
镜流却在此时又一次用手握住了景元的柱身,大概是在疑惑为什么景元没有正常射精,镜流的“贴心”倒是让景元苦不堪言,粉嫩的龟头被镜流用拇指摩擦,时不时蹭过最顶端的铃口,与此同时镜流也没忘了后穴的动作,若有若地从身体内部顶到膀胱让尿意越来越明显。
“不行......我......”未等景元话说完,娇嫩的柱身再一次被镜流从下到上撸动,铃口一阵酸涩,景元再也控制不了尿意,用最后的力气将镜流推向一边,侧身倒在床铺上。
“景元,你怎么了。”镜流一向清冷的声音带了一些慌乱,拉开景元挡住了脸的胳膊,正看到景元眼角红红的,一滴眼泪从鼻尖划过,身子缩着一动不动。
“脏......别碰......”景元抗拒着镜流拉起他身子的动作终归身体力,下体失控着流出尿液,仍然小小地控制着疼痛发麻的下身以免尿液弄脏了镜流的衣服,只能一股股地顺着柱身流下。
镜流顿时对这个向来顽皮此时却乖巧的不像话的徒弟不知所措,想起白珩和她说过的和应星成为朋友的经历,也将手放在了景元蓬松柔软的发顶上轻拍起来,景元愣着感受身旁的温度,也许是受了这个年轻躯体心性的影响,鼻子一酸又是掉下几滴眼泪。
过了些许时候,尿液终于排净,可阴茎却还因为没有释放挺立着,镜流沉默着帮景元撸动着,这次动作温柔了许多,轻缓的快感安慰了景元紧绷的神经,终于射出了今晚第一发精液。看着镜流指尖挂起的浊液,景元不知怎么想的,他拉起镜流的手,将指尖含入口中。这次轮到镜流说脏,但景元不顾上面乱七八糟的的液体,动作里带了些执拗将镜流手上的浊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师父......”镜流看着眼前的弟子,突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她。
“您的授艺之恩......”
[系统:警告,检测到参演人员试图脱离剧本走向,请回归剧本]
“这话听着不太是味。”镜流皱了皱眉,“等到你什么时候真的出师,再来感谢我吧。”
景元愣神的片刻里镜流已经下床收拾被弄脏的床铺,虽然不知为何会被打断,但既然如此,只好作罢。
七天时间果然如景元所料,轻松平淡的日常在景元眼前缩成一个小点一闪而过,再回过神来时,眼前是一片爆炸的火光,飞行士小队半数坠毁,景元耳边一阵嗡鸣声,握住阵刀的指尖冰凉。恍然间他好像身处苍茫的雪原前进时,踩在相同的脚印上,发觉身前与身后的脚印已经连成一线。】
[系统:本次观影结束,参演人员擅自更改章节难度,评分法显示。]
[系统:通关奖励更改为三选一,请参演人员作出选择。]
景元稳了稳心神:“我选惊喜盲盒。”
镜流: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到底灌了景元多少酒。
白珩:镜流姐姐,我们真的冤枉啊,丹枫拿的那琥珀花雕被兑成了六十多坛子酒,这我们喝着更是跟果汁似的,你也知道我们平时都是对坛吹的。
镜流:......看来也该让景元锻炼一下了,毕竟也算是个大人了。
白珩:嗨呀,总得讲究个循序渐进,我看这个酱?拿铁用来给景元练练就不,咱俩先去尝尝,就当帮景元试试水。
镜流:我看是你又想吃白食了。
白珩:姐姐,镜流姐姐,我的好姐姐,看在我给你带那么多特产的份上,你就再陪我一次吧。
镜流: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