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完之后便是罚,这时众人都分开跪江两边,只留出中间位置,孙常在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噙着泪花看向陛下,陛下只慢悠悠的喝着茶,并不理会,方嬷嬷亲自动手,沉声对着孙常在:“小主,请吧。”
孙常在认命,她实在后悔,那日陛下本来翻了她的牌子,却来人通报淑妃娘娘头痛难忍请了太医,陛下一向宠爱淑妃,当即就起身要去探望,孙常在认定是淑妃假病争宠,黑了脸送陛下出门,自己却越想越委屈,拂袖将一桌子饭菜扫了一地,又让下人都出去候着,躺到床上抱着被子默默流泪。
陛下到了淑妃处,淑妃本在榻上倚着,忙起来请安,笑问:“陛下怎么还亲自过来了,臣妾并大碍,只是天色已晚宫门落了锁,只能让人去常公公那里知会一声,没想到打扰了陛下,陛下快回去吧,万万别委屈了孙妹妹。”陛下看她这样,也放了心,叮嘱了要好生服药,便又回了孙常在宫里。
一进宫门,下人们神色慌张,跪了一片,陛下没让人通传,自己进了屋,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心下不悦,想到孙常在年纪小不懂事,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便忍下不提,到床边翻过孙常在,想抱入怀里安慰。孙常在正委屈的紧,把皇上推开,阴阳怪气的请陛下还是去淑妃娘娘处的好,省的半夜了淑妃娘娘又肚子疼了再来请,还得劳烦陛下再跑一趟。
陛下当场便动了怒,那夜用细线穿过她的乳环阴环,拴在了床头,孙常在直着身子跪着,稍微一动,胸前和私处便是钻心的疼,她这才冷静下来,苦苦求饶,生生扛了一个时辰才被放下……
孙常在趴在刑凳上,知道今日不好挨,把脑袋埋进双臂间,偷偷咬住衣服,害怕自己叫出声又惹陛下不快。方嬷嬷掀起她的衣裙,将裤子连着亵裤一起褪至腿窝出,孙常在的屁股小巧却丰满,这会紧张的屁股尖儿都跟着颤,方嬷嬷举起藤条,利落的抽下来,孙常在抖了一下,屁股用力到变形,片刻之后才缓过来放松,屁股最高处霎时起了一道紫红色的棱子,方嬷嬷耐心等到她放松下来,才挥手继续第二下,齐齐整整的在上一道伤痕下面,平行着又印上了一条,孙常在疼的法呼吸,孙嬷嬷手法高超,每次都等她浑身放松才继续再打,不会伤了内里,还能让她每一下都痛到极点。
只十来下,藤条便断了一根,孙常在的一侧后臀,已经惨不忍睹,第二根断掉时,她没忍住哭出了声,凝儿不忍再看,私心里觉得陛下罚的有点太重,女子家期盼夫君宠幸是再正常不过,她认为,孙常在不过是没有心机。
第五根藤条打断的时候,孙常在早已控制不住自己,哪还顾得上什么规矩,嘴唇已经被咬破,脸色惨白,发髻凌乱,哭的要喘不上气,两个臀瓣红紫交加,肿的吓人,有的地方已经发黑破皮,臀腿交接的地方也高耸着。
孙常在大口喘着粗气,缓了好一阵,咬着牙爬起来,忍着疼把裤子穿好,泪眼婆娑的对着陛下谢了恩,陛下看她这副模样并未气恼,反而生出几分怜惜,命下人好生送孙常在回寝宫,又让众妃嫔散了,只留了贵妃和淑妃,进殿侍奉用膳。
凝儿揉着酸疼的膝盖,正想赶紧回宫里补个回笼觉,却被方嬷嬷出来叫住,说是陛下留她一起用膳,奈只能跟着一起进了殿。
“父皇!”凝儿打着哈欠正对着陛下坐下,贵妃和淑妃在陛下一左一右的跪着,正摆放碗筷,陛下笑骂了一句没规矩,满眼都是宠爱,又让两位妃嫔起身坐下一同用膳。
贵妃面不改色坐下以后,淑妃才慢慢坐下,“嗯~好疼…”淑妃哪里还有半点刚才训诫时的端庄,“怨不得陛下爱重贵妃姐姐,姐姐的德行,我是佩服的!”
训诫礼已经结束,陛下也由着她们说笑,“贵妃身份贵重,德行更是不必说,凝儿上月已经及笄,再过不久就该挑驸马了,再这么没规矩,哪家会娶!从今开始,便每日到贵妃宫中学习规矩。”
凝儿撅着嘴,还是不愿,“父皇!儿臣不嫁不就得了!儿臣要一直陪着父皇!”
“胡说!”陛下虎着脸吓唬她,“朕真是把你惯坏了,你既不愿意跟着贵妃,便让方嬷嬷到你宫里,由她教吧!”
“别别别!”凝儿一听急忙拒绝,“我去就是了!”
方嬷嬷候在一旁,难得脸上带了慈爱的笑,皇后病逝的早,陛下把这位公主当眼珠子疼,阖宫上下也都跟着宠,慢慢的,只有太子才能管教住这小祖宗。
方嬷嬷福了下身子,“陛下,奴才斗胆多说几句,公主大了,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平常人家尚且如此,皇家的姑娘,只能是更好,不然等公主出嫁,怕是要吃苦头啊!”
陛下点头,深以为然,“方嬷嬷说得没,太子也快大婚了,正好凝儿跟着贵妃和方嬷嬷一起操持,好生学着。”
说到太子的婚事,贵妃接过话头:“说起婚事,臣妾正想找淑妃妹妹帮忙,内务府送来了首饰样子,这头面还好说,只是嫁礼要用的乳环,阴环,妹妹向来眼光最好,稍后随我去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