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的干涩让我法忽视,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水。
缓解了喉咙的干涩,脑袋传来阵阵痛感,我瘫坐在沙发上,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本来经过了一次表白大作战,我打算养精蓄锐一天。
谁曾想,江钰他们大晚上一个电话把我叫出去喝酒,我的初中同学都是群惯会玩的二世祖,一群人在包间里吵吵嚷嚷。
作为最晚到的,刚进包房我就被压着喝了三杯。
最后玩上头了只要酒递到嘴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喝,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家的。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就像被狗啃了一样——失去一部分记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我拉回现实。
“李松桉。”是林汜的声音,刚打开门,就看见他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水。
“进来吧。”我把门打开后,径直走去洗漱,我现在和他相处得愈发随意了。
他进门后,坐在沙发上,问:“想吃什么?”
“不知道。我的脑子现在不支持我思考那么复杂的问题。”我一边刷牙一边说话,难为他听清。
我回到客厅:“吃点清淡的吧,哥们头要炸了。”
“还难受呢?”林汜道,“和你说了八百遍少喝点。不长耳朵?”
“你什么时候说了?”我完全不知道有这个part。
“问我?你自己看看微信,你给我打了八百个电话了。”
我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本来是不信的,但铁证如山。
聊天记录全是语音通话。
我昨晚给他疯狂电话,刚开始没接,后来接了,没说几分钟就挂了,然后他再打来我就没接了。
他又打了几次,我还没接,林汜就给我发语音,手机里显示已读。
最后一条语音是我发的,30秒。
林汜似笑非笑得看着我,我面上有点挂不住,把他丢在客厅,跑去洗澡了。
来到浴室,我悄悄点开他发的那些语音——
“李松桉,你在哪?”
“接电话。”
“旁边有人吗?”
“我来接你,少喝点。”
诸如此类。
我点开我的三十秒语音:“林汜,你怎么还没到啊,我脑袋都要吐掉了,你都不知道他们怎么灌我的,林汜林汜,你快来啊,林汜你到哪了啊,林汜你好慢啊,我好难受,再也不喝酒了·······李松桉!”
语音的最后一秒是林汜的声音,看来是在路边捡到我了。
听完,我深吸一口气,内心比绝望:“妈呀,丢大脸!我怎么不知道我喝大了还会撒娇啊!我死了我死了……”
向来没皮没脸的我,现在看着镜子里的人红透了脸。
洗完澡,穿戴好,我拿出手机,林汜给我发了条信息【我下楼拿外卖。】
趁这空档,我拿出手机,看了看,老师发的作业。
疯玩了好几天,现在还有三天就收假了,作业是一个字没写,就在我发愁的时候,林汜回来了。
“作业,你写了吗?”我试图用其他事情掩盖我的羞赧。
“一字没动。”林汜很配合地没再提起昨晚的事情。
“我写文,你写理。分工合作!”我提出建议,正好,我看见物理就头疼。
“行。”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林汜呀,你物理是不是挺好的。”
林汜毫不客气,“还好啦,年级第一而已。”
听听这的语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把他那物理成绩扣下来贴我名字后面。
“那能不能教教我,让我把学考过了!”我可怜巴巴得望着他,直觉告诉我,他一定会答应的。
“可以。”顿了会儿,他继续道,“我也有件事麻烦你······我的历史可能也需要你的帮助。”
历史有什么好帮助的,多看多记就好了,但这话我没说出口,毕竟还要仰仗他帮我渡劫。
吃完饭,我们就开始啃作业。
我先写了历史和地理,这两个科目的选择题都很好写,一个小时不到就能搞完。
大题就看一遍题干,在旁边批注上知识点,然后打开学习软件,搜索有专业术语的答案。
林汜那边我看他用得最多的是计算机,看题目也是三行并一行,写公式,代数值,计算机。
今天的效率不,到了下午饭点,我基本写完了文综,政治大题书里都有,我就没写。
林汜也做完了所有理综。
他煮了面条,不愧是左一冉的好兄弟,这面煮得很不一般,林汜还盯着我喝完了黑乎乎的药。
我们便开始了互相扶持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