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下车后直奔咖啡店,但是来到店内的时候,就只看见了共、瓷,俄罗斯、莫斯科,以及一个孤零零的华盛顿。
“英国佬呢?”法兰西环顾四周,也没有见到自己要找的人,最后还是决定问问。
瓷看着法兰西背那么大一个包,心里便已经替英吉利默哀。
“那个,方便问一下,你那包里装的是什么?”瓷咽了口唾沫。
法兰西看了看自己的包:“哦,没什么,本来准备拿擀面杖的,不过没找到就换成了鸡毛掸子。”
“豁,瞧瞧这默契,绝了。”莫斯科小声感叹。
“对吧瓷?之前可是瓷跟我说的,鸡毛掸子打人最疼了。”
法兰西这一句话说完后,一瞬间,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到了瓷身上。
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俄罗斯一脸信你个鬼的表情:“所以,英吉利拿鸡毛掸子该不会也是你教的?”
瓷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啊咧,他们两个拿鸡毛掸子打人,关我什么事啊?说不定是我家孩子的文化输出也不好说啊,怎么能说是我教的呢?”
“算了,不说这些了,英吉利呢?”看的出来,法兰西非常着急找英吉利。
俄罗斯瞟了一眼窗外:“你给他打个电话,叫他回来不就完了?”
法兰西撇了撇嘴:“拜托你动点脑子,你觉得他会接我电话吗?”
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瓷试探开口:“那要不我打个电话把他喊回来?反正他不可能挂我电话。”
一旁的共眼睛都直了,拉了拉瓷的衣袖:“你在外面一直都这么损的吗?那英吉利要真让法兰西逮到那不得好一顿教育啊?”
瓷毫负罪感,甚至是笑得十分开心:“对啊,所以我才把他叫回来啊。”
瓷笑嘻嘻的表情,看的在场众人心里发毛,毕竟对于之前瓷笑嘻嘻的发疯,印象过于深刻。
……
联合国大会。
瓷笑意盈盈,说出来的话,却如同最后的宣判一般,砸在了在场每个意识体的心中。
“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我就当默认同意了,啊,对了,还有,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么希望以后都要遵守规则,美利坚、俄罗斯,你们说对吧?”
在场的所有意识体全部禁声,没有人敢闹,往日最嚣张的人,此刻也只能认栽。
俄罗斯力的点了点头,而美利坚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嗯”,可见其内情仇恨,以及憋屈程度。
瓷看见这一幕,笑得更欢了,只不过明艳的笑意中暗藏几分威胁:
“如果不服气的呢?其实可以站出来,我能采取一个公平公正的方式,让大家服气,有人想来做第一个吗?”
潜台词:“如果你他妈,觉得你还干得过我,那么你就站出来,既然我法通过语言和人民让你认服,那么这个时候我打的你认输,美利坚,想要试试吗?”
对上美利坚暗藏恨意的眼神,瓷挑了挑眉:“别这副表情,美利坚,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似的。这是你家人民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美利坚咬了咬后槽牙,瓷的话的确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