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徊云赶紧抱着向皓伦的手臂,“算了,走吧。”
林徊云虽有诸多不甘心,但她不敢走下去了。
走了一段时间,五人终于走到林徊云的车旁。
大家却不敢上车。
因为,林徊云那台骚粉色的车变成了血红色。
白璟悦靠近车,敲了敲车身“你们看,这车变成红色。”
“你被盯上了。”
白璟悦接着说,“你们两个回忆一下,你们进去的那个房子是不是在办喜事?”
林徊云当时只顾着吃,哪里还记得什么喜不喜事。
俞珍点点头,“墙上贴着个喜字,应该是在办喜事。”
“我姥姥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一个做纸人很厉害的纸花匠,他做出来的纸人惟妙惟肖,纸人看起来活灵活现的,村里有谁做白事,会专门请他做纸人
当时,村里人都觉得纸花匠这个职业不干净,没有人肯将女儿嫁给他,后来纸花匠暴毙而亡。
村中有位即将出嫁姑娘叫小春,她坐在花轿里,轿夫们不知怎么回事,将小春送到了纸花匠的家。
小春走了进去,她太饿了,吃了桌子上的食物,然后就坐在床上等新郎,可她等来的不是新郎,而是已经死了很久的纸花匠。
第二天,小春衣衫不整的从纸花匠的家出来,在第四天吊死在自家闺房。”
“所以跟着我的纸人是那个纸花匠啰。”林徊云翻了个白眼,“真是纸花匠,他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他不是有小春了吗?”
“以前那个年代,纳妾是很常见的事情”白璟悦回答。
林徊云抱向皓伦的手臂抱得更紧。
“别放在心上,我这只是一个小故事,现在关键是怎么出去。”
白璟悦语气轻松,她敲了敲变成血红色的车子,“还能用,我们出去吧,这车只是被人上了红色的颜料,应该是附近村民的恶作剧。”
眼下离开的工具只有这辆车,不想坐也得坐。
车子往去市区的方向行驶,结果,没有行驶多远,川西村出现在众人的视线。
一个大石碑上写着川西村三个字。
向皓伦指着村子的方向,颤颤巍巍地说:“有……有人。”
一个农民打扮的中年男子,在烈日挥舞着锄头,他在耕地,时不时还会拿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一下汗水。
“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去不了了吗?”林徊云眯着眼睛看石碑上的字。
林徊云大喜,没有来,‘川西村’的石碑,她上次还说这长方形的石碑像墓碑。
白璟悦也记得这个石碑,上一次,大家还在石碑前合影留念。合照中,没有她。
林徊云激动地说,“你们快去找!”
“好的,云姐。”俞珍应和道,她要找的不是手链,而是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在荣华富贵面前,她忘记了恐惧。
“别急,你看那个锄地的农民,你不觉得他的动作很僵硬吗?”白璟悦提醒道。
“现在可是大白天,有大太阳呢,我们找完就走。”
“你别忘了,川西村是一个荒村。”白璟悦说。
“我们人多。”
“……”
白璟悦知道劝不住林徊云,她识相地选择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