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谦叫来的服装师也到了，带了几条裙子，卓湫要是不合身可以现场修改。

卓湫换好衣服，顾长清的电话也来了，问她在哪里，卓湫思索片刻，说自己已经换了裙子在晚宴外面的大厅。

她挂完电话扭头正好迎上沈谦的视线。

不管怎样，现在她得赶紧拿下顾长清，但若是又跟着沈谦，可能会让顾长清很不高兴。

她考虑片刻，还是直接道。

“我先出去。”“你先出去。”

俩人竟同时开口。

说完又同时笑了一下。

卓湫突然觉得有沈谦这个同伴，似乎很多事都会简单很多。

她坐着直达电梯款步来到大厅里，顾长清正好从晚宴大门出来，迎面遇上换好了裙子的卓湫，眼前直接一亮。

但估计因为沈谦的事，眉头微簇。

见状，卓湫直接开口：“沈董让我自己一个人去了间休息室换衣服，但他人不知道去哪儿了，你要找他的话，还是直接打他电话吧。”

一副以为顾长清找她是为了沈谦的模样，说罢拎起裙角就准备离开。

手腕却被顾长清一手握住。

“没有，我不找他。”顾长清显然面色好了很多，“我找你。”

顾长清带她走到酒店后花园的长廊，周遭静悄悄的。

“你和沈董……很熟？”顾长清想了想还是换了个问法。

卓湫垂下头，长发顺势遮住了她的侧脸。

“顾总问这个，是出于工作目的，还是……”她回眸，眼里氤氲着水汽，“私人原因？”

顾长清唇角微勾，答的坦然：“我相信你对海中的忠诚。”

卓湫不动声色的收回眼神，心想这人和沈谦果然差了个档次，连看人都看不准。

“那如果是私人原因，我好像可以不回答。”见顾长清明显听了起了疑心，她立马接了一句，“除非，顾总可以告诉我……”

这次换卓湫逼问了：“林筝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顾长清明显惊住了，扶着围栏的手瞬间发力，骨节泛白。

他紧绷着身子声音发颤的看向卓湫：“你是怎么知道她的？”

卓湫心里冷笑了一声。

哼，还真是小看了她狗仔实力。

就算她懂怎么吸引男人的注意，但顾长清的上钩速度还是超过了她的预期，再加上他对一直在公司默默闻的林凡，却有着超出常理的好，于是让卓湫留了几分心思。

网络时代，没有人能不在互联网上留下痕迹。卓湫不过就是花了几分检索信息的功夫，就很快找到了顾长清在大学时期身边常常有一个女生。

叫林筝。

和林凡一样，都姓林，而且长相竟还有七八分的相似。

但是这个林筝的资料，却停留在了六年前，大胆猜测的话，这很可能就是个“白月光去世的替身文学”。

顾长清对林凡好，有着对林筝的愧疚，但他明显知道，林凡不是她，所以他还是会为了事业而去跟其他家族联姻，但卓湫本人的性格却和林筝很像，误打误撞就让顾长清像瘾君子嗑药一般，戒不掉也挪不开眼了。

替身这种事，顾长清自然会愧疚，那卓湫便要利用一把他的愧疚。

顾长清脸色发白，而卓湫也眼神渐凉。

见对方话可说，卓湫乘胜追击。

立马嗓音带着哭腔，并满是委屈“真情实感”的开始控诉自己被糟践的爱意。

“利用我的喜欢来满足你的私欲。”

“你却问我为什么要和跟你相像的沈谦走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