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女作家斯达尔夫人说:爱情对于男子只是生活中的一段插曲,而对于女人则是生命的全部。
确实,一个姑娘生活中最艰巨的任务就是反复证实小伙子的爱情是执着专一,永恒不变的。因而,恋爱中的姑娘永远没有精神的安宁。对方一个异常的表情,会激起她心中的波澜;对方一个失爱的举动,更会使她痛苦比,寝食难安。
可又一想,这哪里会是女子,恐怕是两个男子在调情吧,这么一想,脸上的表情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在看什么呢?”是那个魏的青年,声音甚是悦耳动听。
我迅速合上竹简:“没什么,鬼谷一派果然学风严谨,兄友弟恭”
他眯眼看了一下我手中的竹简,抬起右手扶上书架,被他的影子完全笼罩,这样看起来就像靠在他怀里一样,这里还是灯光晦暗的角落。
呵,狗男人。
我转身用竹简打他的手,看上去好像是是因为放书不小心碰到的一样,他果然收回了手。
正得意摆脱困境,突然头晕目眩,腹中躁热的像火烧,我……我怎么中毒了!他伸出手臂圈住了怀里的人。
醒来发现在一个灯光昏暗的房间,动了动四肢还是力,听到脚步声我赶紧闭上了眼。回想刚才做的一个很恶俗的梦,梦中很恶俗的在和那个魏的青年同骑一匹马,不禁想起那个香味,大概是一种特效安眠药,内容暗示加上最后见到的人,连在一起便有了这个恶俗的梦。
来人站了一会儿,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巡视,只听他轻叹一声:“还没醒吗?现在走还来得及。”
睁开眼睛,他的身体靠的很近,脸靠的很近,呼吸变得灼热。
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能看清楚头发丝丝缕缕,他伸出左手抚在她小腹上:“梦到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只是看了不该看的。”
他又伸出右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慢慢地凑到她耳边说:“要你。”她面上一热,刚要开口,却被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
“你喜欢什么样的?”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声。”
听完他趴在她肩头一阵笑。
“温柔点的。”
“我知道……”
这天夜里,他们睡了。我不知这样做是否正确。即使事后清醒过来也觉得那始终是见色起意,意乱情迷,一个意外事件。
连着几日,我都躲在药炉里,提炼各种药丸,总感觉在谷中的日子要结束了。
果然,子虎告诉我要带我出谷,要我准备准备。子虎还要和我打一架,在谷中他追着我跑了几日,也没分出来胜负。
媪母送了我十金,一件白色丝绸做的薄衣,我暗中下定决心,出谷好好赚钱,回来报答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