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自从刘子衿戴上那条佛手链之后,他就开始做那样的梦,接连两天都是如此,梦到的情景也是一模一样。
小子衿出于好奇,就把这件事讲给姨妈听了。
姨妈听完,一直笑个不停。
小子衿问:“姨妈,你笑什么呀?”
姨妈说:“你现在还小,还不懂,这是菩萨在显灵,菩萨在告诉你,将来你长大了,会娶到一个戴绿玉佛手链的好女孩。”
小子衿天真地问:“真的吗?姨妈。”
姨妈点头笑。
小子衿问:“姨妈,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个戴绿玉佛珠手链的女孩呀?"
姨妈说:“等你长大成人的时候,那个女孩自然就出现了呀!”
时光转回到十年后:
刘子衿把书房、餐厅、大卧室、客厅的灯--关掉,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房间里最后一盏灯随后也熄了。
刘子衿家,清晨。
刘子衿还在酣然甜睡,床头柜上的电话机不识趣地一遍遍响叫个不停。
他终于被吵醒,烦躁地用枕头堵住耳朵,但济于事,他只好闭着眼睛,迷迷糊糊抓过电话,用不高兴的语调,拖着长腔问:“喂,谁呀?”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女孩轻快的声音:“大懒虫!我是你妹妹子韵,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呀?准又熬夜了吧。”
他不紧不慢地回话:“哦,臭丫头!什么事非得这时候打电话吵我?”
子韵电话里问:“你昨天都上哪去了?怎么找你都找不着,打电话通了没人接,打手机通了你也不接,怎么回事呀你?没出什么事吧?”
刘子衿说:“我能出什么事!我们昨天玩的地方都特别的吵,我就是没听见手机响。”
子韵说:“哦,是吗?我记得你平常不论到哪儿玩,都不忘给我或是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一声的,昨天怎么就一个电话也不打给我,反常哦。
老实交代吧,昨天是不是有新情况呀?说吧,你是和谁在一起玩的呀?我猜一定是女孩子吧?是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吗?哇噻!是哪家的女孩子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你这个高傲的帅哥如此高看了她。啊?啊?谁呀?”
刘子衿从床上坐起来,对着话筒叫:“喂喂喂,是不是找事啊,把我吵醒了,叽叽喳喳地就是问我这档子事啊!哎哟!小妹,要没别的事我就挂电话了。”
子韵忙说:“喂喂喂,别挂电话呀,我是要告诉你,昨天下午到货了。”
刘子衿拍着头说:“哦,对了。我把这事给忘了。哎,小妹,这批货怎么样啊?你检查了没有,在颜色款式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呀?”
子韵说:“我看过了,很好,件件都是女孩子喜欢的,我看哪,这批货一定还能卖得很火。哎,哥,你什么时候过来亲眼看看吧。"
刘子衿说:“行,我有点小事情要先办,等完事我就过去。就这样吧,拜拜。”
他放了电话,起身穿衣服。
某银行营业窗口,刘子衿在取钱。
兴安证券营业部大楼外。
习惯早来的股民,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来到证券公司。刘毅也早早地赶来,他把摩托车停好,便站在大楼的外面,等着刘子衿来给他送钱。
不一会儿,就见刘子衿骑着摩托车来了。他急忙迎过去,刘子衿坐在车上,从怀里拽出两沓百元的大票,递到他面前。刘毅见是两沓钱,非常意外,愣在那里。
刘子衿说:“发什么愣啊?瞧着多了,奇怪了是不是?咳!我是怕你一万不顶事,没了又来烦我,所以临时决定给你拿两万。别愣着了,拿着吧。”
刘毅的表情激动得像是要哭,他接过钱,语气凝重地对刘子衿说:“好兄弟,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是有情有义的好兄弟,我这辈子能交上你这样的朋友,绝对没有白活呀!”
刘子衿淡淡一笑,说:“得啦!既然是好兄弟,那还客气什么呀,人活着不就是活个有情有义嘛!钱是什么东西呀?”
他俩单击掌,一齐用手比划着,说道:“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然后又一起笑起来。
这时一辆白色的保时捷轿车轻鸣了一声喇叭,从摩托车左侧慢慢拐进来,泊在证券公司大门右侧的一个停车位上。
当这辆车从刘子衿眼前慢慢经过的时候,刘子衿只是非常随意地往车里瞄了那么一眼,但这一眼,却如同触到了高压电源一般,不禁令他心头猛然一颤,啊!
天哪!这!这是真的吗?他一眼认出了坐在车里的两个女孩中的一个--王依涵!对,一点没,车里坐着的正是他昨天在山间公路上遇见的那个戴着绿玉佛手链的漂亮女孩王依涵,那只他以为已飞得不知去向的“白蝴蝶”。
王依涵此时已和另一个女孩有说有笑地下了车。
刘子衿也急忙下车,他把头盔扔给刘毅,便兴冲冲地赶到两位女孩面前,激动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