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醒?”
“醒没醒也得割,公主都下了命令,谁敢违抗。”
“咱们这么做,皇帝知晓了,会不会罚我们啊?”
简伊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被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他睁开眼来,眼前是一间光线很暗的房间。
感觉自己的身下凉飕飕的,简伊下意识的低头看去,愣了下后羞臊的骂道:“谁手这么欠,把我裤子脱了!”
简伊想把裤子套上,发现两只手被铁环绑了,紧跟着发现两只脚也是如此。
同时想起来他被套上麻袋敲晕的事情。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绑我做什么?”
闻听简伊的话,身旁二人视线齐刷刷的看去了一个方向。
简伊也顺着他们的视线看了过去,房门上面的牌匾上赫然写着血红血红的三个大字——净身房。
很显然他身旁的二人就是刀子匠。
简伊被吓的当即炸了毛,身下也跟着隐隐作痛,不过还是撑着胆子对二人喝道:“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对我动刀子。”
年长的刀子匠回道:“小公子是为国捐躯镇国公的儿子,还是驸马。”
不等简伊说话,年轻的刀子匠又道:“这事可与奴才们关,奴才们只是奉命办事,你若是追究就去找公主。”
又是这个恶毒女人,简伊恨的咬牙切齿,对两个刀子匠道:“你们是清楚这事皇上一定不知晓,你们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我父亲是战功显赫的国公爷,我也得皇上宠爱,你们就不怕皇上诛你们九族?”
闻言,两名刀子匠犹豫起来,不敢下刀了。
“有事本宫担着。”荣成公主走了进来,指着简伊下身:“给本宫割了它,省着你再打本宫的主意,让本宫给你生孩子,下辈子都不可能的了。”
简伊反应过来荣成公主为什么对他这样了——都是老皇上惹的祸。
“这件事可与我关,是皇上的意思,他想抱外孙儿……”
“别以为本公不知晓这都是你设下的局。”荣成公主打断了简伊的话:“想用孩子牵制本宫,你想得美。”
有人在场,她不能说的太直白。
他是怕她再杀他,想出这种计策,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是牵绊,他是孩子的父亲,届时她怎么会让孩子没有父亲了。
哼!
那她就断了他的根,让他变成太监,彻底斩断后患。
此刻,荣成厉声命令两名刀子匠:“动手。”
简伊又羞又愤,破口大骂荣成公主:“你个臭女人,你敢动我,我就诅咒你越长越丑,心上人移情别恋。”
这一句比刨了她家祖坟还要让荣成气愤,她冲两名刀子匠喊道:“快割啊,狠狠的割,割的一点都不剩。”
公主发威,两名刀子匠不敢再犹豫,拿着锋利的刀子上前,二人对视一眼,年长的刀子匠与年轻的刀子匠说道:“这个小嫩鸡给你,权当练手。”他说着,伸出手扯了扯:“还是一个青龙,没有障碍物,好下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