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贤,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紧随其后一个扎着冲天马尾,一脸傲气的长腿村妞咬牙切齿,脸颊似有汗珠滚下,呼啸而来。
“梅梅,怎么回事,为何要揍你弟弟?”姥姥一边护着小胖墩一边看向自己的孙女,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又打起来了?”
一边坐着,当吃瓜群众的王巨君,目睹着数次因为各种矛盾而起的论战,你看重生后心态就是好,不会因为一点鸡皮蒜毛的小事而生气。
边上的小胖墩杨修贤眼睛一斜,眉毛一抖,看到王巨君正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赶忙转移老姐的注意力“奶奶,这位不是玉树临风、风流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爷爷口中的宝贝吗?”
目瞪口呆……
王巨君一天之内被两次暴击,差点社会性死亡。
蚌埠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攥着手里的半截黄瓜,这瓜也不是这么好吃,一口吞到肚里。在始作俑者夺路而逃,狂奔而出的时候,王巨君大吼一声“小咸蛋,你这个社畜,今天再让你尝尝哥哥砂钵大的拳头,暴虐到你菊花残、满地伤。”
杨雪梅看着追出去的表哥,小脸蛋也是通红一片,爷爷真是的,这么帅的表哥怎么就起了这么个破外号呢。放下书包,和奶奶说了一声,出门找哥哥弟弟去玩了。
不用猜也知道他俩要去南门楼去玩,这个时间点全村的小孩只会去那里,这里是公认的全村的娱乐制高点、信息制高点,不管是村里开大会,杂技表演、唱大戏,还是晚上放电影这里都是必选之地,总之一句话,全村的消息都是汇到这里来,再传向四面八方去。
王巨君不仅在他潘王楼,闻名遐迩、威名远播,在这杨湾寨也因为他姥爷一炮而响,正儿八经的当红炸子鸡。把小胖墩逮到门楼的沟角处,骑在身下往软肉上使劲招呼,杨修贤疼的嗷嗷叫,周边一串儿大小毛孩围过来看热闹,看的那叫一个嘻嘻哈哈、东倒西歪。
杨雪梅一到小广场,就听见自己小弟鬼哭狼嚎的声音,赶忙扒拉开围在周边的小屁孩,两手拉着王巨君的胳膊说道:“小莽哥,快起来,放他一马,他都求饶了,下次在家里使劲揍。”
杨修贤哀嚎道:“莽哥,快停手,我不敢了,下次别人叫你的时候,我给你打小报告。姐快拉住他,我快被打死了,衣服也脏了,妈回来肯定还要挨一顿毒打啊。”
王巨君看着装腔作势的小表弟,又虐了一下大腿内侧软肉,才拍拍手下来。周边的小伙伴也都散了,杨修贤趁空也赶紧遛了。扭过头看着杨雪梅,这个大舅家的表妹长得是亭亭玉立,脸蛋白里透红,想起刚才在姥姥家的事,也是一阵尴尬,表妹也是上初一了,早熟的不得了,也是什么都懂。
杨雪梅对上表哥那有点戏谑的眼神,倒也习惯了,谁叫他是爷爷的宝贝疙瘩,在这么多小字辈中,他得到的宠爱比其他人加起来都多。也只能归咎于人从小就长得有特点,而且是大特点。切!有什么了不起,也不知道杨云卿那小妮子和他弟弟杨修文就爱找他玩。
杨修文此时也不好过,他姐杨云卿在家里说落道:“不要在人多的地方,特别是学校里叫王巨君的外号,惹毛了王巨君,小心老爹拿棍把你吊起来打,还想着让王巨君跟他师傅好好说说,也让你跟着拜师,你学习这么差,以后没本事肯定得去搬砖。”
“知道了,姐。”
“搬砖那什么,搬砖是不可能搬砖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搬砖的,学习又学不好,我肯定要依靠我师兄。”
“再说了,不还有你嘛,我看你们挺登对的,嘿嘿……”
每次和王巨君在一起,看那情意绵绵的缠绵模样,肯定有奸情,杨修文在心里自语道。
“你就等死吧……”
杨云卿听他如此编排,脸色绯红,拿起扫帚就要拍已经窜出门去的杨修文。
王巨君此时并不知道他的好基友如此安排他和他姐,他要惬意过好自己的纯真年代,贪婪着这回不去的美妙人生。
他这一贪婪不要紧,包括杨修贤在内的一众杨家将,伤亡惨重,手里的弹珠都被搜刮一空,嗷嗷直叫。他贪婪的代价就是众人买单,童年的阴影又重了一分。在畅玩最后一把,清空所有之后,潇洒地把所有的弹珠又都分出去,拍一拍衣袖,不带走一个弹珠。随便带走了一屁股的吹捧。
“小莽哥威武!”
“莽哥仗义!”
“巨哥好兄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