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伊鲁卡老师感到十分欣慰。
众所周知,他班里有一个特殊的学生——漩涡鸣人。他仅仅只是在学校里的光辉事迹就包括但不限于上课睡觉、频繁逃课、在讲台上放蛤蟆、在门板上放黑板擦、在考试试卷上画猪头等等。
然而就是这种让数老师气到少活十年的学生,最近却如同突然开窍了一般,平时也不逃课了,没事也不恶作剧了,作业也大多数都按时交了。
——虽然作业大多数都是的。
这让伊鲁卡直觉欣慰,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
……
班里的同学感到异常不解。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平时拒人千里的高冷学霸,和一个只知道恶作剧拖后腿的学渣,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怎么处成好朋友的?还是关系好到可以天天吃一个盒饭的那种。
对此结论,班级里的女孩子表示了深切的赞同。她们表示也想吃佐助同学亲手做的便当,但是一例外没有人敢开口。
丁次和牙他们对于鸣人这种“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交友方式表示深深的谴责,指责鸣人背弃了他们一起逃课罚站的伟大的革命友谊。
鹿丸倒是懒得说什么——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以后可能要离这两人远一点……总有种自己即将被麻烦缠身的觉。
————
对此变化有意见的自然不止局限在学校。
一个九尾人柱力,村子里行走的核武器;一个宇智波末裔,村子里最后的写轮眼的拥有者。这两个单拎一个出来都让三代头疼的得够呛。更何况写轮眼对尾兽有一定克制作用。
这让志村团藏看到两个小鬼天天腻歪在一起就警铃大作,胳膊上的写轮眼感觉仿佛都不安分起来,显得变疼了许多。
志村团藏天天看着两个小鬼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荡,恨不得把这两个小鬼都抓到根部去,气得把拐杖敲得啪啪作响:
“日斩你是老糊涂了吗!怎么可以放任九尾和宇智波走得那么近!”
三代只觉得心力憔悴,觉得自己再折腾几年说不定就提前下去见老师了:“……他们还只是孩子,团藏你想法太偏激了。”
志村团藏振振有词道:“他们可不只是孩子!他们一人封印着九尾,一人还拥有可以控制九尾的写轮眼!万一失控了怎么办?万一再发生一次七年前的九尾之乱怎么办?木叶可经不起第二次这样的损失了!”
“是啊,你说得没,村子的确不能承受第二次九尾之乱了。”
三代熟练的照常打圆场——这种事他早已得心应手,此刻也不想和这位多年的老友争论这种事情。
“可是团藏,鸣人也是四代在九尾之乱里留下的最后的血脉了。”
团藏一时哑了火。他最受不了猿飞日斩这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提醒道:
“日斩,他不只是四代的孩子,他还是九尾的人柱力。你别太感情用事,万一出了意外,不能让木叶跟着遭殃!”
末了,他还重重补充一句:“我们现在的决定可是关系到木叶的安危。我们这都是为了木叶。”
“啊,是啊。”三代头疼的应和着,叹了口气解释道:“团藏你放心,此事我自有解决办法……所谓堵不如疏,我不会拿木叶开玩笑的。”
“哎,你心里有数就行。”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志村团藏也懒得和三代这种圆滑的老政客耍嘴皮子,只是补充道:
“我会一直监视着他们的。如果他们一旦有失控的苗头,希望日斩你到时候不要阻拦我……”
“真到了那种情况,我自然不会阻拦你。”三代奈地解释。
“毕竟……为了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