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说:“谁告诉你血型一样就能捐的?”
我心里吐槽,您的关注点当真不一般,我想的是对我的身体有害,他想的是千方百计让我捐肾,很难不怀疑他跟我爸妈是一伙的。
见我雷打不动,校长便说:“行吧,你先在这儿等我,哪儿都别去,一会儿还要来找你。”
外面的叫骂声逐渐停止,我心想,这校长还是有点良心的嘛,虽然他刚刚说的话听起来有点不舒服,但待会儿还是要谢谢他。
校长办公室的门开了,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突然挨了一个巴掌。
我又被打蒙了,抬头才看到我妈嘴唇紧绷露出因为不好好刷牙而形成的黄色牙垢,正要再打我一下。
校长适时出声阻拦:“既然见到了就别打了,消消气嘛,以和为贵。”
神特么的以和为贵,不就是让一个善良的人底线的容忍他们的欺负和霸凌吗,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妈妈首先开始呼喊:“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你知道你弟弟多严重吗?医生说他这辈子只能靠透析过日子了,他才多大啊,你好狠的心呐。”
爸爸倒是出奇的冷静,他打量着我,像是在看什么商品。
我心里不寒而栗,按照他们上辈子想把我嫁给村里老头的恶毒心思,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
我顾不得脸上的疼痛,绕过他们就想往外冲,没想到我爸像是早有准备,一把拉回我捂上了我的嘴巴。
我拼命挣扎却济于事,常年干活的壮年男人的力气,我怎么比得上。
随后他朝着我妈不耐烦的喊:“赶紧的别磨蹭。”
不要,我挣扎的更厉害了,爸爸都险些抱不住我,我嘴里呜呜的喊着,求助的看向校长,校长却置若罔闻,嘴里念叨着:“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没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蒋依落别睡,我努力保持清醒,可在强大的药效面前什么都不管用,还是陷入了昏迷。
不行我不能这样,我还没高考,还没上大学,我艰难的睁开眼,浑身依然力,没想到堂堂校长居然干出这种事儿。
我看向旁边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旁边睡着一个人……男的。
他是背对着我的。
我慌乱的坐起来想逃跑,才发现我身上未着寸缕。
身体上熟悉的不舒适感,这是,我真的栓Q了,本来以为是回村嫁人,现在变这样了
我顾不得别的,伸着脑袋看了看床边。
好消息是:看到我的衣服了。
坏消息是:被人撕碎了。
那蠢父母不会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吧,咱都新时代女性了,他们还想搞清朝那一套,也不怕新时代的光把他的照回原形。
我轻手轻脚下床准备去浴室找个浴巾披在身上,没想到旁边的男人突然动了。
我立马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他身上的被子滑落。
不得不说身材不,有肌肉,但又不是那种特别特别大的肌肉,线条流畅光滑。
这种事情是互相的,起码他长得不难看,入股不亏,现在得赶紧出去买药才行。
我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还好有浴巾,我匆匆把浴巾裹在身上,刚开门就看到刚刚还躺在床上的美男一脸阴沉的看着我。
我靠,完犊子了。
不对我是受害者,得支棱起来。
我装出一副可怜相:“你别过来。”
伸出手楚楚可怜的挡在前面,随后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不出所料男人捂住我的嘴巴,声音冰凉的威胁我:“你再喊一句试试。”
我泪眼朦胧瑟瑟发抖,他终于松开我了,我识趣的没再继续喊。
他披着床单打量着我:“说吧,谁把你送到我床上的?”
我?要不要实话实说呢?说出来绝对很炸裂。
我可怜兮兮的开口:“是……是我爸妈……”
他果然被我炸裂到了,但也只是一瞬间的炸裂,随后就又恢复了优雅的姿态:“你们想要什么?”
我立马说:“我想保护自己的腰子,他们想要我的腰子。”
也许是我太语伦次,眼前的男人刚要点烟,又被我炸裂到了,干脆把烟扔到了地上:“你说什么?”
我拼命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网上到处都是他们逼我捐肾的视频,你随便搜搜就有,昨天我不愿意捐肾,他们就给我下了药,等我再醒来就……就……就……”
说着就抽抽噎噎的哭起来,他显然被我哭的心烦,打了个电话:“来新国际接我,带上换洗衣服。”
顿了顿又说:“再买一套给女人穿的。”
还算贴心,知道我没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