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靖国侯叹息道:“要是你哥哥,必不会输的这样难看,以后做个闲人吧,春天的舞蝶,秋日的蛙语,都是你喜欢的。”
吴景行听了,忽而眼神一愣说道:“哥哥自小就比我出色,以后他是世子,我是世子的弟弟,两个人,只有一个突出才是最好的。”
靖国侯听着这话,不可置信的望着吴景行,喃喃着:“原来你母亲说的对,你竟知晓这些,为父惭愧,原以为你......罢了罢了,你这样,为父便放心了,你母亲身体越发的不好了,以后多去陪陪她。”
夜里狂风骤起,夹杂着雨水,打在屋檐,落在地上,秋意浓浓。
客栈里,“王大人、李大人,快尝尝,这里的葫芦鸡、拔丝红薯可是一绝,京城中,我敢说,这是第一......”户部侍郎孙淼淼涛涛不绝的介绍着。
御史大夫李清陵面不改色,喝了口水思索道:自己和孙淼淼尿不到一壶,平日在路上见到不说吐彼此口水,但也是绝不打招呼的交情,今日半是邀请半是裹挟的硬拉来此吃饭,莫不是想要毒死我?
李清陵不知道,这顿饭,不明白的可不止他,御史大夫王朝也不明白:关于户部,自己最近没有奏本,何来孙淼淼的拉拢。
其实,孙淼淼也不明白,下朝的时候,皇上的近侍李公公叫住自己,“孙大人,老奴听闻天下第一楼的饭菜可口美味,孙大人可不能藏私,应该和李清陵大人、王朝大人同食才好,臣子和睦也是替陛下分忧。”
孙淼淼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皇上说的话可就是圣旨,哈着腰赶紧回到:“公公说的是,我这就追上去,邀他们一同去尝尝。”就这样有了三人同食的场面。
到底是读书人,李清陵一副饭菜有毒只喝水的样子,王朝眼神迷茫,往嘴里塞着吃的,把这顿饭吃完,应该就可以了吧,孙淼淼继续说着:“相传葫芦鸡为韦陟命人烹制,先煮,后蒸,再炸,其形状......”
“啊!”楼上一身尖叫传来,孙淼淼抖了抖,把筷子都扔了,为了掩饰尴尬,站起来,皱着眉头对着小二说道:“快去看看,这饭让爷怎么吃!”
“爷,您吃好喝好,小人这就去看看,来人,给爷把茶水满上。”
“孙大人,喝点水,今日在朝堂上赞吾皇赋念的时间长,下来又说了这么久的话,定是口渴了。”李清陵笑着说道。
“可不是,孙大人的这一篇文章,我等甘拜下风,就那几句:陛下乃中兴之圣主,功伟应禀上苍,泰山封禅何足表。我便没有这文采。”王朝接着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说出了心里话而已,两位文采斐然,不必过谦......”
厢房内,苏晚惊恐大叫后,旁边的吴景浩也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瑟瑟发抖的女子,凌乱的床帏。
身体的异样也在提醒吴景浩发生了什么。
“老爷、夫人,可有吩咐?”门口传来小二的说话声。
“没,没有。”喉咙干涩,吴景浩强忍着才说出了话。
吴景浩找到自己的衣服,赶紧穿上,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递给苏晚,说道:“先喝点水。”
苏晚伸手,接过水杯后用力扔向了吴景浩,茶水在吴景浩衣服上漫开了一片,吴景浩也没管,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小二正往楼下走去,一个圆脸、手带金镯、头插金钗的妇人挡住了他,问道:“小二,昨日可见一位身着缕金挑线纱裙的小姐?”说着还拿出了一锭小元宝。
“客官怕是找了地方,未曾看见客官要找的人,谢谢客官的赏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