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便像一把剑悬在头上。”
“好了,你接着查查,总会有蛛丝马迹的,出门记得带人,心放宽,虽不知此人意欲何为,但不为你们的性命。”
靖国侯接着笑着说道:“看来你对苏家小姐的感情越发深了。”
吴景浩拿起桌上的玫瑰酥放人口中,来掩饰自己的羞涩,晚晚呐,真的好想早点娶回来,成日与她呆在一处。
“景浩,还记得你曾拿着《木经来问我上面的批注是谁写的,竟和你有着一样的想法?”
“父亲当时告诉我,看这本书的人太多了,是谁写的不记得了,评论“筑临水基”一则,说道除了建筑本身需要格外注意,还需考虑此地的排水是否适宜,真真与我想到了一处。”
“那人是前朝的惠佳贵妃,她是极喜爱建造屋舍这类的,物华楼便是她的构想设计。”
吴景浩看到了父亲脸上一闪而过似是骄傲的表情,“尖塔形斜顶,自然建筑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物华楼自有它的一番风味。”
靖国侯摆了摆手,带着几丝的兴奋说道:“楼外面看着还是没有里面精巧,里面的奇石珍宝都有它们的摆景,令人瞠目,仿佛一个个不是个物件,是活生生的生命,都有着自己的喜好,自己的特色。”
“真是太可惜了,听父亲这样说,儿子没能看到可真是太遗憾了。”
靖国侯回了回神,继续说道:“如今,都没有了,佳慧贵妃原名路深深,便是那样极富才情的女子,可惜......”靖国侯终是没有说出口,可惜遇人不淑。
吴景浩不明白今日父亲为何与他说这些,可也没有打断,对于这样一个奇女子,他想知道更多。
王芊芝带着秋月走进了书房,看到一脸惋惜的两人,便打趣的对靖国侯说道:“可又是说些古玩字画流失了,痛心疾首?”
靖国侯点了点头,“可不是,古往今来,许多珍宝竟被毁了,在书上看到,不能目睹其风采,多是失望遗恨。”
王芊芝对着吴景浩说道:“你父亲说的对,可这些毕竟是些死物件,需太在意,往后总会有更多的出世。”
吴景浩点了点头,他感觉父亲在刻意在母亲面前避过物华楼,但也没有揭穿,喝了秋月递过来的梨汤,又闲谈了几句,便走了。
“如今,景浩的婚事定下来了,景行的婚事便可以考虑了,你觉着南乔那丫头怎么样?”
“夫人这是有意于南乔?还是母亲那边有意?”靖国侯直愣愣的问道。
“南乔那孩子,你也知道,王家自是希望她能嫁入府中,可我还有些犹豫。”
“夫人这个犹豫,为的是景行,还是南乔?”
“论身世,南乔是我王家的姑娘,论人品,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挑剔不出来,论喜欢,景行之前对穆清男女之情,可我看他对南乔确有些殷勤。”
“那夫人在犹豫什么呢?”
“南乔这孩子,打小亲娘离世,后来虽说嫂嫂是她亲姨母,可小事上由着她,婚姻之事早些是景浩,后来......”王芊芝有些难以开口,王家以前想让南乔嫁给景浩,现在景浩成婚,便希望景行娶了南乔。
“这些事情,夫人看的透彻,我看,南乔不是景浩的良人,王家那边总不至于冲上门来要景行娶南乔。”
“我们王家也是大族,怎会做这等没脸子的事?”
“是为夫说了,还请夫人原谅则个,至于原因,便都推到我身上便好,就说我不同意。”
王芊芝奈的点了点头,带着秋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