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样,贾张氏,我要是叫你过来,跟你说换房的事,我就断子绝孙,家里人包括我自己都死个干净!这话您来一遍就行!”
都看着贾张氏吭哧瘪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何雨柱又说道:“对,还有您把贾大爷招上来,死人可不能撒谎的,那是要下油锅的,谁说瞎话,让他就去找谁家,还得带走一个人。行不?”老子先把你的路走了,让你路可走,嘿嘿。
易忠海看了眼灰头土脸的贾张氏和还在地上抽搐的贾东旭,“那你抬手就打?!好歹的是你长辈,是你能打的人吗?赶紧给你张大妈道歉,拉着东旭去医院看看有事没事。”
“一大爷,我可以给这傻缺道歉,也可以带着这小丫挺的去医院,不过先让她自个儿骂回去,骂他贾家是绝户。”
“怎么说话呢你!这抬手就打,张嘴就骂,没人管你是吧!老阎,让你家解成去趟街道,就说咱这院出了个院霸!打骂老人!”
“这话儿怎么说的,这话儿怎么说的,不至于不至于,傻柱儿这孩子吧,就是楞了点,咱这一报街道,先进四合院就没咱们份儿了,好歹还奖励二斤花生瓜子不是。”阎老师当了和事佬,“要不咱这样,都收拾收拾回家吧。”看着确实没啥便宜可占,浪费这口水干嘛,说着伸手拽了一把三大妈,看了一眼他儿子,率先回家去了。
易忠海正要再找个人去街道,这时老太太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孙子,大孙子呢,我听着这是有人看着家里没有扛事儿的人,直接上手抢房来了。”
“诶,老太太,我这跟这儿呢,给雨水冲头发呢。没啥事,我爸不是跑了吗嘛,家里就我跟雨水俩,孙子要是不支棱开了,得让人抽筋扒皮,骨头渣都剩不下。”说完深深的看了贾家母子跟易忠海两眼。
“对喽!就得是这个理儿,不支棱起来,人家都觉得咱老的老,小的小好欺负!”又朝着易忠海说道:“他一大爷,你说是这理儿不?直接谋夺房产,嘿,别叫街道了,直接告公安,估计够吃枪子儿的。”
“贾家的,看着你守寡带着个孩子不容易,你也知道,你家孤儿寡母的不撒撒泼,也让人给吃喽。这些年我都看着呢,你今儿要是拿这出儿夺我孙子的房子,老婆子舍了这张老脸,也能让你吃了枪子儿。”老太太说着眼神凌厉的吓唬起贾张氏。
“他一大爷啊,我孙子说的也在理儿,她不是骂了嘛,咱们可不会这些腌臜话,让她再骂自个儿一遍,我就让柱子给她道歉,领着东旭去瞧大夫。再大的事,也大不过理儿去!”说完,使劲往地上敲了敲拐棍。
何雨柱赶紧回屋搬出来一把太师椅,放在老太太身后,扶着老太太坐下后,才说道:“大家伙,都散了吧,我这给雨水洗个头没啥可瞧的,大周末的都回家补补觉,养养精神,明儿咱还要为建设国家添砖加瓦呢。”
人群逐渐散去,刘海中看着走的差不多了,嘴里说着:“傻柱儿啊,以后啊还是不能动手,伤了和气,都是街坊邻居的。”背着手也溜达回家了。
贾东旭爬了起来,没有搭理跪坐在地上的贾张氏便冲回了家,贾张氏爬起来也低头嘟囔着往家走去。易忠海看了眼老太太,看了眼正在给妹妹擦头发的傻柱子,张了张口,发现也没啥话好说,转身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