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张罗了午饭,老太太吃完了饭,没让人扶也没让人送,自个儿提喽着拐棍回去了。何雨柱跟雨水吩咐了一声让她洗刷锅碗,找出鱼竿拆下线、钩,拿废纸包好了揣兜里,出门往菜市场走去。菜市场问了一圈没有鸡肝卖,这会儿卖鸡的都是论只卖,吃鸡的话只能现杀现吃,除非是大酒楼。
何雨柱屁颠屁颠的往便宜坊赶去,趁着人家后厨宰杀鸭子的大妈不留意,哥们捡了几根鸭肠便跑了。紧着忙活了一下午,太阳刚落到西山顶,何雨柱提娄着俩黄鳝回了家。老太太正指挥着雨水准备先做一锅玉米面糊糊,何雨柱赶紧接了过来,老太太还挺不乐意:“疼也不是这个疼法的,要操持一个家,这些个事都要知道个子丑寅卯,不说自个儿做多好,不知怎么做是大。”
“诶,诶,老太太您说啥是啥,我眼目前儿就这个妹妹,瞅着她忙活这些个,我总觉得不落忍,心里一揪一揪的。”腆着脸冲老太太露出讨好的笑。
“嘿,我倒成白脸了,你就惯吧,不过瞅着你兄妹俩这感情,老太太心里也舒坦。”
这个时候屋里已经安装了灯泡,不过一个院子都使一块电表,每家一个灯泡,15瓦的,三大爷的工作之一便是催促大家伙晚上尽早关灯,节约用电,多用一度工厂就少用一度,少这一度电完不成生产任务,耽误国家建设。这时候大家都对国家有着朴素的、热忱的情怀,晚上说马路上的石子会硌坏大货车的轮胎,耽误国家建设,第二天一早马路上绝对找不到一个石子。
一个黑影在月黑风高的时候,悄悄从何雨柱屋里溜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破瓷碗,挨着墙根出溜到贾家门口。只见这人用手拿着块抹布沾了沾碗里的液体,涂抹在贾家门上,还趁着月色凑近看看,尽量别让人能看出任何痕迹。干完这些事,黑影又潜回了何雨柱那屋,好吧,就是他干的,半夜摸黑杀了两条黄鳝,也就只搞了一碗底的黄鳝血,这是上辈子意中听到的一个江湖秘术,想着今儿晚上试试。
不是他何雨柱跟贾家过不去,上辈子完完全全就是栽在贾家这个泥潭里。也不是要报上辈子的仇怨,重活回来也没啥看不清的了,完全是贾张氏就是个臭狗屎,这次不让她记住了,备不住哪天又冒出来给人添堵。
凌晨,已经睡着的人们被贾张氏凄厉的哭喊吵醒,何雨柱一下坐直了身子,看着各家的灯光逐渐映射出窗子,一大爷脚下一双趿拉板,裤子也没穿好,一边穿着上衣,一边走了过去。自己也赶紧把灯打开,解开了几颗上衣的扣子走了出去。
看见贾家门口撞死的几只蝙蝠,以及还在院子上空盘旋着的几只,易忠海也麻爪了。大家伙开始还近距离的看了两眼,当费尽脑细胞也琢磨不出缘由的时候,这种超自然的现象,让大家的大脑都插上了联想的翅膀,想了有两分钟后,得出了结论:我得躲远点看。
大家纷纷往后撤,大部分人站在何雨柱门前,二大妈看着何雨柱说道:“傻柱儿,你这大小伙子,童蛋子儿,凑近点瞧瞧,看看啥情况啊这是?”
何雨柱很配合的摇摇头,“不去,这种事谁敢往上凑啊,您倒好,看着您把光齐拽了回来,让我往前凑,干嘛,光齐不是童蛋子儿?”
“看你把二大妈说成啥人了,这不光齐没你壮嘛。”
一大爷把另外两位大爷叫了过去,“你俩看看,这是怎么回事?这燕么虎子怎么就冲老贾家的门上撞啊?”看着满眼懵逼状的二位,易忠海也知道得不到答案。
“老嫂子,要不找几根桃木棍挂门上试试?”易忠海转头看向何雨柱说道:“傻柱儿,你去外面撅几根桃树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