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堇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出去,故意慢慢悠悠地晃悠着。
原身刚下山,渣爹温从文得知皇帝在给晋王找冲喜王妃,立马就将原身的生辰八字交上去。
所有人都知道,晋王恐怕是活不长了。
原身嫁过去就是守活寡,温夫人何氏不做人,克扣她的嫁妆,就连陪嫁丫鬟都没给她安排。
如今皇帝下令晋王延迟七天下葬,以京城传播事迹的速度,现在应该所有人都知道,温云堇得了失心疯。
果不其然,她穿着素色衣袍走在大街上,沿路百姓都在窃窃私语。
晋王府在闹中带静的东街,温从文官从五品,是在相对偏僻的南街。
确定很多百姓都看见自己出门,温云堇才闪身藏到巷子里,从另一个方向走到温府。
根据原身的记忆,温府有个侧门,通常由一名奴仆看守。
那名奴仆与温从文小妾有染,这个时间温从文还在户部。
他就会悄悄到小妾的院子里,这个时间侧门通常没人看守。
原身从小胆小怕事,知道小妾给她爹戴绿帽子,也从未打算告诉她爹。
温云堇从侧门大摇大摆走进去,径直走向库房。
扣原身嫁妆?
我让你全家都吐出来!
何氏娘家经商,温从文只是个穷书生,娶她原就是为了她的嫁妆。
何氏信不过旁人,因而就连看库房的人,都是何家的亲戚。
温云堇藏在树后,一根银针飞出,直接将人刺晕在地。
取下那人腰间的钥匙,光明正大地从库房正门走进去。
正对库房大门,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玉屏风。
色泽通透翠绿,鱼跃龙门的雕刻十分精美,一看就是价值极高的物品。
温云堇抬手就将玉屏风收进空间。
何家做的是玉石金器买卖,库房里摆放最多的就是这些个玩意儿。
温云堇想都没想全都收进空间。
到时候能卖就卖,卖不了的,给萧子安扔着玩!
掏空整个库房后,温云堇又去了渣爹书房。
书房里没有太多值钱的东西,她来这里,完全是为了找渣爹的“犯罪证据”。
她坚信,为钱娶妻,还对自己女儿不闻不问多年,一回来就送去冲喜的渣爹,一定不是好官!
她敲了敲墙上的字画,不由得轻笑。
“还藏在字画后面呢?没点新意!”
打开字画后面的机关,除了几件玉器,只有一个本子。
温云堇随手翻开,顿时叹为观止。
“哦哟,户部侍郎的官职原来花了五百两?”
“呀,原来巡城御史大人花了三百两压下贪污二百两的事?啧啧,亏了亏了!”
“啧啧,我爹还抠了户部一百两?”
“傻子,你上司抠了五百两!你都有这些把柄在手了,也不懂得多抠点!”
温云堇嗤笑一声,将本子结结实实地放在空间中央。
思索片刻后,她只是将盒子里面的东西拿走,又在书架的角落找了一模一样的本子放回去。
看着毫破绽的字画,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办好这件事后,温云堇又到何氏的房里,将所有首饰衣服全搜刮一通。
偷情时间快结束,温云堇踩着点出门,绕了个圈来到温府门前。
只见何氏早已在温府大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