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歌强忍住两腿之间湿漉漉的不适感,从床上起身蒙上暗色面巾,微低着头跟随小丫鬟进入屋内。
“老爷,惜夫人。”越歌跟着一同行礼,而后小丫鬟就扶着那位惜夫人入了屏风后面沐浴,她自己则是收拾起了屋子。
中年男人此时披着一件外衣手持一杯茶水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就算屋内进了人也不曾看一眼。
越歌快速收拾完地上散落的衣物、首饰,重新为床榻铺垫好被褥,接着又拿来湿水的抹布跪坐在地上擦拭,地上一滩淡黄色、乳白色交融的污物发出一阵阵微腥的气味。
越歌觉得奇怪的是,她不但不觉得这些脏东西恶心,心中竟然还油然而生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这些东西看起来很奇妙,不知道尝一口是什么味道呢?
心中想着这句话的同时,越歌也已经勾起了食指正打算行动。
“新来的?抬起头来。”身后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
越歌被声音打断,一下子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抹布恭敬回答:“是,老爷。”
中年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跟前的蒙面妇人,缓缓开口:“为何戴着面巾?”
对方虽然语气平静但黝黑的墨瞳中却带着凌厉的审视,越歌心下定了定把声线压得更沙哑些,平稳回答:“老妇生来貌丑,不敢以面示人恐惊吓到贵人。”
“老爷…”外头远远站着一名小厮,他小声喊了一句,看他面上的神情似有急事。
“好好照顾惜夫人。”
中年男人快速穿戴好,扔下一句话便大步离开。他此前早已吩咐下去,要事不必到此处寻他,应该是府中出了什么事。
越歌轻吐出一口气,应该没有被识破。她不仅易容而且又裹了胸,就连自己纤细的腰上都多包了好几圈粗布,为的就是掩盖住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
一忙就是两三个时辰,越歌第一次觉得赚钱那么难,她一个人几乎包揽了十个人的活。
“翠花婶,夫人已经睡下了。你到外头隔间休息去吧,记得莫要睡得太死,留意夫人是否要起夜。”这位婢女是惜夫人身边的贴身婢女,名唤水仙。
“是,水仙姑娘放心便是。”
越歌恭送婢女离开。回到自己的小隔间,躺在小榻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刚刚男女交合的靡靡之音一直在她耳畔不停地回放,微皱起眉头迟疑地抬手悄悄把食指探入身下两腿之间的幽穴内。才刚触到那处,立马沾染上一层湿湿黏黏的液体,再让手指深入两分便有汩汩爱液急切地争先恐后流出。
“嗯、呃…”越歌不经意间轻轻逸出一声低吟,听到自己细小的声音下意识地咬紧唇瓣制止。因手指的侵入,让渴望得到爱抚的两片花唇得到了暂时的释放,小穴越发微张着小口,而内壁中的褶皱软肉一松一紧正热情地邀请。
越歌再也抵挡不住这种似千万只蚂蚁爬过的瘙痒感觉,空着的另一只手隔着衣裳慢慢游移向上。即使丰满的嫩乳被麻布紧紧包裹住,也还能依稀摸到那颗已经悄然挺立起来的奶头,手指头精准地捏住那颗奶头慢慢揉搓按压,身下放置在腿间的手也克制不住地想要冲破禁锢往更深的地方冲去。
额角发际缓缓有细汗冒出,越歌克制得极其辛苦,下唇饱满的唇瓣已经被她咬破,口津混着渗出来的血丝慢慢滑下,吞咽下去的口水都带着丝丝清甜。
身下幽穴中的软肉越发收缩得厉害,淅淅沥沥的爱液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开始便停不下来了。
越歌还是觉得难受,开始不满足于隔着衣物抚摸自己的一对嫩乳,索性解开裹胸的麻布把手伸进去。
“嗯、嗯…呃、啊…”爱抚得舒服时,咬紧唇瓣也抵挡不住舒爽的呻吟声从齿缝间溜出。似乎是快要到了,食指、中指在小穴周边加快了来回抚摸的速度,时不时伸着手指头试探性地往里探一探、戳一戳。
这也是越歌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自慰,既是觉得新奇好玩又对这些未探索过的事物感到紧张害怕。
快了,快、啊呃,嗯啊!
越歌微闭眼眸在心中默默呐喊尖叫,放在嫩乳上的小手加重了力气去揉搓它、拉扯它。腿间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小心翼翼地拨开两片阴唇捏住中间的嫩核轻轻刮蹭,一阵又一阵骇人的快感不断地从中间三角地带蔓延至全身上下。
“啊嗯,嗯哼!”
“翠花婶,怎么了?”另个小隔间里传来水仙迷迷糊糊的询问声。
“…事。”越歌还在高潮余韵,哆嗦发抖磕磕绊绊地回答。
只隐约听到水仙嘟喃一句“小声些……”说完那一头便没了动静。
越歌整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还好今日大家都累得很,惜夫人和丫鬟水仙早已疲惫不堪深深陷入梦境了。把手从腿间拿出来,黏黏糊糊的爱液沾了满手,两条大腿根部的衣裳也湿漉漉地粘在皮肉上。
看一眼外边的夜色,估计着离天亮也还要两三个时辰。
越歌蹑脚蹑手地从小榻上下来,根据脑中的记忆找到白日里洗衣服的地方,快速打了一桶井水拿出一块小帕子擦干净留在腿间的淫水爱液。打理干净才返回屋内的隔间小榻躺着,刚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一连过去几天,今日是做工的第五日,只要等到酉时路婆子回来她就可以领工钱走人了。
虽然在这里有吃有穿有住,但是这几日也把她折磨得够呛。
越歌伺候惜夫人的这几日,从丫鬟水仙那儿打听来不少零零碎碎的隐秘私事,说是隐秘其实也不算。浃聚镇稍微大户一些的人家都知晓李家人的这桩秘事,只不过给李家面子并不曾在明面上提起罢了。
原来这几日入夜后便来小院的中年男人是镇上有名的大户人家,李家的二老爷。
两年前,李家大老爷外出经商路途上不幸惨遭匪寇抢劫屠戮,后来李家的人赶到时只剩下一地打斗的残骸与仆从的尸首,另还在现场发现了一只大老爷的断臂。李家都认为大老爷存活下来的可能不大,于是便把李家大房的产业全部转给二房打理。而惜夫人则是李家大老爷新娶的填房,才不过入门一月有余便守了活寡。不过这李家二爷和惜夫人为何是这种关系,李家二爷又为什么要把惜夫人藏在这处小院,越歌就不得而知了。
“翠花婶,路婆子已回来了。惜夫人吩咐你把这些衣物洗好,就可以找掌柜领工钱离开了,剩下的活计交予路婆子便好。”水仙的语气似乎很愉悦。
越歌接过水仙递过来的木盆子,心中翻个白眼腹诽:自己真就这么不讨喜?
来到洗衣的水井旁放下木盆子,随手搬来一块大石头坐下。
一边洗衣裳一边考虑拿了工钱要去往何处,安家村她是不想再回去了。对了!漓乌江对面不就是去往京都的方向吗?不如去京都瞧一瞧看一看?
“叔叔,你说的可是真的?!”左前方不远处有一小片竹林遮挡住了视线,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那处站了一个穿嫩黄色衣裙的窈窕倩影。
该死,怎么哪哪儿都有这两人。
暗骂一声,越歌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每每看到这两人都让她心绪极为不稳。
“啊…你干嘛,吓死我了。”柔柔媚媚的声音勾住了越歌离去的脚步。
“干你。”低沉醇厚的男声回答道。
“叔叔,别、别在外头…”
接着便是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传来。
越歌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疼痛的感觉盖过了她对欲望的渴求,这才清醒回过神来赶紧抱着怀中的木盆落荒而逃。
已经按照吩咐做好了差事,还是如进来小院时那般,这一次也是由墩婶领着她出去。
“干得不,这是你的工钱。”客栈掌柜眯着小眼睛乐呵呵地笑着,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村妇竟如此能干。
“多谢掌柜。”越歌接过赚来的五两银子,小心地放在帕子上包好塞进胸口的衣襟内。
离开小客栈后,越歌又在周边转了一圈,在天色暗淡下来之前找了另一家小客栈入住下来。又想到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家当,总不能就这么上路吧,得去置办几件换洗的衣物。
小客栈的斜对面就是一家成衣店,店里满是琳琅满目的衣裳,锦缎的,丝绸的……或许老板也是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客人,热情道:“婶子可是来买衣裳的?”
越歌点点头,问道:“贵店的衣服可否能试衣?”
“能的能的,婶子是要试哪一件呢,我给您拿来。”妇人从柜台走出来,“这藏青色纹锦缎的百褶裙可是最近京都流行的,还有这个木兰色撒花交领长袄也是很配婶子,还有……”妇人孜孜不倦地介绍。
“老板,我想试那边那件水绿的对襟襦裙,还有那件桂红的交领纱裙。”越歌点了两件颜色艳丽的裙子。
白胖妇人也是愣了一下,用古怪的眼光瞅眼前这个老妇人一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应道:“好嘞,婶子稍等,这就给您拿来。”
越歌从来都是一个痛快利落的人,试了衣服长度大小也还合适就直接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