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暗,李菲在车棚里打磨心境。
不知过了多久,后面马蹄声声,前面火光冲天。
马夫一勒缰绳,驭-
姑娘!姑娘!打劫的来了!这可怎么办呢
你别怕!大叔!什么也别做,看我的。
李菲说道。
前面一众绿林土匪吆喝起来:
还有姑娘,拉开布帘看看呀!漂亮不?
一个土匪把马夫拉倒在地上,马夫摔了趔趄,干脆躺下一动不动。
土匪则用马刀挑开布帘,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只听,嗖的一声,马刀弹开,刀刃反砍在自己左臂上,鲜血直流。
那人疼得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疼的吱哇乱叫。
土匪们一阵懵逼,有些精明的土匪已经觉得不对头了:一起上!
四个胆大的土匪提着刀就围了过去,几个人一使眼色,同时把刀插进马车,刺啦,马车的窗户被刺破了。
正当几个人准备抽刀再刺的时候,他们刀突然飞出,刀柄打在四个土匪的门牙上,顿时满口牙掉了一多半,嘴唇被打烂了,鲜血滴滴嗒嗒地落下,疼得四个土匪龇牙咧嘴,再也不敢上前。
一名眉毛上有疤,凶神恶煞的首领举起袖箭对追车棚:
老子不信邪!射死你!
嗖-
袖箭刚刚发出。
嗖-
袖箭又反射出来,首领眉心中箭,睁大眼睛,缓缓从马背上摔落,
啪啦,啪啷!
土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看躺在地上装死的马夫,再看看眉心中箭的瞪大眼睛的首领,不知道谁叫了一声:
哇!鬼呀!跑呀!
众土匪一哄而散,马不停蹄,极速奔逃,就连那几个受伤了哇哇大叫的土匪也顾不得疼了,拼命的逃跑,特别是那个被刀反伤的土匪,直接扔掉刀,不顾流血也拼命的逃跑。
鬼呀!妈呀!跑呀!
个个恨自己不是四条腿二哈,跑的不够快。
师父!起来了!没事了,赶路了!
马车师傅就是一动不动,继续装死,李菲用脚踢了踢他,还是一动不动。
你不起来呀!再不起来我就自己走了,你就躺着吧!李菲掏出五百铜板放在马车上,自己背着包袱开始飞奔。
襄城应该没多远,估计自己飞奔还能更快点,那个马车师傅估计是吓坏了吧!死活不肯起来,就装死到底了,没办法了呀!只好自己飞奔了。
李菲身轻如燕,灵力运转在脚尖,轻轻一点就是十几丈远,几个腾挪已经在千米开外了,一个时辰后,看到一座城池,襄城到了,阳城应该也不太远了。
绕着城墙转了一圈,找到去阳城的官道,一路开始飞奔,这里比较平坦,偶尔一个小丘陵地形,大部分是平坦的原野,麦子秋收已经过了,地里偶尔有蔬菜。
村落一般在官道的两边,官道两边都是白桦树,种成两排,北方和南方的环境又不太相同了,南方多小山,连绵不绝,北方多大山和盆地平原。南方四季常青,物产丰富,阴雨连绵不绝。北方四季分明,秋高气爽,冬雪漫天。
李菲一边飞奔,一边感受着天气的变化,天蒙蒙亮,终于看到阳城。
李菲进阳城,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调息一下真源,虽然精神不累,但是这具身体本身有些弱,所以李菲一直不敢突破金丹。怕这具身体受不住金丹雷劫地摧残,
阳城民风还是比较纯朴地,人们早早就起来集市,有卖有买地商贩熙熙攘攘。
李菲调息一阵,洗漱一番,就准备打听一下洛城的路该怎么走,顺便探听一下李居正消息。
李菲换了一身男装,一顶帽子,戴上黑墨镜,留下换下来的衣服,带着钱袋出了客栈,向着一家大茶馆走去,
小二笑脸相迎:
客官,楼上请,喝什么茶!
碧螺春
李菲说道。
稍等客官!碧螺春一壶喔!
小二一边吆喝一边去端茶去了。
李菲缓缓走上二楼,这里是一个开放性的大茶馆,楼上,楼下,还有雅间。
外面是人声鼎沸,吹拉弹唱,吹牛聊天的,还有玩牌嗑瓜子的,反正什么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