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芬你不是要房子吗?刘永勤和他们厂的李霞有一腿,还把分房指标给她了,要房子就去找他要!”
刘永勤和踩了猫尾巴一样,“你胡说八道!”
陈玉芬傻在当场,突然嚎叫着抓住刘永勤的头发就开始扇起嘴巴子。
“我说那个李霞怎么刚离婚就分到房子了,原来是你个不要脸的把指标给她了!”
俩人当街就撕起来了。
陈玉芬头发乱七八糟的,脸上也红肿着。
刘永勤脸上一道子一道子的血痕。
一向自诩恩爱的两口子打得极其难看。
时欣然看着俩人滚在一起心里舒坦点了。
把院门一插,任他们两个在外面狗咬狗。
开始时欣然也是顾忌着陈玉芬是原身的长辈,原主姥姥就剩这么一个女儿了。
但是随着一次次的重来,活的时间越来越长,知道的事情也越多。
这两口子真够畜牲的,该打!
陈玉芬是原主的亲小姨,这套房子是原主姥姥的。
陈玉芬当初宁可和家里断绝关系也要嫁刘永勤,这些年极少回娘家。
回来也多数是为了要钱。
原主姥姥生病的时候来看过几回,连哭带闹让把房子过给她,说大儿子马上要结婚没房子。
气得老人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过去了。
老人生病都是原主伺候着,就怕他们在她走后闹,早就过给原主了。
陈玉芬就是个恋爱脑,一心扑在婆家,在婆家当牛做马二十多年最后被扫地出门。
接下来他们有的打了,最后房子指标被厂里收回,刘永勤和李霞都没份,俩人还受到了处分。
她接下要赶紧卖房子。
第一次穿来的时候没想到会那么快就死了,房子也没卖,最后搞不好就落到陈玉芬手里了。
原身的姥姥姥爷只有两个女儿,两口子也不重男轻女,对两个女儿很好。
时欣然真的搞不懂,父母的养育之恩还比不上一个相处不到一年的男人。
恋爱脑太可怕了!
时欣然写好卖房的信息,换好衣服出门。
俩人已经走了,她把门口清理一下锁好院门。
现在没什么正规的房产中介,想要卖房就写好信息贴在街道宣传栏、附近的墙上,或者去房管所登记。
她走到街道上的宣传栏将卖房的信息贴上。
当初被公家统一管理的私房正在陆续返还中,卖房子的还挺多的。
上面已经贴了好几个卖房子的信息,还有房屋出租信息。
她知道很快就会有人联系她。
她挎着菜篮子向市场走去。
在能活着的前提下,她对物质的要求不算很高,但是吃的方面比较讲究。
她的两大兴趣就是摄影和吃。
摄影可以记录美好和幸福,吃可以疗伤,也可以让心情愉悦。
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
市场外面有摆早点摊的,还有各种店面。
她看了看,只有两家没吃过,一家是太脏,进去一看就直接劝退。
另一家是因为老板大叔长得太凶。
之前她对那种长相凶狠,满脸横肉的人都是绕路走的。
今天她想尝尝,据说这家的面很好吃。
经历过那么多次的生生死死了,还在乎长得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