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还不睡吗?”云吻侧撑在床上,看着就着月光,观察她带回来的骨针和线的傅清宴。
“这就来。”傅清宴应道。
待傅清宴躺到云吻身边,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很快驱散了夜晚的些许寒冷,云吻伸手搂他,把头窝进他的颈窝里。
“快睡吧。”傅清宴拍拍她的背,轻声道。
他虽这样说,云吻却觉得他一点也不想睡,因为她感觉到大腿那里有东西在抵着她。
“阿宴,你不用吗?”她望向那双假寐的眼睛。
傅清宴睁开眼,叹气道:“我在等你想好。”
这个想好是指云吻想不想在兽世怀孕,因为不清楚她如今究竟是个什么体质,所以不知道该如何有效避孕。
“我可以用手。”云吻仰头亲了下他的薄唇。
傅清宴眸光深邃,紧盯这云吻看了几秒,不再忍耐,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下去,两人你来我往,呼吸交缠,静谧的山洞里响起粗重的喘气声。
云吻一只手顺着他的人鱼线滑了下去,“好像比以前还……这是狮子兽身的加成作用?”她红唇贴在傅清宴耳边坏心眼地调侃道。
傅清野按着她的腰,在她肩膀上轻咬一口,一如他平时对云吻不痛不痒的责怪。
情至深处傅清宴眼睫颤动,一声低沉的低吟刚要从喉中泄出,就被云吻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
“阿野还在隔壁。”
“没事,他肯定已经睡着了。”
……
傅清宴平复下来,下巴抵在云吻发顶,健硕的胸膛起伏,微微喘着气,处不在散发着男人事后的极其性感的雄性荷尔蒙。夜深了,他在水缸里打了水,两人再次清洗后上了石床,相拥而眠。
……
傅清野昨晚睡得很好,早上径直来到隔壁山洞,看到云吻还没有醒,就要往她被窝里钻,结果被傅清宴给拦住了。
“让她多睡一会儿。”
傅清野有些小小地不满和低落,昨晚和你睡的,今天早上还不准我找她了?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只是撅了撅嘴,离远了石床,看到傅清宴手里的骨针和虎皮,便问他,“你这是在做什么?”
“给云宝做件衣服。”
“拿虎皮做?”
“这样浅云和深日会跟她更亲近些。”
浅云和深日早上因为被傅清宴抽走了它们的被褥,醒了,现在正望着这两个把它们带过来的人,发出细微的嚎叫声,嗷嗷待哺。
“别叫了,等她醒了,就有人喂你们了,没醒,都得饿肚子。”傅清野一手拎起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冲它们龇牙咧嘴道。
“做了早饭,自己去吃。”傅清宴听出了傅清野这厮对他的些许怨气,毕竟家里一直是他做饭。他斜睨他一眼,不做理会,继续专注手上的针线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