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却大力地挣扎起来,撕心裂肺地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与施舍,你给我走!”
白墨的心难受的很,像是被人抓住了一般,痛而又法呼吸。
“我不走,也不会走。”
“凭什么,这里是我家,你走,你不要管我,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白墨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这还是那个琴团长吗?不,她从来不单单是代理团长、【古恩希尔德】的长女,背负着数期望的强大骑士,有时她也只是会为一段感情所困的普通姑娘。
“琴,你愿意再问我一遍吗?”
“什么?”
“算了,我受够了!”
白墨没有回话,只是摁住琴精致的下巴往上一抬,然后低下他的头颅,吻上她那哭的有些干裂的红唇。
琴顿时睁大了眼睛,身体僵硬了一会儿,然后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
“白……你混蛋…你…滚。”琴的嘴唇被白墨死死地赌注,只能从喉咙依稀听出几个字、词和发音。
琴想要动用【神之眼】,用风元素力击飞这个登徒子,但到最后,还是没狠下心。
她恨自己先交了心,喜欢他,甚至爱上了他,却如此卑微。
渐渐地琴放弃了挣扎,白墨看着她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他能看到,她的眼睛现在没有光,不再明亮,她的表情不再自信张扬,是麻木的……
白墨放开了她,为她吻去面上的泪痕。他没有说话,琴也没有,连个人就这样沉默着,互相看着对方。
夜渐渐深了,他将琴抱了起来,将她抱到了床上。
他为她退去衣裳,琴本打算挣扎,但想了想便又放弃了。
自己的初吻给了他,初恋给了他,自己的好多第一次都给了他,而现在自己的最后一个第一次可能还是要交给了他……
或许这样也好,就像母亲和父亲一样,现在的我……
但奇怪的是,麻木了许久,琴都打算献身了,白墨却还是没什么动静?
当琴再次看向自己的身体时却发现,自己还保留着最里面亵衣亵裤,而那个男人将自己的外衣、裤子、鞋子、袜子都褪去后,只是将它们摆在了一旁,然后给自己盖上了被子,然后握住自己的一只手,出神地看着自己。
两人对视了良久,还是琴先忍不住了,她都做好觉悟了,甚至连孩子的抚养权归谁都想好了,结果这货就那么熄火了!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没有魅力?
“你竟要如此羞辱我……”琴咬牙切齿,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般,想要将面前这个男人的面容刻进骨子里。
“够了,是我输了。”白墨温柔地抚摸着她精致的面庞,下定了决心。
“琴.古恩希尔德小姐,请你允许我做的伴侣,陪伴你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白墨单漆跪地,温柔地诉说着他的诉求,然后从手中变出了一枚戒指。
“你……”这回反而是琴失了神,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场景,似乎是在做梦一般。
琴下意识地掐了一下面前的男人,只听见“嘶”的一声,面前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对她投以幽怨的目光。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说,如果你只是……”
“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喜欢便是喜欢,我白墨从来对人不对事……不对,我的意思是说……我……”
看着面前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少年为了向自己解释,着急的想热锅上蚂蚁一样,琴流下了一滴温热的泪水。
“哎,你别哭啊,是我不对,是我不好,都是我的。”
“那你说说哪儿了?”琴的声音有些嘶哑,但依旧可以听出其中的愉悦。
“其实……要不你让我再想想……”
琴的微笑变得微妙起来,看的某人背脊发寒。
“等等,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我马上就能编出来了,啊,不对,是想出来了……”
白墨头上一阵虚汗,心里哀悼:哄女生真难,何况还是未来老婆,那自由的鸟儿啊,终究还是被另外一只鸟骗去搭了窝。
琴看着面前的呆鹅,突然露出了甜甜的微笑,缓缓坐起身来,然后温柔地看向面前单膝跪地的少年,说道:“不为我戴上它吗?”
白墨恍惚了下,随即压制住自己激动的内心,然后轻轻地抬起了琴的一只手,为她戴上了蓝白金三色相间的戒指。
从此白墨的手上也多了一枚戒指,和琴手上的算是一枚对戒,名为【誓约胜利之戒】。
要说唯一的区别?
那便是白墨手中的是【旧剑】,而琴手中的是【新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