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卡到树梢,柔黄的灯光悄声息地撒到四周,除了偶然间山麓里不知名的野兽时不时的嚎叫,添了点恐怖诡异的气氛,也其他意思包涵。安静、趣的气息在住所蔓延,有些尴尬。
与谢野撇了撇嘴,侧过头。
若鹤与中也又开始埋头苦干起他们的配药实验。
森对不能有能在足球场和篮球场尽情挥汗的,整天痴迷解剖配药,对着离心机团团转的学生头疼。
“若鹤,那个环氧氯丙烷再放两毫升,不要碰壁。中也,氢氟酸不要触碰到皮肤!不用再放药剂了,让它产生沉淀,对,白色沉淀,搅拌。”
“森先生不要挡住光!”
“对了,给你们个惊喜!给你们介绍个新伙伴哦。打个招呼。”森拿起中也配对的药液,轻轻煽动上方空气,掩住脸上的疲倦,笑眯眯地朝外面挥挥手。
有人吗?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外面有人。
“这样放松可不行啊,”森欧外按住与谢野的肩膀,俯下身对着与谢野耳语,“很容易被暗杀的。”
“我知道了。”与谢野理亏,红着脸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她不是生森欧外的气,她是对自己生气,没有精准的预感和判断力,如果是敌人就可以悄然息地取下他们的首级,她那种程度还要更多的磨练。
一个黑影从虚掩的门闷声进来。
黑发、军装、美人标准性的泪痣。
“我叫末广铁肠,请多指教。”对方面表情地微鞠。
“……”非禁止画面。
“森先生!你是喜新厌旧了吗?!那么快找到下家?还是那么帅的美少年!果然换口味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大变活人的把戏吗?”中也歪头揪住要逃的森殿的衣摆。
“有我们还不够吗?这样下去我们要开福利站了,看不出来吗?”
“是我朋友部队上的强烈推荐委托的,因为迥异的性格原因。他想着我这有一些伴,就把他丢给我了。”森接过爱丽丝双手捧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对着三人的质控应付的形如流水,自信欺,娴熟程度令人瞩目。
“很可疑。”中也拉扯着森的脸,瞪着对方。
“中也,茶要洒了。”森快哭的脸为了自证清白,抱着中也大腿,“我已经有了中也了,哪敢有见异思迁的胆。我愿意亲吻我的《圣经!”
“我都不知道你是如此虔诚的基督教。”
对,就是这种眼神!请永远用这种鄙夷不屑的眼神欺侮我!
“我的《圣经就是中也。”森轻轻抚摸着中也的手,他一颗心都要化了。
“……”中也随手拈来一杯试剂,倒在自己的手上。因为看了太多细菌,中也时段性的产生了医学心理学上的强迫性,总觉得四周都是肉眼不看见的细菌就浑身不舒服,所以配了许多消毒液。
“姑且信你一次。”与谢野绷着脸气呼呼地说。
“军营里要互帮互助嘛。”森耸耸肩,说道,“原来与谢野心里一直那么没有可信度,太令人伤心难过了。”
“一直都没有!”
在与谢野和森拌嘴时,寒光投入他们的余光,在与谢野掏出她的柴刀准备解决麻烦,发现若鹤已经躲过刀刃,手臂上被划了道红痕。
若鹤咽了口唾沫,赤瞳盯着一言不发搞偷袭的家伙。
此时末广的武士刀直指若鹤:“我们决战吧——如果我赢了就请你们品尝我亲手做的蛋酒。”
与谢野拨拨刘海:性格果然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