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你在哪?”
“心悦”
远处传来喊声,蓝健顶着个半透明的身体不想让人发现,便在附近躲了起来。
睡梦中心悦听到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喊声越来越近,她使劲睁开眼睛,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救命恩人,难道是梦吗?
她努力地把手举起来向声音的来处摇了摇。
接着林伟发现了躺在礁石上的心悦,高兴地喊道:“心悦小姐,那是心悦小姐,她在礁石上。”
一众人听到了,连忙往心悦这边走,陈子均更是心急如焚,百米冲刺般跑了过去,“心悦,你怎么啦?”
当他看到心悦的额头血肉模糊,心头一紧,急切地说:“你受伤了?”
然后抬头对林伟说:“快,去把心悦的行李箱拿来,她箱子里有药。”
林伟听后连奔带跑地向游艇走去,一会儿功夫就把行李箱带过来了。
安娜急忙走过去夺走林伟手上的行李箱,说:“我对她的东西比较熟悉,我来找!”
林伟点点头,放心的把行李箱交给安娜,然后去看心悦了。
安娜拉开行李箱链子,把里面的外伤药全都拿出来偷偷倒掉,然后装腔作势地说:“她的外伤药用完了!没有买到新的,怎么办?”
这一切都看在了心悦的眼里,但她身体太虚弱,没办法说出来。
子均听到安娜的话,看到心悦奄奄一息,当机立断地说:“快,送医院!”
一众人慌慌忙忙,抬的抬,走的走。
隐藏在一旁的蓝健灵机一动,将自己的虚影注入到心悦行李箱的大熊娃娃身上。
林伟回头把行李箱带回了游艇。
游艇快速的开到了最近的海城码头,医院离码头并不远,救护车一会儿就到了。
急诊室里,王子均推着心悦一边走一边说:“医生,快看看她,流了好多血。”
医生和护士将病人推进了手术室。
子均和一众人等在手术室外等候。
过了好久,医生终于出来了并把心悦推去了病房。
“医生,怎么样?她没事吧?”子均急切地问。
医生想避开病人说话,于是拉上病房门,“我们到走廊说吧,不要影响病人休息。”
心悦担心自己额头的伤,便竖起了耳朵偷听。
医生虽然疲劳但还是开心的说:“病人肺部的积水已经全部排出,也给她输了血,已经脱离危险了。”
大家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额头的伤口挺大的,将来可能会留疤。”医生遗憾的说。
子均听了吓一跳“什么?会留疤?那怎么行,这个伤口在额头,留疤多难看啊。”
医生接着说:“伤口太深,太大了。已经伤到了真皮层,缝合后留疤是必然的。只能靠后期皮肤管理慢慢去疤了。”
“祛疤的几率大吗?”子均急切的问。
“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来说,疤痕要完全去掉的话,几率只有5%,一般只能淡化。”医生说完便走了。
心悦听了医生的话,心如死灰,就像一个好人端端被打入地牢一样,并永翻身之日。
“也就是说她的额头要永远挂着这道疤了!”王子均像是对医生说,又像是对自己说,目中神的晃了晃:“可惜了这张漂亮的脸了。”
子均的话更是往她心里又刺了一刀。
第二天,在病床上醒来的心悦,看到病房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她的行李箱放在一旁,陈子均和安娜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心悦摸着被棉纱包着的额头,感到助和彷徨。
她拿起手机心急地拨打子均的号码,“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手机传来关机的信息。
电话打不通,心悦只能打给他的手下:“林伟,子均在吗?他的手机关机了。”
林伟支支吾吾的说:“老大不在,他有事出去了。”
感觉到了林伟的异常,心悦心里很不舒服,心想:“他有事瞒我!”
但她现在不好拆穿他,“那好,我下次再找他,谢谢你。”心悦说完准备关机。
手机那边传来急切的声音:“心悦小姐,你是一个好人,本来老大不让我说的,但是你帮过我,我觉得还是跟你说一下吧,其实老大不是关机,他是不想接你的电话。”
“为什么?”心悦不解的问。
林伟叹口气说:“老大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是因为你长得好看,现在你的脸已经毁容了。他说看了碍眼,不想再理你了。”
心悦听了伤心欲绝:“怎么会这样?他不是这样的人。”
之前子均对她的好,还历历在目,怎么因为这点事就跟她决裂了呢?她实在想不明白。
“心悦小姐,老大一向如此,现在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就不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了,”林伟好心劝道。
这时心悦头晕脑胀,已经听不清李伟的劝告了,她有心力的说:“我知道了,谢谢。”
此时的她身伤心更伤。
接着她给安娜拨了电话,电话响了一下,却被对方按掉了。
“怎么回事?难道她也嫌弃我毁容了?”心悦疑惑道。
心悦躺在病床上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到底是谁要我的命?我自问没有得罪过谁啊?”
“是安娜吗?”心悦心想:“是她带我到小岛深处的,她还把我的药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