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圆盘般的月高挂枝头,本应热闹的夜晚此刻却寂静声,莫名平添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你说什么?!任务失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不是说百分百成功吗?"林氏集团董事长正站在高楼落地窗前拿着手机不知在和谁通话。
电话里传来嗤笑:“林董,你还好意思说?明明说好是一个家族落寞的小姐,最后却引来陈景瑜救她,还害我们损失两名人手,现在还有把柄落在他手上,你可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啊。”
电话挂断,手机滑落地板。
林董事长晃了晃身子,有些恍惚,嘴里喃喃自语:“什么,陈景瑜......他怎么会......”
他昨日才收到消息说陈家家主心脏病发死在了房间里,现在是由他多年隐藏的儿子出来接手一切家族事务。
普通人不知道,但各个家族的人可都清楚的很究竟是病发还是夺权。但这位陈景瑜自上位以来手段可谓是雷厉风行,任谁听了都要打个寒颤。
“叮咚。”门铃声响起。林海峰警惕的朝着门口走去:“谁?”
他贴近猫眼想看来人是谁,还未等他看清,门忽然被打开。
砰的一声巨响,他被撞的眼冒金星鼻血直流。
来人正是池砚舟。
他抬腿跨进门,反手将门反锁,一步步朝着林海峰逼近。
林海峰捂着鼻子后退,闷着声音说:“你是林老的手下,现在居然帮着那个白眼狼做事。你们这种人最讲究的忠诚呢?”
池砚舟不紧不慢的往手上套着皮质手套,五指收紧又舒展活动手腕,他声音冷淡不带一丝情绪道:“我的忠诚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他将人逼到落地窗前,那是高达十八层的高楼。
林海峰颤抖着声音道:“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
池砚舟勾起嘴角,道:"我要你的命。"此刻的他犹如黑白常锁命,冷血又情。
他随手抄起桌柜旁放着的高尔夫球杆狠狠朝着林海峰身后的落地窗砸去。
玻璃碎裂,林海峰逐渐陷入绝望恐惧的旋涡。
他伸出手抓住林海峰的衣领,将他提离地面悬挂在十八楼高空中。
此时的林海峰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住这么高的楼,在极度的恐惧中他竟然失禁了。
他双手紧抓池砚舟的手,还在不停的求饶:“求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池砚舟厌弃的皱了皱眉,没有一丝负担的松手将人摔下楼。
楼下传来过路人们惊恐的尖叫声,和救护车警车的笛声。
池砚舟开着一辆不起眼的大众,朝着郊区驶去。
在一片绿茵茵的树荫中藏匿着一栋与夜色相融的别墅。池砚舟按响门铃,一个白发苍苍留着长胡子的老人吊着眉毛来开门。
池砚舟恭敬的低头叫了声:“刘老。”
刘老语气不耐烦道:“你怎么又来,陈小子又让你找我什么事。”
池砚舟把手枪递给他,尊敬道:“少主让我找您分析这把枪的来处。”
刘老不耐烦的从他手中抽出枪翻看:“啧,这小子手下没人了吗?老是麻烦我老头子。”
池砚舟垂头道:“麻烦您了,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