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们从未见过的凤轻轻。
那猩红的眸子里闪着似要吃人的寒光。
一时间,几人都不敢有动作。
而何泳珊才不怕她,这就是个一是处的草包,有什么可怕的?
见别人都被吓住不敢动,她抬起手腕决定要亲自教训这贱民,可手堪堪在离凤轻轻那大肥脸五寸之远的地方停住,动弹不得。
谁都没注意到,凤轻轻是在什么时候将一根银针插在何泳珊手腕处的。
一股剧痛传来,何泳珊疼的抱着手蹲下身去:“凤轻轻,你这个贱女人,你到底对我的手做了什么?”
凤轻轻双手抱臂,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我说了,谁敢动我,我立马废了她的手,你听不懂人话,非要以身试法,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总是这样红咯!”
此时,何泳珊疼的跌坐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滑落,再也没有半点刚才的嚣张气焰!
旁边的人见状都吓的三魂丢了两魂半。
她们自来都知道凤轻轻家是开医馆的,却从来不知道凤轻轻还会医术。
一个女生带着哭腔威胁道:“凤轻轻,你还不赶紧把何小姐的针取下来,她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以后可别想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凤轻轻故作哭唧唧状:“呵,还威胁我,我好怕怕哟,那就试试呀,反正我凤轻轻烂命一条,我死之前拉个垫背的正好黄泉路上有个伴,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何泳珊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听说这凤轻轻为了给白公子买东西,连凤家医馆都抵押出去了,这就是个脑子不清楚的,真是,跟她有什么好说的!
想到这里,何泳珊咬牙切齿道:“凤轻轻,你到底想干嘛?”
她可不能再跟她耗下去,手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她真的好怕,这手就这样废掉了。
这是弹琵琶的手,要是废了,那白公子更是不会再多看她一眼的。
为了一个没脑子的凤轻轻搭上她的一只手,何泳珊真是越想越懊恼。
凤轻轻大喇喇往门槛上一坐,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污渍:“给我舔干净!”
何泳珊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贱女人会提这样的要求。
疼痛伴随着愤怒将何泳珊推向崩溃的边缘:“凤轻轻,你别欺人太甚!”
凤轻轻两手一摊:“不愿意?好吧,那我就再给你一个选择,给我一千两,算是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此事就一笔勾销,咱们两清,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否则,咱们就这样耗着吧!不过这时间拖的越久,对手上神经的损伤就越大,我记得你的琵琶好像弹的还挺好的,再拖下去,就不知道这手以后还能不能拿起琵琶了!”
面对凤轻轻如此敲竹杠的行为,何泳珊想都没想,抬脚就要走。
凤轻轻也不着急,她慢条斯理在身后道:“当然,你也可以去找别的大夫给你拔针,但是,我警告你,拔针容易,想要保住你这只手,除了我凤轻轻,这望都城再第二个人,不信,你就去试试咯,到时候你要是再回来找我,那可就不是一千两银子能打发的了!”
凤轻轻心情一片大好。
她正愁手上银子不多,这倒好,上赶着给她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