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抄骆府的时候在一处屋子里看见一群女子,这群女子均是骆深之前的玩伴,有些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一旦靠近就开始激动起来,浑身上下都是伤痕,有些脸上更是布满伤疤,很难想象她们是怎么熬过来的,看着这些年龄不大的女子,本是花季的年龄,应当享受人生,却在这里遭受非人的待遇。
宋县令不忍再看,命人找些娘子过来替她们梳洗,顺便把伤口处理好。盯着这些女子片刻“记得找些手轻的帮她们”。
宋县令找到顾青州将发现的情况告诉了他,宋县令感慨“顾大人,这鹿城百姓失踪了这么多的女子,却没有一个人敢报官,可见这周天启助纣为虐,下官恳请顾大人主持公道,替这些女子升冤”
“宋大人请起,宋大人放心,我顾青州绝不放过这些畜生败类”
“只是那几位姑娘心智受损,如今要她们证实骆深罪行,怕是不易”
“住在府内的那几位女子也许知情”
宋县令去往县令府,让人将关押的女眷带到公堂对峙,宋县令见几位女子跪下,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看宋县令,宋县令温声劝导,让她们将骆深私自关押民女的罪过一一陈述出来,只要她们一字一句将知晓的全部说出来,保证为她们寻得一去处,摆脱骆府奴籍,几人为之动容,大人亲和的态度也让她们放下戒备,同意将所以知晓的事说出。
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是遇害的姑娘与其家人的姓名,是被骆深所谓强权的压迫。官兵们在院中挖出了尸骸,有几具尸体衣物破烂,面部难以辨认,更有几具白骨埋在其中。骆深当真该死,强抢民女,滥杀辜,处以死刑都告慰不了各位的在天之灵。
尸体摆在大堂,百姓们站在门外看着,“天老爷啊,作孽啊”老人为他们打抱不平,拐杖一下一下敲击在地,仿佛这地就是大恶人,“这骆老爷平日里就眼高见天,这鹿城哪一家没被欺负过,现如今也是报应,报应呐”
官兵将骆深带到公堂,门口的百姓拿着脏水烂叶全扔弄在他身上,但凡能伤着他能出气的都扔了出去。宋县令“这里是公堂,还请各位肃静”
“骆深,你私藏进贡物品,滥杀辜,残害百姓,强抢民女等等罪行,你可知罪”
“哼,大人这说不可乱说,我全都没做过,我为人清清白白,凭这几个骸骨在我骆府挖出,那便是我做的吗?大人”骆深不松口,咬死与他关,态度轻浮,仿佛此事与他毫关系。
“骆深,你如今还在狡辩,你当真以为我凭据,来人带证人”
骆管家被带了上来,骆深诧异,“你不是”
“老爷可是以为我死了,”骆管家气愤。“怎么了不能随了老爷的意呢,我那日幸得大人相救,不然就没有办法站在这公堂上了”。
“骆管家,还请你将那日所遇之事仔细说来”
“是,大人,那日我同往日一样去将骆深杀害的姑娘埋在内院,”说到此处,骆管家不免愧疚,他助人为凶,他也是凶手。
“随后我同往常一样去买些纸钱烧给他们,我想着多买些也能让他们在底下日子也能过好些,我拿着东西回府,没想到见到骆深正在欺辱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