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脸上的土抹的有些太多了”李修宪想到刚才周启的模样,表情有些忍俊不禁。
“我没有抹土”周启小声的回答道。
“没有?”李修宪有些不信。
“没有”
“那你脸上的土怎么来的?”
周启的回答让李修宪感觉有些纳闷。
原以为周启和自己一样,都是把灰和土从地上转移到脸上,没想到他居然不是!
“在天台抽烟的时候,一不小心没站稳,摔倒在了种菜的土里”
你小子还真是够衰的!
第一天上班就加班,加个班还能摔进菜地里。
听闻理由后,李修宪不知道该怎么接茬,只能用手掐着自己的大腿,以免不小心笑出声来!
…………
旺角的某个麻将馆。
整个大厅里人声鼎沸,证明场子里的生意非常红火。
其中的一张麻将桌前,一名带着眼镜的男子,扫视着面前的几张麻将,经过短暂的犹豫之后,拿起一张二筒放在桌子的中央。
“咦,二筒啊,这张牌打的非常不,胡了”一旁的斜眼男,拿起桌上的二筒放在自己面前,笑呵呵的对眼镜男说道。
“艹,这么生的牌也敢打”眼镜男对面的西装男,用沙哑的声音骂了一句。
“怎么,不行啊?”斜眼男语气有些不爽。
“行,怎么会不行呢”
“那你在这叽叽歪歪的”
“艹,我的意思是,这么生的牌也敢打,也不担心劳资会胡?”西装男一边说,一边把面前的牌推倒“我记得港岛麻将好像是可以截胡的吧,不好意思,我也胡二筒”
“艹,你特么的会不会打牌啊”斜眼男见被西装男截了胡,气急败坏的拿起一张麻将,不停的砸在眼镜男的头上。
唯一没有说话的衬衣男子,对眼镜男的遭遇完全不感兴趣,只是转过头看着西装男,然后笑呵呵的对他问道“阿坤,你既然知道港岛麻将有截胡,那你怎么不问问我胡不胡二筒呢?”
名叫阿坤的男子貌似与衬衣男关系不,面对衬衣男的揶揄,满不在乎的询问道“阿B,你胡不胡二筒?”
“胡,当然胡啦,单吊奶罩”名叫阿B的男子一把推倒身前的麻将,然后兴奋的拿起一张二筒,把麻将桌敲的砰砰作响。
阿坤见状,郁闷的朝着眼镜男骂道“,你特么的会不会打牌啊,不会打牌就不要坐下来,放个炮居然特么的三家都要”
“放炮要挨骂,不放炮也要挨骂,打的快要挨骂,打的慢又要挨骂……”打个麻将被又打又骂的眼镜男,决定不再忍受这不公平的待遇,一边碎碎念一边起身离去。
“我艹,这么多废话,准备开演唱会啊?”阿坤对着眼镜男的背影骂道。
“阿坤,你搞什么,这么好的牌搭子你也舍得赶走?”见眼镜男离开,输了不少钱的斜眼男,语气变得有些不忿。
把牌局弄成三缺一的阿坤,听到斜眼男的抱怨,脸上有些挂不住。
环顾四周之后,冲着一个穿着红色T恤,身材圆润的胖子喊道“阿达”
“什么事啊,老大”
“过来搭一下”
“知道了,马上”
正在麻将桌上大杀四方的胖子,接到阿坤的盛情邀约后,原本兴高采烈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