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蓠忍着痛走过东门口两片草药地就回到了小院。
院门是敞开的,桑蓠进门便看到爷爷在为一位青年男人治病,桑蓠爷爷祖上就是学医的,就自然而然的传给了桑蓠爷爷,桑蓠爷爷从小天资聪慧,有的时候,只是看人的面相便知道别人得的是什么病。
桑蓠走到院子里,背篓里的草药,早已被晾晒好了。桑蓠心想:爷爷醒的还挺早的嘛,这两筐草药都晒好了。
“小伙子,我看你印堂发黑,四肢发抖,身上多处抓伤,脉象虚浮,你这个病,恐怕,我治不了。”爷爷右手摸着自己长长的白胡须,表情看起来十分的自然。
桑蓠心想:这个咬字,还不得把这个病人吓个半死!
“啊?大夫,我这病这么严重吗?我还有的救吗?”青年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表情逐渐转为害怕,估计是在想:自己年纪轻轻的就要没了?
桑蓠听到爷爷说这个话,她就知道,这爷爷又在吓唬别人了,他这招屡试不爽,毕竟他可是云雾山最受敬重的大夫,他说的话,病人都会相信的。
桑蓠笑了笑,于是想起还要给沐宸羽制作膏药,于是进了屋子,去药柜拿了所需的药材,便回到院子里面,将这些药材都放在捣药罐里,手里拿着捣药杵,一下一下的锤着捣药罐里面的药材。
又听着爷爷故弄玄虚的说了些有的没的,把年轻小伙子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真的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一样,最后只听他说了一句,“小伙子,气管炎我可以治,但妻管严,我真的能为力啊!”
年轻人听到这些,脸刷一下就红了,站起身,捂着脸就跑出去了。
桑蓠听到爷爷的话,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又看到小伙子捂着脸跑出去了,觉得更好笑了。
“爷爷,你又逗人家,哈哈哈。”桑蓠看着爷爷,不禁哈哈大笑。
这个老顽童还是如此顽皮,一把年纪了,倒像个孩子一样。
桑蓠将捣好的草药分成了六个大团子,然后用捣药杵擀成圆形,成型后,又将六个圆饼放在叶子上,在院子里的网筛里面自然风干。
“桑蓠,你这是?”
桑蓠洗了手,走进屋子,将面具挂在墙上后,又坐在爷爷旁边,挽着爷爷的胳膊,靠在爷爷的肩膀上。
“爷爷,哥哥受了一种很奇怪的伤,腹部的伤口好像是被飞镖打中的,伤口散发着阵阵寒气,我用了所有烈性的驱寒药,可他伤口的温度也没有上升,并且这种寒气还会向全身蔓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着为他做一些发热驱寒的膏药,贴在他的伤口上,看一看有没有效果。”
“寒玉镖,奇怪,这个东西本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爷爷小声的呢喃。
“寒玉镖?那是什么?爷爷你知道这个伤怎么治吗?”桑蓠有些疑惑,看着爷爷的表情,她知道,这个寒玉镖一定不一般!
“桑蓠,你待在这,帮人看诊,看着院子,我去看看你哥哥。”
“好的爷爷。”
桑蓠爷爷交代好桑蓠后,匆匆赶去了沐宸羽的房间,他看了看沐宸羽的脸色煞白,毫血色,嘴里又喊好冷,好冷。即使桑蓠给他上了药,伤口处仍然有血迹溢出。
他查看了沐宸羽的伤口,正是暗器寒玉镖造成的,于是赶紧把冷锋叫了进来,让他去请城主过来商量,嘱咐冷锋对城主说,少主中了寒玉镖。
城主和城主夫人匆匆赶来后,看了沐宸羽的身体情况。然后,桑蓠爷爷和城主出了房间,在围栏边说了秘密的说了几句话,桑蓠爷爷便又匆匆回了药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