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四合院二大爷刘海中抱着自己二儿子刘光洪一路狂奔,36岁的他正值壮年,区区百斤的刘光洪对于二大爷刘海中来说不足挂齿。
自己的儿子自己救,等三大爷阎埠贵推板儿车?不好意思,等不起,没准刘光洪上了板儿车,还没二大爷刘海中跑得快呢,至于其他青壮搭把手?不好意思,以二大爷刘海中傲视四合院群雄的心境,你们哪一个有我自己身强力壮?
一大爷易中海?你是钳工,技术流。四合院战神何雨柱?不行,那小子虽有热心肠,但他莽撞,力气嘛,哪有此时正值壮年的二大爷刘海中大?而且何雨柱与刘光洪同岁,一个年头,一个年尾,能与许大茂和阎解成合力将刘光洪从井里弄出来基本也就力竭了。
二大爷刘海中抱着刘光洪去医院的同时,我们再说说四合院众人,一大爷易中海在了解事实的全部后,向三大爷阎埠贵的临危不惧提出了肯定,嗯,只是肯定而已。
对许大茂和阎解成提出了勉励,重点表扬了以身犯险的何雨柱,并让自己家一大妈做好安抚二大妈的工作,再一次对四合院的日常安全提出了宝贵的“意见”,当然了,全局一张嘴。
活儿嘛,安排下去,这才是一大爷的工作,亲力亲为?不可能,因为他的部将,啊不,他的爱徒贾东旭姗姗来迟,下班了,可不才回来了嘛。
只见贾东旭来到一大爷易中海跟前,小声的问道:“师父,什么情况?听说刘光洪小子掉井里了?人怎么样?还活得成吗?二大爷抱着他去医院,是不是得多派些人过去?万一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一大爷易中海欣慰的笑了,说道:“派去了,三大爷看着二大爷先一步抱着光洪去医院,他推着板儿车紧随其后,论如何,都不用急,不要自乱阵脚。
三大爷在院门口还遇见了你许叔,他也跟去了,他跟二大爷一家关系好,你能想到这么多,说明你诚恳待人,仁孝治家,师父我很高兴,证明你长大了,有思想,有担当,能撑起一个家,你爸在九泉之下也会为你高兴!”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自己精心培养的爱徒,沉浸在内心的喜悦处不在,但却不能此刻溢于言表,毕竟刘家的事儿还没有结论。
贾张氏看着自己儿子贾东旭与一大爷易中海在小声嘀咕着什么,没有打扰,就连方才刘光洪生死一刻的时候,平时好事儿、看热闹的她也没有进前,不是她不想凑热闹,是儿媳秦淮茹此时正怀着孕呢!
当她想上前一看究竟的时候,秦淮茹小声提醒她,说万一刘光洪掉井里真的出什么事儿,贾张氏进前受了什么影响,带回家,可就有可能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毕竟在中国传统意义上来说,“水鬼”很凶悍,为了秦淮茹肚子,为了贾家未来的好大孙。
贾张氏虽好奇,但忍住了,破天荒的夸奖自己的儿媳妇秦淮茹,在“非唯物主义者”这条路上与自己惊人的相似,婆媳有传承!
不过此时此刻,处于井口旁的三人还在激烈的谈论着,许大茂眉飞色舞的说道:“救上来了基本就没事儿了,光洪福大命大,二大爷最疼光齐和光洪,一定不会让他有事儿的。”
阎解成有些后怕,道:“光洪大头朝下,一定是呛了水的,没看二大爷抱他有的时候都只有进气儿,没出气儿的,要依我看,悬!”
何雨柱抖搂完他的大裤衩子,嘿嘿一声表示质疑,随后说道:“我说阎解成,好不容易许大茂不嘴臭,你晦气个什么劲儿啊?哥们儿有把握,光洪一定没事儿,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啊对,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最重要的是,哥们儿手上有准儿,把光洪弄上来的时候,我双脚用力蹬的时候,有那么几脚蹬他肚子上了,吐出去不少水呢,把我的鞋都蹬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捞上来,可惜了,没穿几天呢!”
要说这许大茂不愧是与何雨柱“相爱相杀”一辈子的“好兄弟”,瞬间抓住了“重点”,只见他嘿嘿笑道:“我说傻柱,你说嘴臭呢?我看是你小子嘴臭,不光嘴臭,脚还臭,蹬了光洪那几脚,依我看,没事儿也得让你蹬出事儿来。
你是大夫吗?你一个小臭厨子,你还手上有准儿,你用的是脚,你都手脚不分了,以后你用脚炒菜,我看有人吃没人吃,嘿嘿。另外你的鞋掉井里了,今年夏天的西瓜是不能用这井水镇凉了,一股子你脚丫子味儿,谁敢吃啊,哈哈!”
阎解成都被许大茂的话给逗乐了,舒缓救人的紧张心情。可何雨柱却不干了,只见他一个箭步上前,双目圆睁,怒气冲冲的说道:“许大茂,你个孙贼,你的意思是说光洪有事儿是我害的?我看你是找打!”
许大茂几步退后,他可知道这傻柱的厉害,用手指着何雨柱,说道:“傻柱,你别血口喷人,是你说救人的过程中,蹬了光洪几脚,我可没冤枉你,你可别把责任揽身上,又觉得不合适,拉我做垫背的。
你说方才咱们还合力救人呢,这会儿你怎么窝里反了呢?真是应了那句话,只有起的名字,没有起的外号,你真是你爸的好傻柱啊,哈哈!”
听到许大茂提起何大清,何雨柱终于达到了高...咳咳,是达到了怒气的临界点。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何雨柱使出生平的三大绝招,“王八拳、赖跤、撩阴脚”一套连招将许大茂打翻在地,许大茂与他家神祖牌位又近了一步,哎呦声,咒骂声不停。
随着一大爷易中海等一众人的拉偏架,口头教育,大家纷纷散去,好像小孩子之间的打架习以为常,好像这对“宿敌”不打架,才奇怪呢。
许大茂回家舔伤,何雨柱伤心他的鞋,阎解成期待着二大爷刘海中家的“奖励”,而前文书偶尔提到的刘光齐终于在经历了一番“如溺水般得窒息”后,缓解了一下,这才从房间走出来去看看他的母亲二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