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身上是有什么刺激人变态的东西吗?明明他一直以来都控制的很好啊,怎么遇到他就变成这样了?
琴酒是真的不知道,但架不住贝尔摩德时不时的在他耳边唠叨,那个惯好神秘主义的女人突然就变得八婆了起来,对桑落似乎有着穷的探索欲。
听贝尔摩德说,桑落在阿美莉卡的二十几年情绪都很稳定,刚回来霓虹的时候整个人也还算绅士,但自从见到琴酒之后,就露出了崩坏的苗头来。
琴酒清楚的记得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好奇又揶揄的语气。
向当事人打听八卦,也就那个没什么边界感的女人能做出来了吧。
不过多亏了贝尔摩德,琴酒才能在这短短的瞬间发现桑落正在犯病。这个情况下,还是顺着病人比较好,琴酒这么想着。
桑落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个被包起来的蜂巢,琴酒只好先哄他先把嗡嗡响的一坨先扔掉。
显然桑落还是有理智的,但不多。
在拖着人回去的几步距离,琴酒只觉得桑落把自己带的水果都给吃完了。
“哼。少吃点,以后要没的吃了。”闷哼一声,琴酒终于把人扔到床上了。真是死沉死沉的。
裤子是没法穿了,而桑落在他身上拱了那么久,身上的衣服也沾上了不少蜂蜜,琴酒本来是准备将他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裤子一起扔进洗衣机里,却没想到,身后人一个猛虎扑食便把琴酒撞地上了。
结结实实两个人的重量,毫防备的摔到地上。饶是琴酒身体素质奇高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最后一刻,幸好琴酒多年杀手生涯练就出来的手速,在一瞬间将胳膊垫到了脸上,才没有被摔破相。
见此情景,桑落终于是清醒了一点,心疼的摸着差点被摔瘪了的胸肌。
看着床上床下一片狼藉,桑落顾不得回想自己刚刚干了什么,马上将人扶进了浴室。
“抱歉,”桑落低着头语气里满是愧疚。
“现在好像不是道歉的时候吧。”苍白的躯体在浴缸里舒展,白色的泡泡快要挤满了整个小房间,而一边制造这些泡泡的机器还在源源不断的吐着泡沫。
柔软的黑色眼睛蓦然睁大,桑落慌忙的探过身子想要关掉机器。
可他没有发现,开关明明就在琴酒的手边,他探身的一瞬间,一股大力袭来,便将毫防备的他拉进了宽敞的浴池里。
“现在可不是道歉的时候,”琴酒附身在他耳边呢喃:“吊了我这么久,是时候把诱饵吃掉了。”那两瓣淡而柔软的唇贴在桑落的耳朵上,蹭的人实在发痒。
大手缓缓下移,碰到了坚韧的布料。
“别闹~”另一只同样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作乱的手,琴酒惊讶抬头,便看到桑落那双比清醒的眼眸,带着浓重的侵略性。
“乖啊,我自己来就好。”低沉的男音,却带着些许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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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狼藉中,灰色的床单被汗液污染泅湿,铂金色长发的男人仰躺在床上,一直手遮住了眼睛。
桑落心虚的不敢看他,实在是那副狼狈的身躯太有冲击力,他可太心虚了,虽然已经是情人关系,但是不是太,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