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年倔强的道：“这衣服是师傅费了好大得劲才给我弄到的，不换！”

张秋玲下午听姜小年说了，知道她师傅不是捡破烂的，是个神棍，她很惆怅，自家乖乖宝贝女儿被养成了小神棍。

“年年听话，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怪，小女孩就要穿漂亮的小裙子，打扮的美美的。”

姜小年夜很愁，“我说的是真的！”

梁蓉蓉打圆场，“爸爸妈妈，既然妹妹喜欢，就让妹妹穿着吧，有些东西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她想的是，等到时候开学，姜小年穿着这身衣服去学校，只会成为学校里的笑话。

到时候爸爸妈妈肯定不愿意看着亲女儿在外面丢人，说不定就能将人赶出去。

梁建国想想，梁蓉蓉说的确实是不，奈点头，“看来要多带着年年看走近科学了。”

姜小年低头扒饭，她兜里的瓷娃娃嘎嘎嘎的差点儿给自己笑过去。

“对了妈妈，弟弟要回来了吧！”梁蓉蓉突然道。

姜小年走丢后，张秋玲又生了一个男孩叫梁文凯，马上要升高一了，现在在外面旅游，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

“确实该回来了，一会儿给她打个电话！”

家里还有个弟弟，姜小年是知道的，她没放在心上，倒是瓷娃娃不乐意了，一个劲的在那嘟囔。

“呸，要什么弟弟，有哥哥就行了，弟弟只会折磨你，不像哥哥，哥哥疼你！”

姜小年差点儿将饭给呕出来，她将手伸进裤兜里，捏着瓷娃娃用力晃了晃。

姜亿安被晃的晕头转向，“嗷嗷嗷，姜小年，你谋杀亲哥啊！”

姜小年非常想说，不是亲的，但想了想，还是没出声，要是说了，姜亿安指不定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但她很快就松开了瓷娃娃，视线落在门口的位置，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太太，正抬头往屋里看。

看到姜小年的时候，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霎时间一亮，抬脚向着屋里走来。

其他人看不见老太太，只感觉周围的空气突然冷了下来，屋里的灯似乎是都暗了些。

前两天的时候，姜小年并没有看到老太太，说明对方是跟着梁蓉蓉回来的。

而且和之前相比，老太太的周身明显是更加凝实了一些。

很快，对方就在餐桌不远的地方站定，不是她不想靠前，而是感觉到了比她还要厉害的的存在。

姜亿安从瓷娃娃里出来，黑着脸站在姜小年身边，“看看你又招回了什么东西！”

老太太似乎是有话想要跟姜小年说，但顾忌姜亿安，只能是往梁蓉蓉那边靠了靠。

梁蓉蓉给她的感觉和其他活人不一样，仿佛是同类，但又不太像。

注意到姜小年黑漆的眸子正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身后的位置，梁蓉蓉有些发毛，“妹妹，你在看什么？”

她回头看，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