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辛少爷喜欢小白就好。”
“我可以随便转转吗?”
辛翙一边说着话一边四处打量着,目光落在白川的身上:“小白你的卧室在哪里?”
白川愣了一下,他的卧室,楼梯间拐弯那个偪仄的小空间吗?
回到了白家,白川坐着轮椅在白家宽敞明亮的大厅里踌躇不前,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带着辛翙去他的房间。
辛翙的身高,想要进去可能还要弯腰吧。
“怎么了?不方便吗?我只能想看看你从小生活的地方。”
辛翙的话语看起来是在问白川,但是却更像是在审问白母。
白母上前温和慈爱的推着白川:“这孩子,才几日没回来,连自己的卧室在哪里都不记得了。”
自然的神情仿佛在白川成长的岁月里,这位母亲的身份,从来未曾缺席过一样。
白川对母亲没有过抱怨,他的母亲生下来给了他第一条命,在他要被父亲人道毁灭的时候,母亲又为他求得第二条命,他不怨恨母亲后来所有的冷漠和疏离。
更何况他的母亲后来又有了更好的儿子,高级基因四肢健全的儿子,自然更加的不需要他了。
白川的母亲推着白川进入到了一个白川从来没有来过的房间,可是里面却密密麻麻摆满了好像一个孩子生活过的痕迹。
就好像他人生的前十六年,都在这里生活一样。
这个房间虽然看起来没有奇怪的地方,可是一个双腿残疾的人怎么会有一整鞋架的各种名牌球鞋和板鞋?鞋码似乎也不是很对。
更不用说看似随意放置在角落里,像是幼年时期很是喜爱的,但是长大之后落灰的玩具盒,里面有各种遥控赛车,飞机,还有一个摔坏的自行车头盔。
辛翙不得不承认,白家真的是他人生经历中,接触的最奇怪最有意思的一个家族了。
白家虽然这些年归于平庸,但是在外的风评还是比较可以的,不拔尖但是也没那么低劣。
就拿白大小姐来说吧,容貌上乘,性格里有一些小任性,但是美女总是会让人格外包容,这样的小性子反而让很多人对白菲印象不。
白垒,在各种公开场合或者同龄人的娱乐中,赛马剑术各种比赛中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颇有一些白梁年轻时的风采。
白梁,军队里不苟言笑严肃认真的高级将领。谁能想到私下里对待自己亲骨肉的白川,会是这样的毫人性可言。
原本那天宴会上见到白川的遭遇,他也曾疑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内幕,或者是他看事情比较片面,所以才会有来白家这一趟。
辛翙也曾思考过自己那天晚上的举行是否有些过于冲动缺乏理性,但是随即推翻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不管真实的白家和白川是什么样的,至少那天晚上的白川,需要他伸出的那双手。
一个沉思间,白菲打扮的妖娆性感贴了上来打招呼:“辛少爷,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