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漂亮的鹅蛋脸,皱皱巴巴起来,委屈的撇嘴,“早知道就从那老太婆那里弄点钱出来了,这下完蛋了,早晚要饿死了,虽然从牛婶子家里换了一袋子粗面和小米了,但是我这钱袋子可要沉不住了。”
摸了摸自己快速瘪下去的钱袋子,秦肉肉觉得她有点想和离了,也没人和她说这成婚这么费银子,她摸着钱袋子的手停下了,坚定的道:“我得想办法再挣点,不然早晚喝西北风。”
这厢,她拿着钱去找了木匠定制门窗,说完之后,接着去了隔壁林长易家里,将人给请了过来。
林长义家里是行医的,他大概是林容伯伯那一辈的,只是亲缘差的太远,他虽然是看不惯林长贵一家苛待大儿子,但他也不好说什么。
这不,林容媳妇一来找他,他就拿上药箱子就来了。
林长义来到秦肉肉所说的房子面前,才知道秦肉肉,说的有一点破是什么意思。
这何止是破啊,分明是很破啊,而且还穷。
他刚坐下,秦肉肉就要给他那杯水喝他也没拦住,
他开始把脉,不住的叹气,“你这小子倒是有福气,碰上个不嫌弃你的媳妇。”
“五叔伯,您喝点水,他怎么样了?”看着小丫头殷殷切切看着他的期盼目光,林长义有些心软。
但是还是得照实了说,“他这个伤是经历了重击造成的,估计是从腰部到头部都有淤伤口,那一家人也没给他看,他能吊着这一口气,真是命大,不过这些伤也好治,就是药材名贵稀有。”
“而且要站起来几乎是不太可能了,这握笔写字读书,也是奢望,哎!”
林长义到底是偏向自家的侄子的,所以也做不到规劝她和离,可是作为大夫,这病人家属得知道病人的情况。
“嗯,我知道了,那您先给他,开药,太贵的让我在筹钱,先治疗一点是一点嘛,这人还活着就有希望的!”
少女笑的傻里傻气的,一双杏眼满是单纯与希望,像是星星点点的星光,直直照入人心底。
林长义走的时候,几乎是把她的小钱袋子给掏空了,她又皱成了包子脸,快哭了出来。
没办法,虽然诊费可以便宜但是药可便宜不了,她眼巴巴看着林长义走远。
心疼,真正的的心疼从不是大吵大闹,而是空了的钱袋子。
为了准备明日的回门礼,她又把自己的小木匣子打开可,是一个水囊,大气又精致。
想了想,有准备去河里抓点鱼回来,总归回门礼不能太薄,好吧,其实是她想吃鱼了,秦肉肉舔了舔嘴巴想到。
脱下鞋子,她走进有些凉的河水里面,细心的部好渔网,拿出诱饵洒在上面,坐在岸边静等小鱼上钩。
林容撇了一眼,看见了她雪白的脚,上面的五个脚趾也是雪白的肉肉的,就很可爱。
他接着转过头,要知礼守礼,转念一想,若不是他这个相公用,她也不用在这里抓鱼作为晚饭,手指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