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院很快到了,王梅跳下马车,把曲清长扛进去,等小学徒安排好大夫看病这才回来复命。
沈琳聊盯着手上的指甲,没有任何颜色,是他喜欢的干净粉嫩。他斜靠坐在主位上,属于贵妃懒懒散散的仪态和掌权者的姿态完美融合,纵然在懒洋洋听着王梅汇报,也是让王珣不敢放肆的存在。
王珣心里很清楚,公子变了!以他在公子身边十五年观察经验可以看出,公子变得和从前判若两人,以前算得上漠视,现在则能称一句狠辣。
沈琳打量着自己的手,越看越喜欢,于是他不介意浪费点时间去看看被他救的人。他来了兴趣,大发慈悲开口“下去看看!”
王珣神色恭敬先下车,然后等着沈琳出来。
刚出马车,沈琳懒洋洋漠视的态度随之而变,他端上君子作风,挂上伪善面孔,在众人或惊讶或惊艳的眼神中,施施然下车跟着王梅走进内室。
曲清长知觉躺在床上,大夫正翻着她眼皮、把脉检查。
王梅实趣退下,还算封闭的内室顿时有些空旷。
沈琳轻声走近,站在曲清长头边位置,居高临下打量着她。
曲清长狼狈躺在床上,身上穿的还是他初次见她的那身衣服,面容白嫩带着脏污,孱弱娇小身躯,皮肉洁白粉嫩,是男儿都羡慕的皮色。
沈琳受到蛊惑,伸手压向曲清长脖颈,入手肌肤滑嫩,温暖虚弱。
大夫看到沈琳动作,以为沈琳是担心她,神色平静开口,“还活着!”
她很快看完,看到沈琳骨节分明的手还在曲清长脖颈上,并没有再说什么,比手势让在一旁的王珣跟她出去。
王珣看了一眼沈琳,沈琳还是面表情,于是他跟着大夫出去打探情况。
沈琳摸着摸着,突然用力,曲清长立刻就蜷缩起来。沈琳像是找到玩具一样,在曲清长脖颈上乱动着。
曲清长只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像是在缺氧的环境里,氧气少的可怜,活着的本能让她不断大口大口喘气,却依旧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就像被人闷住,要杀她似的。
她手指微动,在这种情况下意识终于清醒些,蓦然抓向脖颈上压着的手。
沈琳正玩着高兴,他喜欢看人在手中挣扎的模样,自己肆意玩弄,看着猎物惊慌失措,痛哭流涕求他放过的时候,最是让他兴奋。
所以面对曲清长蓦然伸出的手,他一时没有防备,被曲清长扯向床榻。
他倒向曲清长的腹部,曲清长被压得闷哼一声,有些疼痛。
沈琳鼻翼间全是曲清长身上的暖香,在一瞬间包围住他,香气不难闻,但很勾人。
曲清长终于能喘口气,鼻尖口边都是大量氧气,没了危险,她的意识又慢慢沉下去,身体的本能却还在。身体十分珍惜这难得的氧气,于是手指固执拉着沈琳手腕,不让他着力起来。
沈琳挣扎间,怀里的玉佩突然掉落在曲清长身上,玉佩巴掌大小,重量也不重,突然砸在曲清长身上不知为何把她砸的闷哼一声。
沈琳冷笑,暂时没去扳曲清长手指,而是去捡他的玉佩。
曲清长脑中突然传来大量刺痛感,犹如针扎般,这痛使得她冷汗直冒,脸色苍白力。迫不得已她放开手中揪着的东西,转而捂住头,痛苦的在小床上翻来覆去,企图减少痛苦。
沈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玉佩在曲清长身上翻滚,几次伸手去都未拿到,曲清长仿佛在和他作对似的。
她嘴里不断发出嗬嗬嗬短音,沈琳嫌弃极了,大力扳开曲清长的身体,要拿自己的玉佩。但一眨眼他的玉佩就不见了。
在他的眼皮下玉佩消失不见了!
沈琳气笑了,他虎口卡住曲清长脖子,缓缓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