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外室一直想要个男孩巩固自己的地位,妄想与夫人抗衡,结果那贱人就生了个她这么个没用的女孩,她当时差点被那贱人掐死。”
“后来那贱人就说,这女孩是污秽的,给她带来了一辈子的污点,说她一辈子都被毁了,所以给她取名,秽生。”
萧夫人冷嗤了一声,“输了就是输了,不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倒是怪上自己的女儿了。怪不得女儿疯癫,她自己也是个疯子。”
侍女也是个七窍玲珑之人,看到萧夫人听到这些,情绪略有和缓,便开始继续诉说,“夫人,听说她连姓氏都没有,老爷只把她接进宅里来,却没有认回来的打算,她又是个疯癫的,自然没人瞧得上她。”
“那贱人也不同意女儿跟着她姓江,说是玷污了她,所以她连个姓氏都没有,只有秽生两个字是她的名字。”侍女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萧夫人的脸色。
萧夫人听了后,果然乐得合不拢嘴,“哈哈,真是有趣。”
当马儿逐渐平息,停止奔跑后,秽生已经被拖拽了三条街了。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肉,鲜血淋漓,染红了地面。身上是火辣辣的疼,疼得让人麻木,却不容忽视。
萧家下人拉扯着她的头发,拖拽着她往前走,她完全麻木的跟着,眼神空洞,没法聚焦。就这样连拖带拽的回了萧宅,萧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秽生,伸腿踢了踢她。
“你知道你现在很可怜吗?但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把欢儿推下了水呢?她是我的心头肉,和你这种弃子不一样。”
“害了我的女儿,你就该死!”萧夫人冷冷地说着,刚想吩咐下人把她杖毙,这时,那个侍女出声了。
“夫人,奴婢倒是听过一种说法,那就是一个人被折磨死后,她的魂魄必定要去阎王殿告状,控告生人的罪行,而那个生人便会减少福报,受到惩罚。”
下人们听到这话,都面面相觑,她们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迷信,也害怕秽生死后会找上自己,折损自己的福报,全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萧夫人皱了皱眉,她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从小的教育使她很明事理,她本不信鬼神,但是听到折损福报这四个字,还是觉得晦气极了。她不耐烦的问那个侍女,“你是何意?”
侍女不急不缓地说:“夫人,据说在那个人死前,往她的嘴里灌上一勺热油,这样她的喉咙受损,就算是到了阎王殿也说不出话来。法告状,夫人自然也会虞。”
萧夫人是个彻彻底底的唯物主义者,她往常听了这种鬼神之说,恐怕会发很大的脾气。但是这次不同,侍女的那番话简直说到了她心坎里,她正愁找不到方法继续折磨呢,如今可正中她下怀。
“满月,你很符合我的心意,我重重有赏。”萧夫人笑着对侍女满月说。
满月连忙跪下谢恩,口中又加了几句客套的奉承之语,将萧夫人哄得合不拢嘴。不一会儿,后厨的下人已经端着一口铁锅走过来了。锅里满是煮沸的油,还在咕噜咕噜的冒着泡,可见温度之高。
萧夫人对一个下人使了使眼色,那个下人立刻会意,用铁勺舀了一勺热油,然后捏着秽生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秽生说到底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见到危险来临就下意识往后躲,但是下人们怎能让她如愿,硬生生的将秽生扑倒在地上,扣住她的下巴,将热油往里灌。
那些下人里不乏有豆蔻年华的女子,可此时她们身上却毫美感和赏心悦目,反而狰狞丑恶。